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失忆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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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光线,所以一眼望去幽暗吓人极了。

    但晴雪不怕,这条路她走过无数遍,知道不会有危险发生。

    只是这次不同。

    她前脚才刚迈进那小道,下一瞬,就有谁用力地击打她的后脖颈。

    晴雪彻底地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处于一间阴暗的石室,人坐在凳子上,双手双脚被麻绳牢牢地缠着,嘴里塞着一大团棉布。

    晴雪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石室内就她一人,所以回应她的,也就只有她自己。

    不过很快就有脚步声传来,一个浑身都裹着黑袍,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的人出现在面前。

    因为对方裹得太严实,晴雪只能从身高依稀判断他是个男人。

    她开始挣扎。

    男人很贴心地替她将口中的棉布除去。

    晴雪虽然害怕,但知道不能在敌人面前露怯,昂着脖子张嘴,大声道:“你竟然敢抓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就是知道,所以我才会抓你啊。”黑袍下的男人开口。

    与他高大的身形不同,他说话的声音是极其尖细的,像是掐着嗓子的太监那般。

    晴雪“呸”了口,“一个死娘娘腔居然也敢抓人,我劝你还是尽早放了我为好,不然我家主人要是知道了,没你好下场!”

    李成在被骂“娘娘腔”的时候,眼皮子跳了一下。

    这个娘娘腔是他想当的吗,还不是主子要问话,又不想出面,让他代问。

    但李成也不想暴露啊,所以不得不摆出这德行,要是张禀山在,他就不用受这个苦,只可惜张禀山在忙着给玲珑小姐当马,来不了。

    李成抛开这些没用的想法,专心道:“我问你,今年三月你可曾在安华寺留宿?”

    晴雪心中骇然,没想到仅她跟公主几人知晓的事,眼前的黑衣人也知道。

    她深吸了口气,稳着声音道:“安华寺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想留宿就能留宿的?我想留,人家也不肯收啊。”

    李成料想她不会实话实说,但他不在意这个,他在意的是接下来的问题。

    他颤颤巍巍地走到石室的暗门前,拿起双手,恭恭敬敬地捧了个什么东西,然后一步一顿,像是生怕把东西摔着捧着似的。

    李成去暗门几步就到,回来却花了好一阵,磨磨叽叽得像个大姑娘。

    若不是情况不合适,晴雪真的很想问这个娘娘腔究竟想干吗。

    不远的几步路,李成满头大汗地走到了,他顾不上擦汗,将画卷展开,对准晴雪,抖着声音问道:“你知道这画上的人是什么身份吗?”

    白净的画卷上,没有多余的东西,只画着个女子——一个漂亮到极致的女子。

    眉眼精致,乌发雪肤,即便只是在画中,她的笑颜都可令天地失色。

    别人不清楚这是谁,晴雪还能不知道吗。

    眼前的黑衣男子来势汹汹,显然不怀好意,她怎么能说实话。

    便别开眼,满面镇定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李成皱了皱眉,正想再问几句,但此时外头传来些动静。

    他心领神会,把画卷重新放好,临走,也没忘把晴雪嘴里的棉布重新给塞上。

    晴雪用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抗议,眼神利得似乎能剜下李成一块肉。

    李成完成了沈鹤知所有交待,悬着的心终于掉下,他走到石室外头,脱了黑袍,等呼吸到外头清凉的冷风,才觉得整个人活过来。

    但他还有一个疑问:“主子,您让我问话,我还没问完呢,怎么就让我出来了。”

    沈鹤知斜睨他一眼,“她不是已经告诉你答案了吗?”

    李成听得云里雾里,“没有,她没有跟属下说啊。”

    沈鹤知的眼睛虚望着远方,淡声问他:“若有人突然捧着生人画像至你面前,你会如何回答?”

    “这怎么回答啊?”李成不解:“我都不认识那人。”

    话说完,李成顿了好一会儿,终于意识到什么,犹疑地猜测道:“所以那画像上的人是公主?”

    沈鹤知抬步往前,从容道:“走吧,去实录院。”

    他入实录院,跟进自己家门没什么区别,毕竟他当初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那些翰林学士见到他,丝毫未有怀疑,很快就把记录秦香絮的卷轴呈了上来。

    来时迫切想看,但等卷轴真落到手中,沈鹤知倒生出怯意了,他这一生少有害怕的时候,但每次,似乎都与央央相关。

    那这次呢

    这次也会是

    因为她吗?

    沈鹤知修长的食指曲起又放开,他稳了稳心神,终于翻开那本记录秦香絮一生的卷轴。

    宝令十六年生人。

    ——与央央同岁。

    喜用芙蓉糕。

    ——与央央一致。

    元和四年寻回。

    ——与央央失踪同时。

    地点。

    ——绥青县

    待看完卷轴所有内容,沈鹤知捏纸页的骨节早已用力到泛白。

    他无所适从地放下卷轴,宽大的右手覆在眼前,瘦削的身躯微微颤动着。

    李成见一线晶莹顺着他下颌滑落,不由得惊呼:“主子”

    沈鹤知清润的声线哽咽着:“是我不好,是我眼界狭窄才会这许多年,都没能认出央央。”

    闻言,李成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主子,您这话的意思,难不成——”

    “秦香絮”沈鹤知念这个名字时,显得有些生涩,喉头发哽,“是我的结发妻子,贺央。”

    李成满脸的不可置信。

    沈鹤知将手从眼上收回,默默地看着这卷轴,他才刚哭过一场,纤长的眼睫上氤氲着水汽,黑眸本若墨玉,经泪水涤荡后更是剔透。

    他今日未着朝服,兼之眼底冷色退却,只剩温柔,比起往日的高不可攀,多了点人情味。

    眼角泛粉,映着玉霜般的肌肤,像是桃花覆雪,一眼望去,姝色夺人。

    李成知道主子正伤心,但他还是没忍住,在心里小声地嘀咕。

    主子哭起来,真的很好看啊

    过了会儿,沈鹤知心底的情绪总算是平静,他默默地将那卷轴放回原处,朝李成道:“走吧。”

    李成忙不迭地跟上,问道:“咱们去找公主吗?”

    沈鹤知步子一顿。

    李成不解,但也听话地停下步子。

    沈鹤知想起那日在养心殿门口,央央不,香絮跟他说的话。

    ——她说与他并无情分,还要跟他保持距离。

    笑话。

    他们若是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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