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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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打哈欠,“你等会再睡,首座让你跟着我们是做什么,总不至于是监视吧?”

    还有下眼睫毛的小蓝蛇歪了歪头,“女儿跟着母君有问题吗?”

    丁衔笛端详了它半晌,又看看游扶泠,看得游扶泠和一条蛇都毛骨悚然。

    散发的剑修叹了口悠长的气,“反正不是我生的,游扶泠你自己解释吧。”

    “你果然外头有蛇了吧,还是蓝色的,平时吹自己审美好,结果找的还是脸上长刺的。”

    “算啦,不是长毛的我就对你刮目相看了。”

    她说完转头去屏风后换衣,桌上的长蛇和游扶泠对视,问:“你要解释吗?”

    “她演的。”游扶泠啧了一声。

    “可是我看她好像哭了,”巴蛇的眼睛冰蓝,好看得像是冰封的雪水,游扶泠当然确定自己和丁衔笛生不出这样的,摇头道:“她演的。”

    “能不能尊重我?我都能听到。”屏风后的影子慢条斯理换装,不似昨夜烂醉供游扶泠赏玩的情迷。

    游扶泠莫名笑了笑,她问巴蛇,“你认识我们,是认识她的从前?”

    “是首座幻境的万年前,还是更早之前?”

    一条蛇还会吹口哨。

    是丁衔笛估计要录个影灵画面发给倦元嘉大呼小叫了。

    但游扶泠不怕蛇,她精准地捏住蛇的七寸,完全不畏惧对方美丽又带毒,“说话啊,小东西。”

    丁衔笛忽然听不到她们说话的声音了,喂了一声,“你们在密谋什么,屏蔽我了?”

    待她从屏风后走出,游扶泠若无其事地松开手,“不是密谋,问它叫什么名字。”

    小蓝蛇盘在游扶泠的手腕,居然和游扶泠的冷淡极为相配,不仔细看还以为这是配饰。

    “所以它叫什么?”丁衔笛忆起幻境里也是这么盘在自己手腕上的银蛇,心想不是人的东西也太多了,我们含人律是零,不会祖今夕、明菁和倦元嘉也都不是吧?

    那天极道院也不是个禽兽道院?

    写这本书的宣伽蓝知道吗?

    “小鱼喊我小花。”巴蛇还是几岁小孩的声音,听起来稚嫩十足,若是有人只听她们说话,恐怕还真会误以为她们是一家人。

    “又是小鱼又是小花的,”丁衔笛换上道袍,一边整理袖子坐到游扶泠身侧,“那我叫小款,你叫小扇。”

    说着说着她笑了,“我还是做大款比较好吧。”

    巴蛇听不懂,“大款是什么?”

    游扶泠戳着它脸上的尖刺玩,丁衔笛越看她的手法越是眼熟,这人薅自己蛇鳞的时候也是这般。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你别玩弄无辜。”

    游扶泠垂眼,一条蛇也能被摸得眯起眼,和猫狗一样发出呼噜声,太不冷血动物了。

    她的失望溢于言表,“那我还是玩弄你吧。”

    “说什么话呢。”丁衔笛垂眼看天极令的消息,倦元嘉和明菁已经离开,还感谢了游扶泠的相送,不忘谴责丁衔笛酒量极差。

    丁衔笛手指写字,一边道:“你不是玩弄过吗?”

    “阿扇小姐一夜还未尽兴,我可是手疼,嘴也疼呢。”

    丁衔笛只是喝多了又不是昏迷了,人生第一次断片在异世界断得香艳火辣,可惜主视角就是个伺候t人的。

    游扶泠脆皮瘾大,仗着丁衔笛喝多了催动术法,几乎让丁衔笛百依百顺。

    现下丁衔笛的嘴唇还微肿,手背牙印蜿蜒到手腕,还有一些绳索捆绑的痕迹,足见另一个人乘虚而入地大肆享用。

    “你在胡说什么?”游扶泠声音冷静,不见慌张。

    自称小花的小蓝蛇不喜欢盘人,趴到一旁,化为了人畜无害的蛇皮袋。

    丁衔笛用术法收起它,挂到了游扶泠腰间。

    剑修撸起袖子,把上面的斑斑痕迹露给游扶泠看,“某人昨夜玩得很开心?”

    游扶泠别过脸,“那是你自己咬的。”

    丁衔笛:“这牙印根本对不上,你现在张开嘴给我看看。”

    游扶泠:“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喊梅池,我们该走了。”

    丁衔笛伸手拽住她衣摆,“你喊梅池?我信啊?”

    她仰头看着游扶泠,深夜的情态和此刻的清醒本该判若两人,游扶泠脑子却忽然全是丁衔笛吻她的模样。

    丁衔笛有好几副面孔,早就不是和游扶泠在一个比赛视为对手的人了。

    更不是她需要隔着屏幕贪婪凝视的宿敌和对比项。

    她近在咫尺,情话无师自通,亲密时刻的絮语更令游扶泠惶恐。

    这是一个深渊,哪怕从前丁衔笛亲密也清醒,如今坠入情海,游扶泠依然怕她是伪装。

    丁衔笛有好多层外壳,游扶泠担心一切揭晓。

    这个人走不回去,也无法继续前行。

    丁衔笛昏迷的时日,游扶泠无数次问过巴蛇。

    这条蛇并不凶恶,也很难挂钩传闻的凶兽。

    它喜欢把自己盘成一盘蚊香,迷迷瞪瞪说话的模样的确和丁衔笛有点像。

    丁衔笛当然不会有女儿。

    但她从前呢?

    这条蛇来自上古,丁衔笛会是她偷窥梦境里的谁?

    她又和谁有过一段?留下这么个无法判定是不是孽种的……野兽?

    巴蛇说不出丁衔笛的真实身份,似乎很熟悉游扶泠这样的眼神。

    不知道的是笃定现在的游扶泠弄不死她还是笃定游扶泠不会杀了她。

    一条蛇卷了又卷,三角头靠在自己的身上,望着游扶泠道:“小扇,你还是这样。”

    游扶泠:“怎么样?”

    巴蛇打了个哈欠:“不希望款款身边出现除了你之外的人。”

    游扶泠:“我没有。”

    蛇不说话,床榻昏迷的女修陷入梦魇,冷汗淋漓。

    游扶泠闭了闭眼,“这很难做到吗?”

    “你想过这样做,”巴蛇唉了一声,“怎么做到呢,款款可是……”

    她又说不出话了。

    这很像丁衔笛在首座坟冢里给游扶泠讲过的游戏规则,有不能提的名字和身份。

    丁衔笛说这些总是雀跃,她的世界新事物很多,她也能接受无数的新事物,或许还有新的人。

    无恶意,一视同仁,和无条件的真诚。

    哪怕她也多疑,怀疑真假,却在相处的一瞬全心全意。

    丁衔笛不是我那个世界的人。

    游扶泠已经有了答案。

    她或许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游扶泠猜这个答案是正确答案的可能性。

    实际上不用猜,所有人的欲言又止都是答案的砝码。

    这也令游扶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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