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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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更不会在这个时候作为赔偿。

    “你这小丫头!找打是不是!”

    “修为这么低还这么蛮横!你是哪门哪派的,散修就别这么狂了!”

    梅池:“我师姐是……”

    还未说完,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你的手是最劣等的金属制成,本就过了维修期。”

    “阿祖?”梅池转头,昨晚见过的身影正好从练翅阁走出来。

    对方还戴着面具,在众人中也不算特别,练翅阁多的是这样的人,巡逻的翅卫都身披重甲。

    “你是什么人!”那修士急了,刚要冲上去,同伴拉住他,“你看她的衣服,她是练翅阁的人。”

    练翅阁的蝶纹不是人人都有的,能佩戴上蝶纹的,职级已经很高了。

    周围的人散开,也有的目光落在这个面具人身上,猜测梅池这样低修为的修士与练翅阁人的关系。

    梅池目光黏在眼前人身上,高兴地喊了一声阿祖。

    “我不是阿祖。”对方否认。

    “那你叫什么?”梅池问道,“你之前告诉我你的名字和外表都是别人的。”

    漫长的沉默后,梅池问:“你不会没有名字吧?”

    她身上总有股怪异的气息,令新生的机械修士不得不在意。

    藏骨塔主司负责黑市运送来的拍卖品,对练翅阁来说也是正经生意,曾经交易过祝由鼎碎片,也有不少残魂灵体的买卖。

    “有的。”

    练翅阁大门恢宏,这条街不少价格高昂的茶肆酒坊。

    梅池站在高一级的台阶,还是没有对方个子高。

    她目不转睛,似乎想透过面具看什么。

    她找得也很明显。

    “是什么?”梅池抿了抿唇,“我识字不多,在道院课业也一般般,如果是很难的字,我不会写的。”

    她无比确定眼前人就是祖今夕,一个人面容会变,身体会变,什么都不记得了,眼神还是那样。

    饵人的天敌是白鲨,梅池并不是无知无觉,她警惕过。

    说自己有未婚妻算一种防御,却无法抗拒对祖今夕的在意。

    她想:这一次就算阿祖想吃掉我,也没关系的。

    “练何夕。”

    练翅阁下属之间称呼从来只有职位,哪怕是昨夜那位前来观礼的机械师,也称呼她藏骨塔主司。

    职位不会更改,职位下人可以更换,哪怕叛逃、身死,都带不走在练翅阁的资源。

    “那我知道是哪两t个字了,”梅池扫过对方垂落的手指,皮质的手套上还镶着鲨鱼被打磨过的牙齿,“练翅阁的人,可以成亲吗?”

    一身练翅阁外袍的机械修士有些错愕:“什么?”

    连巡逻的翅卫都看了过来。

    丁衔笛提前联系过练翅阁的售货员小杪,对方等待许久,都不见梅池来,又询问了青川调,对方传来梅池的影灵画像。

    齐额发的猫瞳改造凡人走向门外,正好看见朝着一个黑影伸手的女修。

    同僚也好奇,小声议论:“那是新任的藏骨塔主司吗?那可是个肥差啊。”

    “看不出长什么样,但这身暗影服也太显身材了,她的腿也是做的吗?”

    “你好,我想购买这位大人的同款服装,请问阁中还有存货么?”

    “你们练翅阁的人也可以成婚的吗?”

    “呵呵我之前追求一个机械师,满脑子就是机械和改造,还嫌亲热麻烦。”

    “都不是血肉之躯了,无法像普通修士结为天道认证的道侣的,想什么呢。”

    梅池:“你可以和我成亲吗?”

    见过二师姐道侣誓约天崩地裂,明菁和倦元嘉的道侣誓约就很普通。

    梅池没想到自己和祖今夕居然连普通都算不上。

    “这位客人,你认错人了。”

    正好飞舟落下,练何夕乘上飞舟离去,梅池被留在原地,嬉笑的人聚在一起,似乎在嘲笑她的痴心妄想。

    梅池不以为意,这一幕被小杪录进须臾镜,发给了丁衔笛。

    她冲进门的女修笑:“梅池真人,我是丁真人的……”

    游扶泠不知道自己与丁衔笛度过了几个晨昏,明明邀请她的是丁衔笛,最后还要渡气的是她。

    始作俑者还在笑:“边做边嗑药,不好吧?”

    游扶泠浑身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丁衔笛从前控制不住蛇身,现在倒是很爱玩,好几次游扶泠让她拔出去,她还非说尾巴很可爱的。

    哪里可爱,分明非常恶劣。

    “你滚。”游扶泠声音沙哑,眼尾像是用毛笔晕染过一般,粉色蔓延,眨眼还有眼泪不自觉掉下来。

    丁衔笛捞起她的身体,一步步从池水的台阶走上来。

    室内光线昏暗,像是酒店最厚实的遮光帘都拉上了,昏暗得只有燃到头的烛火,和差点燃尽的烛火。

    巨蟒缠人之时摆尾,磕坏了好几盏矿灯,最后还是原始的烛火照明。

    屏风的影子摇曳,游扶泠被丁衔笛扯入难以分辨的前世今生幻梦,做她们在大荒之音幻境里没能好好做的事。

    但她厌恶自己这一身支离的病骨,好几次拉扯着丁衔笛的长发,似乎要诉说什么,却被更汹涌的情潮追打。

    变成掉落的眼泪,被吮走的哽咽。

    丁衔笛说:“会好的。”

    “无论什么。”

    游扶泠闭着眼,落在软榻上的身体依然止不住痉挛。

    躺在一旁的丁衔笛恢复了人形,她给游扶泠渡了好几口丹药化开的水,清苦的味道席卷唇齿,在游扶泠唇角淌下的时候被另一个吻走,附上一个带着笑意的亲吻。

    “没有你,我早就死了。”

    外边是照洲的冬季,这个世界的飞舟不怎么受极端天气的影响,哪怕丁衔笛关上了门窗,设置了结界,依然能听到偶尔驶过的飞舟轰鸣声。

    “被子很重。”游扶泠嘟囔移上,翻身过去。

    丁衔笛也钻了进来,“重点好,这样才踏实。”

    她从背后抱住游扶泠,“这位小姐家里难道都是轻飘飘的鹅绒被?”

    太累了。

    游扶泠分不清自己是被丁衔笛的话满足,还是别的满足。

    她脑中闪过很多从前。

    很小的时候,小学的年纪大家都去上学,她一个人坐在花圃里,目送妈妈上班。

    父亲开始不怎么回家,争吵用玻璃门隔开,不知道窗帘吹开丑陋的爱情悲剧,坐在玩偶堆里的游扶泠目光黯淡,更在意陈美沁失落的眼神。

    喜欢一个人,至少不应该让那个人不开心。

    当时候游扶泠这么想,所以晚上她找陈美沁一起睡。

    被子的确是最轻薄的,妈妈不希望她睡觉还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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