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失忆文: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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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香絮大胆地伸出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然后,小心地将头枕在他胸膛的位置。

    她主动抱住了他。

    沈鹤知身子瞬间一僵。

    第82章 第82章唤我声夫君如何?

    秦香絮紧紧地贴着沈鹤知温暖坚实的胸膛,嗅着他身上那股清新的冷香。

    香味并不浓,也不至于叫人头晕,但她从未有跟男人如此亲密接触的时候,所以便是再清淡不过的味道,于她而言也带有浓烈的侵略感。

    就好像从来泾渭分明的界线,开始被这股香味涂抹得模糊不清一样,令人想要退却。

    秦香絮想着时间差不多够了。

    装给外人看而已,何至于跟生死离别似的抱得那样久呢,正欲松手退开。

    但原本被她安分抱着的人,此刻却是突然伸出双臂,将她重又用力地抱了回去。

    明明他俩的距离已经近得不能再近,他却犹嫌不够似的,不停地收紧手臂。

    秦香絮乌黑的缎发,被他纤白如玉的手带起圈圈縠纹,涟漪逶迤,大有不停之势。

    最后还是她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好了吗?”

    沈鹤知没回话,只是沉默一阵,才缓缓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他静静地垂着眼,长身玉立,晴山色的衣裳被北风轻轻带动,像是幽渺的流云。

    秦香絮本是想跟他道别,可是无意中一扫,却瞥见沈鹤知眼睫一点晶莹的湿润。

    她瞬间呆愣,有些不敢相信,迟疑地问道:“你你是哭了吗?”

    沈鹤知的气质无疑是清冷疏离的,带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出尘,凡人轻易不敢肖想。

    可是现在,那个从来都冷漠淡然的人,眼角却洇着出点菡萏轻粉,暮霭似的在他冠玉般的脸上弥散。

    托这点粉的缘故,沈鹤知显露出难言的柔弱之态,本就精致秾艳的脸,越发招蜂引蝶起来。

    任谁对着这张脸,恐都要生出些怜爱的心思来,女人尤甚。

    秦香絮也不例外。

    她是真觉着,沈鹤知哭起来好看。

    沈鹤知抿了抿唇,神态自若地解释说:“只是冷风吹着眼睛,致使眼睛酸涩,不由落泪罢了。”

    他轻轻地阖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如洗的清明,哪里有半点跟伤情沾边的情绪。

    刚刚那个神色脆弱的人,仿佛从未出现过,只是秦香絮的幻觉。

    她盯着他看了小半会儿,随后收回视线,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冬日的风确实大。”

    秦香絮暗自肺腑:她真是疯了才会认为沈鹤知在哭,像他这样内度庙堂、外观宇内的宰辅重臣,怎么可能会为了她一个生疏至极的抱,就情绪起伏,乃至于落泪。

    这事设若说出去,便是五岁小儿都会当笑话听。

    秦香絮信了他的说辞,很是贴心地提议道:“要不以后还是别在门口装样了吧。”

    沈鹤知轻轻地蹙眉,语速不急不缓,却含着分抗拒:“公主方才说了什么,臣好似未听清,还请公主再说一遍。”

    秦香絮只以为他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忙出声挽回道:“我非是觉得你演得不像,其实你演得很好,我都差点信了。”

    她先是将他好好夸了一通,然后才继续道:“但天冷,我也不好由着你这样受冻不是?”

    他都被冻得流泪了,这样的情形下,秦香絮若还硬是拉着他在府门口演些恩爱的戏码,她自己都觉得她不是个人。

    他们好歹同盟一场,她多多少少也该展现点人文关怀。

    秦香絮自认她的提议合情合理,沈鹤知却是一口回绝,冷然道:“不必。”

    “啊?可是”她想不通他拒绝的理由,下意识地看向李成,想让他开口规劝两下他不领情的主子。

    李成扯着嘴角,勉强跟她笑了笑,随后就低头装瞎,一言不发。

    秦香絮好不容易关心回人,结果主仆俩都是没眼力见儿的,硬是把她的好意当驴肝肺。

    见状,她也就不再在这事儿上纠结什么。

    左右挨冻流泪的人又不是她,她作为公主,话能说到这份上,已是仁至义尽,沈鹤知还不领情,他就冻着吧。

    “既然你说不必,那以后就还这样。”秦香絮说。

    她想起之前沈鹤知进了正堂便要管家添炭火的吩咐,她那会儿便觉着他怕冷,今日流泪之事,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测。

    都这么怕冷了,还非要跟她犟什么,若她是沈鹤知,估摸着早就乐呵呵地应下提议,悠哉悠哉地待在房里了。

    他非要拒绝,难不成是为了那点男人

    的自尊?

    秦香絮在心底小小地嘁了声。

    京城还没到最冷的时候,沈鹤知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她倒要看看,他能硬撑到什么时候去。

    “走了。”她说罢迈步离开。

    徒留沈鹤知站在原地。

    原本还热闹的府门口,随着秦香絮的离去,霎时幽静无比。

    沈鹤知垂眼,看着早已空落的双手,良久,才涩然开口:“演得好吗”

    他牵着唇角,笑得有些勉强。

    “是啊,演得真好。”

    ==

    夕阳虽是西沉,却有虹霓铺遍晚云天。

    暮霭重重似画,烟渚曲曲如屏,本来萧索清肃的冬日,因之明丽动人。

    只是渐渐的,似覆红锦的天就开始发起沉来,乌黑的阴云盘旋,犹如烈火将一切燎得焦黑,原本鲜亮明艳的红,也显出点残破的浑浊。

    那厚重浑浊的沉红色,随着寂寂的风,开始在苍冥之上荡漾,远远望去,像天在流血。

    这景致光是看一眼,便叫人生出点山雨欲来的不安。

    当夜果然是出了事。

    柳同怀从容遣将地打了胜仗,消息传回来,本该举国欢庆,秦景亦是这么想,下令从国库取银,打算好好犒赏军士一番。

    可问题也是出在这上头。

    户部尚书魏方海得了皇帝旨意,打开国库大门,吩咐人进去取银子,可取银子的属下还没进去多久,就苍白着一张脸回来。

    原是他们搬动用于存放白银的箱子时,觉得箱子轻得离奇,一掂,里头竟是空的。

    魏方海闻讯急匆匆进去清点,这不清点还好,一点,竟发现国库里有千万的银子不翼而飞了。

    他顿时吓得心肝乱颤。

    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大场面,当即就仓仓皇皇地入宫,将此事禀告了秦景。

    今日的养心殿,比起街市都要热闹,那些居功自傲、不可一世的大官员,如今跟萝卜似的排排跪着,个个缩着肩膀,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一声。

    养心殿内的气氛压抑无比,明明炭火用得够,却还是有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寒气,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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