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爹是暴君: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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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房可恶?你好好说说到底是谁可恶?明明我们才冤枉!”

    两个都快当祖父的中年人,一个指着一个的鼻子,一个瞪着一个的脑袋,在顾珩面前吵得面红耳赤。

    到最后,双方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居然忘地上一坐,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又挨个掰扯起了旧事,从刚刚进门时谁走在了谁前面,到几天前路过某条街遇见,居然被谁谁瞪了个白眼。

    又扯到几年前祭祖,两房人马半路道上相遇,谁都不愿让一步。争执中不知道谁推了谁一把,然后开始动手,差点儿把供奉给祖宗的羊肉摔在当场。

    两个老男人一边哭一边骂,丑态毕露,看的顾珩眉头一抽一抽地痛。

    他当然知道这俩人分别代表谢家大房和六房,既然准备化解多年恩怨博个握手言和的美谈,就必须要演这么一场。

    但两个老男人演戏是真没什么看头呀,但顾珩还是得看他们演完,不仅看,害得跟着一起演。

    等他们哭得差不多,顾珩才叹一口气,把人拉起来,道:“你们的话我都听明白了,你们各自都有道理,也都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说来说去,到底是同宗血亲,哪里就真的有那么多深仇大恨?不过是心结未解,恩怨越积越多罢了。”

    才不过二十来岁的顾珩,给两个年近五十的老男人当见证,好生开解,让两人握手言和。

    小舒氏的事到底过去几十年了,大房和六房只要还要同顶一片天,就不可能真的完全摆脱了彼此。

    现如今又牵扯到肃王府,为了大家共同的前程,两房必须握手言和,肃王可不会由着谢家的性子来。

    总而言之,在肃王的见证下,两人涕泪横流,代表两房化干戈为玉帛。

    为此,他们还要挑日子,去祖宗坟前告慰,以表达后人团结友爱的心。

    哭完了之后,才说起正事。

    谢月泉脸一抹,上面哪里还有一丁点儿泪痕?

    “殿下,那贼兵出现得委实蹊跷,即便福王并没有在里面插手得痕迹,我也不相信他们真的与福王没有关系。”

    可问题在于,皇上怎么想?皇上认为它跟福王有关系么?更或者,皇上希望它和福王有关系么?

    谢月泉为官多年,自认为还算有一点识人之能,但要牵扯到皇上,那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皇帝是否在意真相,决定了他们要不要找出真相。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盛京出现乱兵,此事非同小可,不能不查。”顾珩道:“父皇乃一国之君,即便因皇兄去世,伤心欲绝,也绝不会拿盛京安危做儿戏。”

    “殿下说的有道理。”谢月泉点点头,没有再劝。

    “我听说,宫里有一位寻贵人十分受宠,谢大人可曾听说过?”顾珩不理会谢月泉有关案子的建议,反而提起了宫里的事,让他稍显诧异。

    但他身为外臣,到底不适合谈论皇帝的后宫,于是他想了想,颇为保守地回答:“倒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位贵人,然宫闱女眷,哪里是我们这些臣子该打听的?只是听说这位贵人教导的十五皇子十分争气,在才才学上很有几分过人之处。”

    十五皇子的确有几分聪明气,常常听到他被太学的先生们夸赞。但优秀归优秀,却没有多少人把他放在眼里,理由很现实:他毕竟年纪太小了。

    跟动则大他十几二十多的兄长们比起来,他一个排行如此靠后的小皇子,还真捡不到太大的便宜。

    的确,顾琛年纪小排行靠后,还没什么靠得住的外家。

    所以谁也想不到,他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十五弟,才是皇上最满意的储君人选。

    在‘顾明意’的叙述中,顾琛是成功被立为太子了的。甚至还差点儿登基,只不过最终和福王拼得两败俱伤,死在了储君的位置上。

    要知道,福王年长,比自己还大个十几岁。

    顾琛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即便有皇帝的支持,能跟福王斗的有来有回,就说明他不容小觑。

    顾珩回京到现在,往宫里也跑过多回了,至今却还没有见到他。不知道这位谁也不曾发现的对手,如今是个什么样子。

    看谢月泉的态度,显然和他们一样,就连这些朝中的大臣们,也没看出顾琛的特殊,与皇上的心思。

    于是他没有再追问。只道:“我离京好些年,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要靠你们提醒了。”

    “殿下哪里话,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走吧,去地牢里瞧瞧,那些穿着铁甲军军服的乱贼审的怎么样了。”

    “殿下请。”

    顾珩点点头,带着两人一起往大理寺去。却不知道自己一直没有见到的十五弟顾琛,先被顾明宸撞见了。

    “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顾明宸是跑出去闲逛时遇到的,她实在是跪的膝盖疼,即便被照看着跪一会儿歇一会儿,也疼得受不住。

    其他人是哪里来的那么大忍心?顾明宸不理解,她反正是跪一会儿就疼的脑子昏想晕倒。

    实在是受不了,干脆找个机会躲出去。

    躲在人多的地方会被注意到,她便找了个要去上茅房的借口越跑越远,这才一下子跑到了御花园。

    冬天的御花园委实没什么好看,但这冷飕飕的园子里,居然有人还如此悠闲,正靠着小茶椅坐着,一边品茶一边让人念书。

    那念书的十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不晓得犯了什么错,口里在背书,双腿还跪着。

    对于皇宫里的人来说,双膝跪地不过是日常,除非跪得时间太长,否则根本算不上惩罚。

    然而这青年,却是跪在凳子上,而那凳子的上面,还放了不少石砾子。

    那石砾有很多棱角,还非常尖锐,跪在上面的青年,膝盖已经在流血。

    血沿着凳面流下来,染红了整条凳腿。

    顾明宸觉得就算是犯错被惩罚,那也不应该是这个罚法。

    罚跪也好,或者打板子,总而言之,这种跪在石头上的惩罚,不像是惩罚下人的行为。它更像是……

    顾明宸想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这之间的差别。

    打板子或者罚跪,它是一种惩罚。而这种跪在铺满了石砾的刑罚,不是惩罚,而是折磨。

    惩罚是为了让受惩罚的人改正,折磨是为了让折磨他的人取乐。

    可是什么人,能用折磨人取乐呢?

    顾明宸不喜欢这样,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阻止对方道:“如果你实在闲得无聊,可以去伺候太子,而不是在这里拿人取乐。”

    “哦?你是谁,为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说我?”

    “自然轮不到我说你,但是父王说了,太子殿下薨逝,举……唔,举国哀悼,所有人都在为他祈福,你在宫里做这样的事,有伤天和!”

    “啊,你说的有道理。”少年点点头,却把手一摊:受伤道:“但不是我要罚他呀,是他弄坏了我的东西赔不起,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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