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失忆文: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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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鹤知平静道:“但公主从后宫出来,直奔二殿下府邸,想必是动了查案的心思,臣为皇上办事,定然要尽心竭力,将公主暂放身侧,日夜看管了。”

    秦香絮一愣。

    看管?而且还是日夜?

    要真是这样,她这后宫不就白出了。

    立马就有些不乐意道:“我不会的,我可听话了。”

    “听话?”沈鹤知总算回眸看她,黑沉的眸子里不知情绪几何。

    秦香絮被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跟他对视。

    沈鹤知看着看着,突然轻轻地叹息声,与她商量道:“公主是想让臣玩忽职守吗?”

    秦香絮听他叹气,像是话里有缝儿的样子,忙插针道:“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臣有个不情之请。”沈鹤知蹙眉,显出点纠结。

    “什么不情之请?”秦香絮问。

    沈鹤知俯身,贴近她耳畔,用很正经的语气问道:“公主试着唤我声夫君如何?也许臣一心软,便能对公主的某些行径视而不见了。”

    若不是听清他话里内容,单凭他这语调,秦香絮真要以为沈鹤知在说什么嘉保太平的文治奇计。

    她脸颊微热,带了点焦急与羞赧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跟我提这个?!”

    “公主不愿意?”

    沈鹤知偏过头,如玉面庞上满是要公事公办的表情:“那臣只好秉公做事了。”

    第83章 第83章怎么,你很舍不得我吗?……

    他说着抬步欲走。

    秦香絮急急忙忙地抓紧沈鹤知的手,压低声音道:“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

    沈鹤知停下脚步,偏头斜睨,道:“婚后总归是要叫的,提前练习一番未为不可,臣只是在做未雨绸缪的打算而已,怎的到了公主口中,臣竟做成了那无理取闹之人。”

    他语气坦然,眉眼间满是正经,看着是很像那么回事儿。

    但秦香絮少不更事,从未跟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突然让她叫夫君,她如何开得了这个口。

    就想着法儿地推辞道:“你说得轻易,真叫起来哪儿是那么简单,不信你自己试试呢?”

    沈鹤知神情有了点变化,犹疑道:“公主的意思是臣先开这个口?”

    秦香絮见他不复淡然,就知她逮住了对方的命门,看好戏地道:“现在你知道本公主的难处了吧?”

    她佯装可惜地叹了口气,“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大人怎么不懂呢。”

    沈鹤知凝眸,看着她抓乖弄俏,忽而道:“夫人说的是,为夫受教了。”

    这句话,他不过须臾的工夫就说完,秦香絮乍一听,还以为听错了,惊愕地抬头看向沈鹤知。

    但对方只轻描淡写地问道:“夫人怎么了?”

    经这回,秦香絮总算能确认她方才所听不是幻觉,当下就愣在原地。

    她不答话,沈鹤知就未继续开口,只朝秦香絮微抬下颌,那动作就好像是在说“轮到你了”。

    秦香絮好不容易解决的问题,转瞬又回来,眼见着还有变难的趋势。

    她以为她那样说,事情就会以沈鹤知开不了口叫她夫人而结束,谁料他不仅叫了,还叫得那样轻易,张嘴就是两回。

    秦香絮刚才还隐约还有点推脱的机会,如今是半点没剩下,沈鹤知一开口,就轻飘飘地把她所有退路堵死。

    她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想到这儿,秦香絮抬眼,望着对面形容清癯的男人,噘着嘴,不情不愿地喊了声:“夫君。”

    沈鹤知狭长的眼眸,些微地弯起个弧度,似乎很是受用的模样。

    秦香絮原先一直观察着他,这会儿见他表情,便以为事儿成了,想要挣开他的手,去到秦飞鸿身边。

    但没挣脱开。

    沈鹤知仍紧握着她的手,甚至还比之前更用力。

    他这出尔反尔的一下,直接把火药桶给点炸,秦香絮柳眉紧皱,不悦道:“你适才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

    沈鹤知问:“臣说什么了?”

    “你说我叫你一声夫君,你就不会插手我的事!”秦香絮愤愤道。

    “是吗?”沈鹤知看向李成:“我是这么说的吗?”

    李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秦香絮看了就不高兴:“你这是徇私偏帮你家主子!”

    “公主可冤枉小的了,在您面前,小的哪儿敢做这种事,”李成道:“刚刚主子话里是讲说不定心软,没说一定心软呐,公主您”

    他看了看沈鹤知,又看了看秦香絮,最后挤出个讨好的笑,说:“您许是听岔了。”

    秦香絮听他这么说,把沈鹤知刚才的话回忆一遍,本想是找出他反悔的罪证,结果回忆完,发现事实还真是李成讲的那样,沈鹤知根本没保证说不插手她的事。

    反应过来,秦香絮就发觉沈鹤知不是外表那样风光霁月的人物,整个就是个耍奸弄滑的混帐。

    她的手还被他紧紧攥着,而她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跟他争执,所以想要脱身也没法,只能睁着眼远远地看着秦飞鸿。

    然后什么也做不了,原地干着急。

    不对,她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秦香絮被沈鹤知气到,打定主意要让他也不舒坦,就边注视着秦飞鸿,边微笑说着什么。

    她眉眼弯弯,眼神温和,语气也是柔得宛若春水,旁人看了,只以为秦香絮是在跟心上人说些什么倾诉情肠的话,但她樱唇微张,真正说出的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秦香絮迭声说着:“卑鄙无耻。”

    “道貌岸然。”

    “表里不一。”

    “口蜜腹剑。”

    她跟背书似的,哗啦啦地倒了无数个骂人的词汇。

    沈鹤知原先还安分听着,后来秦香絮的声音愈来愈大,他就偏过身子,看着她问:“夫人在骂谁吗?”

    闻言,秦香絮眼睛睁大,很是惊讶地道:“我是在骂陷害我皇兄的幕后之人,难不成污着大人的耳朵了?”

    她说着蹙眉,有点为难地道:“可是那人实在可恶,不骂两句,我心里头总是不痛快的。”

    秦香絮微笑:“不过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反正我骂的不是你,你听到便当没听到吧。”

    沈鹤知清玉般的脸上始终带着点若无其事的泰然,他微微俯身,与她拉近距离后,就与秦香絮对视,什么也不说。

    秦香絮摸不透他的态度,被他盯着盯着,就有些如芒在背。

    好在沈鹤知看了不多时就收回视线,淡淡地回了个:“好。”

    秦香絮见他憋了半天,只冒出这么个字,心中原紧绷的弦,就松泛了。

    正如她不能当着众人面挣脱他一样,沈鹤知也受掣肘,他便是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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