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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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手扫过游扶泠脸上的细碎擦痕,“好了,让大夫给你看看伤。”

    “还好伤得浅,不会留……”翟索错愕地看着咬上自己手指的少女,对方很快松开嘴,像是什么没发生一般,起身离开了。

    满地的狼藉早已清理完毕,桌上的瓜果还散在盘外。

    翟索刚吩咐完侍女去请大夫,余光瞥见桌上的东西,吓了一跳。

    轮椅都滚开了两圈,巴蛇从果子中钻出来,眨眼的时候下眼睫毛一晃一晃,呀了一声。

    在翟索眼里更像是蛇立起身子嘶嘶威胁。

    “这是你养的蛇?”

    到底是经商多年的大小姐,翟索不像丁衔笛那么咋咋呼呼抱怨,只是握着轮椅扶手的手紧了几分。

    转身的游扶泠都看见她的手骨节泛白,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

    游扶泠又走了回去,她发钗散落,和锦衣华服的翟索比起来荒唐许多。

    似乎觉得新鲜,抓起巴蛇就往对方眼前凑,“是啊,和我相依为命,你不在的时候,只能让她慰藉我了。”

    巴蛇:呕。

    阿扇你怎么越来越口不择言了,到时候因为这种话吵架我看你怎么办。

    身边照顾游扶泠起居的侍女都是翟索安排的。

    照顾和监视界限模糊,游扶泠却不讨厌,她日日询问,琢磨着哪天夜袭。

    前几次半夜离开都被发现了,或许传到翟索那更证明了她有情郎。

    在剑冢坟冢历练的那些年,游扶泠接受了丁衔笛不少怪知识的普及。

    对自己现在的行为定义为……崩坏角色。

    穷酸秀才的女儿貌美怯懦,游扶泠却娇纵乖张。

    成日洗衣做饭的手固然粗糙,却能在宅院里点香插花,比二小姐和三小姐还有闲情逸致。

    她还养了一条外貌狰狞的凶蛇,日日带着,一起入眠。

    破绽太多,侍女结合翟府这些年的克妻冲喜传闻,很容易联想到妖孽作乱,心腹还委婉提醒过翟索,要不要找个道士看看。

    翟索寒毛直竖,移开脸,“把它拿开。”

    她平日温声细语,没有半分丁衔笛的咋呼,更趋近她们都继承家业后的多年后。

    游扶泠固然欣赏,却依然怀念那个私底下黏糊的丁衔笛。

    她不听话,又把巴蛇往前提溜,一条蛇眼里也能浮现出人的无语。

    翟索年幼时被蛇咬过,不喜这样的东西,沉着脸厉声道:“拿开!”

    清脆的声音被吱呀推开的门声搅碎,随侍女进屋的大夫错愕地看着被小继母亲吻后愣住的大小姐。

    侍女和大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翟索微微抬眼,小娘子像是什么都发生一般,拎着蛇去一旁了,语调慵懒:“我脸上会留疤么?”

    巴蛇钻进了被子,心想阿扇和款款待久了果然近墨者黑。

    要是款款的神魂记忆激活了,那她……

    她也说不好,亏欠就像衔尾蛇,总是厘清不了的。

    大夫给游扶泠看伤,侍女推走翟索的轮椅离开了。

    大小姐常年在外,府中上下也有专人打理,翟家也没有完全分家,叔叔伯伯如何觊觎,翟索都一清二楚。

    无非是她是女人,没有孩子,万贯家财也无益处。

    也有人问过翟索想要什么,老二老三为了亲事和余生,翟索却从未考虑过儿女情长。

    十年前遇劫匪之前,父亲就问询过长女的婚配,说她若是喜欢招婿也可以。

    她没有那种心思,商队常年往来,也途经女子和女子可婚配的国度,也有人问翟索有没有这种心思。

    她也没有。

    好像她生来只是为了活而活,在旁人眼里的经商天赋对翟索来说不值一提。

    很多夜深人静的时刻,她都会生出荒唐的错觉,好像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她是打个盹就来了这里。

    那她应该在哪里了?

    没有答案。

    “大小姐,那许娘……”侍女跟在翟索身边多年,主人自小性情沉稳,哪怕面对劫匪也临危不惧,这么恍惚还是第一次。

    “还是请个……”

    “无妨。”

    翟索去往书房,吩咐道:“给我找点雄黄。”

    亲了一次,还没亲到嘴。

    丁衔笛又不见了。

    游扶泠脸上的伤口都长好了,翟家的大小姐依然不见踪影。

    三小姐隔三差五上门挑衅,带着觊觎长姐的继母四处见客,专门给游扶泠下绊子。

    商户也多有宴会,城中皆知翟员外冲喜死了三任新娘。

    这次翟家大小姐归家,还厚葬了几位名义上的继母。

    在见到第四任新娘之前,很多人都觉着这一个也活不过两月。

    但两个月过去,见客的翟家新主母反而越发容光焕发。

    之前干瘪的身体也养好了不好,一张脸容色绝艳,甫一进门,还以为是哪家小姐。

    三小姐很是不高兴,她以为许娘就是穷酸秀才的女儿,什么都不会,定然会怯场,没想到这人什么都不害怕。

    不与人攀谈,就盯着旁人看,和看热闹似的。

    这也就算了,这女人还养蛇!

    回去的路上三小姐被吓得摔断了腿,得知消息的翟索已经不会惊讶了。

    她平静地让人拖走吃里扒外的下人,对满座的长辈恭敬地辞别。

    “翟索!你和你父亲的女人到底有没有私情!”

    拍案的是大伯,身躯干瘪,眼珠突出。

    昨日侍女传来的纸上还写着许娘被此人吓了一跳,说家中有鬼,要来好几包盐巴。

    满堂寂静,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无端笑了笑。

    若是要以相貌论第一,翟家无人比得上大小姐,都是一母所出,似乎也有金银铜的区别。

    都说长姐如母,其他二位小姐和长姐也不亲近,别说小辈,长辈在她面前都没什么底气。

    女人一身金装,却不招摇,似乎她生来就宝相庄严,该金箔加身。

    “有又若何,没有又如何?”翟索平静地扫过满座长辈,老的老,还是为老不尊的老,更适合刻在牌位上,而不是坐在这里指指点点,惹人厌恶。

    “不知廉耻!”

    “你这是何意!”

    “你父亲还躺在病中,不然定被你活活气死!”

    女人不以为意,“那若父亲死去呢?”

    她本打算离席,轮椅又转了个头,屋外天井满地血迹,血腥味被风吹进来,风都阴冷。

    能掌管商队的女人本就不择手段,她见过落日长河大漠孤烟,更不想拘于这样的天井。

    老二老三有自己的选择翟索从不干涉,人生不过二十六载,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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