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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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你派去的那个人靠得住吗?”

    “是个有野心的可怜人。”金顺到底年轻,尽管他大多数时间都趴在地上,让人看不见表情,石静还是从他激动的声音里听出了野心。

    可怜人比普通人更懂得生活的艰辛,有野心则更善于抓住机会,必要的时候不择手段,是个办差的好人选。

    掌珠看人的眼光一向不错,可是这回……胤礽摇头:“我问的是家世背景,你派人调查过吗?”

    石静抬眸,放下筷子:“当然调查过了,前年净身入宫,是无定河发大水遗留下来的孤儿。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胤礽也放下筷子,垂眼道:“那人是梁九功的干孙子。”

    又看石静:“不怪何宝柱查不出来,梁九功做事非常谨慎。”

    石静瞪眼睛:“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胤礽戏谑地看着她:“你有事瞒我,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秘密渠道告诉你?”

    “随便你。”石静重新拿起筷子,朝胤礽笑笑,“不过还是得谢谢你提醒我。”

    “只有口头感谢吗?”胤礽逗她。

    石静想了想,笑道:“我再给你择一块鱼肉好了。”

    “大可不必。”胤礽亲自动手,把鱼换到了自己这边来,确保石静够不到。

    看着盘子里的鱼,胤礽叹息着说:“无定河前年才发过大水,今年又决堤了。”

    “怎么会这样,朝廷不是有专门的河道总督府吗?”这件事与穿越任务无关,石静之前没有关注,如今听来却很关心。

    毕竟事关民生。

    无定河之所以叫无定河,就是因为经常发水,听天由命,毫无规律可言。

    两岸百姓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遭殃。

    康熙皇帝对河道非常重视,亲政之后给自己定下了三个目标,即三藩、河务和漕运。

    河务与三藩平起平坐,还在京城粮袋子的保障漕运之前,可见其在康熙皇帝心里的重要性。

    这里的河务,可不是指小小的无定河,而是黄河与长江。

    可无定河是距离京城最近、水域面积最大的河流,意义非同一般。

    如果连眼皮子底下的无定河都治理不好,每隔两三年闹一次水灾,皇上的脸和朝廷的脸往哪儿搁?

    康熙皇帝亲政之后定下的第二个目标,恐怕也要变成笑话了。

    石静没记错的话,康熙朝治水第一能人于成龙便是从治理无定河开始受到重用的。

    而眼下的情况是,于成龙还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猫着呢,无定河被治理了几次,都没成效,正是发水撒欢的时候。

    无定河本来不叫无定河,叫浑河。无定河是村庄被淹之后,百姓无奈给取的绰号。

    叫着叫着,浑河就变成了无定河,如今再提起这条河,皇上都称其为无定河了。

    “三藩尚未完全平定之时,朝廷便设立了河道总督府。”

    说起河务,胤礽也十分关心:“衙门是有了,可惜官员尸位素餐,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至今连无定河都治理不好,把朝廷的脸都丢尽了。”

    将碗筷推到一边,声音都拔高了几度:“朝廷每年拨巨额的银两给河道总督府,只养肥了官员,无定河还是那副老样子!”

    “出了事,就怨天尤人,互相推诿。”胤礽深深吸气,“等着吧,等到平定了噶尔丹,河道总督府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言下之意是,皇上都知道,不过是腾不出手收拾罢了。

    “别等了。”朝廷等得,百姓如何等得,再等下去还不知道会淹死多少人呢。

    石静眼珠一转,给胤礽盛了汤,推过去:“皇上腾不出手,你可以为君父分忧啊。”

    修河道这个差事可太好了,具体有多好,可以参考雍正朝怡亲王胤祥的案例。

    雍正皇帝在九子夺嫡中胜出,一路腥风血雨坐上皇位,要说清朝的皇帝谁疑心最大,非他莫属。

    而怡亲王胤祥能够在雍正帝的眼皮子底下,稳坐常务副皇帝的宝座,固然有从龙之功的加持,也与他为人低调有很大关系。

    说起怡亲王胤祥的功绩,除了追债,便是治水了。

    治水好啊,远离皇权中心,一去就是好几个月,而且干的都是实事,一桩桩一件件有据可查,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治理完无定河,还有黄河、长江等着,工期无限长,没个几十年完不成,足以熬到康熙皇帝驾崩。

    期间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自成体系,与六部都有交集,不至于远离朝堂。

    名义上为君父分忧,实则游离于皇权中心之外干实事,名利双收。

    让他去治理河道?胤礽看着面前那碗鸡汤,有点懵:“我是皇太子,怎么能离开皇宫去治理河道呢?”

    皇太子怎么了,人家常务副皇帝都能去治理河道,你一个被皇上忌惮的皇太子为什么不能去。

    石静又把汤碗朝胤礽那边推了推:“远香近臭的道理,你懂的吧?”

    想到明年皇上可能御驾亲征,裕亲王不敢留下监国,干那费力不讨好的差事,自请领兵出征。

    这回没人挡在前头,只能他这个太子监国。

    五年前,他辅助裕亲王监国,被半路要求侍疾,很快遣返回京闭门思过。

    天知道明年一个人监国,会有什么等着他。

    思及此,胤礽端起汤碗,见石静也端起汤碗,碰碗之后,各自饮尽。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都在汤里了。

    在晚膳桌上才统一的思想,滚到床上就变了卦。

    “新婚燕尔,别人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你劝我出去修河道是几个意思?”是有多不想见到自己,被翻红浪之后,胤礽在最后时刻生生忍住,一边披衣下床,一边问石静。

    石静被老司机撩得不上不下,高速狂飙忽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心情能好才怪。

    “我是为了谁!”她放下腿,侧躺蜷身看他,“你在找什么?”

    “不用你管。”胤礽很快在拔步床外侧的抽屉里摸出一只红木小匣,打开之后嫌弃地拎了一只白色半透明的软东西出来。

    石静看呆了,怎么这么眼熟,如果有个塑料包装就更像了。

    把东西取出来,拎到鼻前闻了闻,胤礽蹙眉。

    熏过药,还是有腥味。

    他背过身去试戴,背后肌肉线条绷紧了几次,都没成功。

    “尺寸小了。”看他吃瘪,石静心里莫名痛快,平复好情绪之后,以手支头看过去,小嘴像是淬了毒。

    胤礽把那东西扔了,连盒子一起都扔了,回头看她:“当你在夸我。”

    石静仔细观察落在拔步床外侧底板上的软东西,“噗嗤”一声笑了:“这几天的鱼算是白吃了。”

    鱼鳔,古代避孕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又原生态。

    皇上盼嫡孙盼得眼睛都蓝了,胤礽为什么不想生,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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