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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一篇狗血失忆文》 90-100(第8/26页)
她松开手,有了要后退的迹象。
但就在这个时候,原一直安分的沈鹤知,却猛地扣住她后颈,硬是将这个吻加深。
他的手不断收紧,不许她逃离。
这个吻与沈鹤知表现出来的从容截然相反,灼热又疯狂,带着理智的摇摇欲坠。
秦香絮只想要一点,但他却给的太多太多,致使她脑子都变得昏沉而迟钝,除了睁着迷蒙的双眼承受,什么也做不了。
她被吻得浑身发软,气息紊乱,就像是在海面迷失方向的小船,被暴雨倾打得不堪一击。
沈鹤知边吻,边翻身将她轻易地压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没入裙下,隔着轻薄的睡衣,抚上她腿心。
秦香絮用尽最后的力气,脱离沈鹤知,双手握住他腕骨,阻止道:“不行”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底布满了潮湿的水雾,眼角也有绯色晕染。
沈鹤知的手停下,顿了顿,转而上移搂住了秦香絮的腰。
他俯身靠在她颈侧,语气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只是紊乱的气息和沙哑的嗓音,还是暴露了他,“吓着你了,是我不好。”
沈鹤知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但我只是太想你了太想了”
他跟她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
秦香絮无力地仰躺在床上,听他说完这句,本想说句“无碍”,但等感受到什么后,无碍两个字便硬生生地卡在了嗓子眼。
沈鹤知察觉到她的异样,沙哑低沉的嗓音听得人发麻,“它也想你了。”
秦香絮觉得脸烫得快要让她发疯,血液也横冲直撞地在体内乱闯。
而造成这一切的沈鹤知,却只是力度轻缓地抱住她,安抚地说:“没事,睡吧。”
秦香絮侧过身,看着身旁的他,他白皙的面庞上浮现出桃花般的淡粉,总是波澜不惊的眼底也暗潮涌动,幽深得令人发慌。
她垂下眼,小声道:“我我可以帮你。”
沈鹤知的表情有一瞬的怔愣,他觉得他大抵是听错了。
但当秦香絮的手轻抚上他坚硬,浑身的血液便瞬间沸腾,给他带来头脑发胀的眩晕感。
他急切地把手探下去,想要捉住她作乱的柔荑,可动作半路停住。
沈鹤知忽然皱着眉,声音因为喘息变得零碎:“你你不用为我做到此地步。”
他试图以这句话制止住秦香絮的动作,但秦香絮的手依旧停留在原地,箍着他的脆弱,慢慢动作。
沈鹤知眼底渐渐浮上一层水雾,呼吸彻底乱了套,所有的理智都随着她的手,变得支离破碎。
他埋首在她颈侧,无助地大喘气,声音也战栗:“够了够了”
秦香絮看着他被情绪彻底攻占、变得柔艳的脸,咬了咬唇说:“可是你还没好。”
沈鹤知不可抑制地从喉间漫出低吟。
“别,你别”
秦香絮不是个听话的孩子,以前是,现在也是。
她的执拗,直到手边感受到了温热的湿意才消失。
她松开手时,沈鹤知的眼角已经被她惹出了晶莹的泪星,额头也覆着层薄汗。
他急迫地喘着气,名为理智的弦早已断裂,变得泥泞不堪。
秦香絮的脸红得似要滴血,她背过身,不敢面对沈鹤知,只匆忙而又欲盖弥彰地道:“我我困了我要睡了。”
她闭上眼,感受着胸腔内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耳边则是沈鹤知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又贴上来,环抱住她,低语道:“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第94章 第94章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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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香絮醒过来时,身边空了。
她本在为不用面对沈鹤知感到庆幸,但当视线下移,看到昨夜留下的痕迹时,她原安分的心,又开始慌乱。
秦香絮如坐针毡,迅速地从床上下来,吩咐双儿梳妆。
这时,宣读诏书的使者也来了。
婚期定在五日后。
知道准确的日子后,秦香絮长呼一口气,朝双儿道:“走吧,咱们进宫。”
五日看上去虽然多,但皇家婚仪那么多事一一排着,秦香絮忙得脚不沾地,也只得堪堪完成罢了。
到了第五日,她便在双儿的搀扶下,坐上了她的厌翟车。
车身是亮眼的大红漆色,车厢以翟羽装饰,辅以金石、宝珠点缀,紫色丝帛在日光下泛着璀璨的色泽,异常夺目。
横辕上还设有香炉、香匮,龙螭的纹样盘踞其上,栩栩如生,最令人惊讶的是龙螭那双琥珀镶嵌而成的眼珠,一眼望去华光流转,灵气毕现,真有神兽临世之感。
驾车的马也是精挑细选过的,浑身赤红,毛发油顺,马脸上有金丝制成的面罩,其上插翟羽,远远望去,便是通天的豪奢。
秦香絮被扶着坐好后,车便慢慢地向南昭门而去。
随行的宫女拎着镶金的水桶,沿路不停洒扫,面容沉肃的兵士则护在两旁,确保安全。
等到了南昭门,马车便停下,秦香絮要在这里下来,与沈鹤知同乘新的一辆,然后再出宫。
有人掀开了纱帐。
秦香絮以为是双儿,但等那只匀称修长的手伸至面前时,她看着他袖口与她同源的纹样,红唇微弯,将手放了上去。
沈鹤知紧紧地抓住她,带着她从车上下来。
秦香絮眼前受阻,视野有限,便走不快。
沈鹤知放慢步子等她。
等上了新一辆厌翟车,秦香絮才能暂且松口气,不用提心吊胆地想着会不会被裙摆绊倒的事儿。
她穿着的火赫色妆花缎金版裙,织有三层菱花,间
饰水浪云纹,织纹和绣纹交相辉映,华贵十分。
漂亮虽是漂亮,行走间有若水波逶迤,但长裙曳地,自是不便。
秦香絮从方才起就小心谨慎地迈着步子,生怕当着那么多人面摔倒。
沈鹤知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捏两下她的手指,曼声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他的嗓音隔着盖面的巾帕,清朗沉静,给人带来一股安心感。
秦香絮笑着说:“是。”
外头礼官一声令下,厌翟车便慢悠悠地开始移动。
秦香絮问道:“事情如何?”
沈鹤知答:“万事俱备。”
得了他这句回应,秦香絮抬头,虚望着被红巾挡住的前方,微微一笑道:“那我就等着东风来的那刻。”
秦景跟姚文心早在沈府的正堂坐着了,他们会在这里一直等到秦香絮八拜礼结束,才会回到皇宫。
姚文心换了身大红的宫装,雍容华贵的气度,使人不敢直视,也幸得是无人直视,不然她就要被人发现在一直忍泪了。
秦景见她此状,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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