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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28-30(第3/10页)
胤礽闻言朝她走近几步,当真倾身过来看。石静放完河灯转过身差点跟他撞上,被他扶住才没摔到水里去。
石静瞪人:“你离我那么近做什么?”
胤礽倒打一耙:“还不是你让我仔细瞧瞧的,我不凑近了,怎么看得清楚。”
石静抬眼问他:“那你刚才看清楚了吗?”
胤礽拉着她的手不放,把石静都看毛了,才慢悠悠地道:“看清楚了,都是白色,我们心有灵犀。”
石静:“……”
石静给祖母、额娘和太皇太后都放了河灯,就觉得没意思了,加之有雨点落下,便催着胤礽去旁边的凉亭避雨。
进到亭中,早有宫女备好热茶,石静呷了一口:“这茉莉花茶颜色漂亮,味道也甘醇,很好喝。”
“这是福州那边的贡茶,你阿玛不是福州将军么,没给家里送过?”胤礽自己也尝了一口,确实好喝。
石静放下茶碗,摇头:“我阿玛一心都在差事上,除了银子,很少往家里送东西。”
怕她心里难过,胤礽笑道:“你阿玛是个好官,他没时间给家里送茶,你这不是也喝上了吗。”
石静又喝了一口,半开玩笑:“是是是,多谢太子爷想着臣女。”
谁知对面忽然变脸,好像被茶水烫到了似的:“谁、谁想你了。”
玩笑都开不起了,这是有多不待见她。石静黯然了一瞬,并没计较这些,转而问起对原礼部尚书沙穆哈的调查。
胤礽敛笑,表情严肃起来:“那个沙穆哈藏得可真深。他是德妃祖父最小的堂弟。我一直以为他被贬之后东山早起,是靠着乌雅家的人脉,沙穆哈对外也是这么说的。可你猜所谓乌雅家的人脉是谁?”
石静心中已有猜测,还是追问:“谁?”
胤礽冷笑:“明珠。”
七拐八绕,终究有迹可循。
那么沙穆哈当众顶撞皇上,逼着皇上立字据,就不是脑袋被门挤了,而是在给太子下套。
明珠靠着撤藩简在帝心,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在朝堂上可以与索额图分庭抗礼,明党与索党的党争愈演愈烈。
扶植明党,制衡索党,固然是康熙皇帝的驭下之术,可党争的背后何尝不是太子与大阿哥之间的角力。
索额图是太子的叔外祖,明珠是大阿哥的叔外祖,全都是血亲,站队不可避免。
太子是嫡子,大阿哥是长子,立嫡还是立长本来就是千古难题,再加上旗人还有立贤的传统,各种关
系就变得错综复杂起来。
如果沙穆哈是明党的人,他给太子下套就说得通了。只是他没想到皇上如此震怒,训斥完太子,居然把他削成了白板。
所以这拨操作属于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怎么看都有点不划算。
“既然已经查清楚了,你打算怎么办?”石静问。
胤礽朝她眨眨眼:“再打他一顿如何?”
石静:“……”
与此同时,康熙收到了御史弹劾原礼部尚书沙穆哈贪墨的折子。将奏折放在一边,他揉着眉心问梁九功:“太子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啊?”
梁九功弯腰回话:“毓庆宫的人说,太子后晌去了西苑的太液池,说是去放河灯,连晚膳都没用。之后进宫参加河灯会的石家大姑娘也去了西苑的太液池。”
又强调:“就她一个人去了。”
“保成不是不待见人家吗,最近怎么总是约石家大姑娘见面?”为了约人家,无所不用其极,把太后她老人家都给惊动了,康熙有些不悦。
太子这风一阵雨一阵的,连皇上都猜不透,更别提梁九功了。
可皇上问起,梁九功也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啊,就猜:“太子小时候多喜欢那小姑娘,后来不知为何生疏了。许是看了一圈下来,还是觉得太皇太后和皇上给他挑的媳妇好。”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想到太子这些年的离经叛道,康熙也猜不出别的原因来了,只是有点可怜石家的姑娘:“但愿婚后他能安分点。”
话说回来,离经叛道也有离经叛道的好处,至少不会两只眼睛总盯着皇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又问梁九功:“沙穆哈被革职之后可老实?”
梁九功额上冒汗:“挺老实的。”
康熙瞥他一眼,扬声问:“怎么个老实法?”
梁九功知道瞒不住,赶紧跪下说:“沙穆哈又被太子给打了一顿,已然下不来床,彻底、彻底老实了!”
“除了会打人,还会干什么!”康熙看了一眼手边的弹劾奏折,蘸墨披红,写了一个字,准。
可怜沙穆哈为了报答明珠的提携之恩,拐弯抹角摆了太子一道,没成想竟惹来皇上的雷霆震怒,当场被罢官。
背靠明珠,沙穆哈自认倒霉,却并不慌。谁知罢官之后又遭弹劾,落得一个全家流放,差点丢了性命。
而他的大靠山明珠,眼睁睁看着他被罢官、被弹劾、被流放,连个屁都没放一个。沙穆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公然向明珠求援,亮出了自己的明党身份。
此时恰好查出沙穆哈贪墨银两的去向,有很大一部分用于行贿,主要的行贿对象正是明珠。
把明珠挖出来,关于太子的奉先殿拜褥事件终于水落石出。康熙解开心结,私下安抚了太子几句,在朝会上公开敲打明珠和大阿哥,给了两人好大的没脸。
索党趁机倾轧,借着沙穆哈的贪墨案,牵连出不少重要的明党成员。该贬谪的贬谪,该罢官的罢官,该砍头的砍头,掀起腥风血雨。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打人能解决什么问题,你得让皇上知道沙穆哈是哪边的人。”西苑的雨越下越大,石静的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了几分。
胤礽则翘着嘴角看她:“打人当然能解决问题,你耐心等着好了。”
见对方心中有数,石静这才平静下来,看了一眼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
胤礽口头同意,却并未起身,掏出怀表看了看,对她说:“就快宵禁了,雨天不好走,你随我回宫暂住吧。”
借宿的事早与太后说好了,石静点头:“我住慈仁宫。”
胤礽这才站起身,漫不经心问:“还是住碧纱橱吗,那里除了你,没人住过。”
石静看他,胤礽别开眼,好像不想承认自己也住过:“慈仁宫地方小,屋子也小,那么小的碧纱橱住着憋闷,也就你愿意睡在那里。”
他不承认,她也可以不承认:“你嫌憋闷,我也嫌憋闷。我宁愿跟九格格挤一挤,也不想住在那里面了。”
胤礽看也不看石静,提步往外走。凉亭外有小内侍撑了伞追上去,被他挥手打落。
石静则由着太后指给她的嬷嬷撑伞,缓缓走进雨中。
回头看了一眼太液池的水面,如星河般璀璨的灯光渐次熄灭,仿佛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姑娘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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