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害怕极了: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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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足够了。

    谢镜清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他明白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感受,于是就着轻轻触碰到祁方隅的姿势,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祁方隅这一觉睡得很久,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才渐渐转醒过来,跟他们昨天进入伪世界的时间相差无几,等同于从关卡出来后就直接睡了一整天。

    许嘉云正好要出去买晚餐,冷不丁看见祁方隅苏醒,差点儿欣喜得蹦上天花板了,“醒了!!!谢哥!你快回来啊!祁哥他睁眼了!他——”

    “吵死了。”

    嘶哑的声音里裹挟着浓浓的不耐烦,要不是脸上缠满了纱布,祁方隅的嫌弃应该可以表达得更加惟妙惟肖,“又不是诈尸了,喊这么大声干什么,全世界就你长了嗓子?”

    许嘉云:“……”

    很好,人还没痊愈,嘴巴已经开始工作了,看来伪世界里的医生确实厉害。

    祁方隅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哥哥呢?”

    许嘉云说:“谢哥去上卫生间了——要我把他叫过来吗?”

    祁方隅说:“不用。”

    许嘉云就没多说。

    祁方隅见他没走,催促道:“不是要去买晚餐?还傻站着干什么?”

    许嘉云“哦”了一声,“还没问谢哥要吃什么。”

    祁方隅说:“给哥哥带一份酸汤砂锅粉,我要一份黄焖鸡米饭,别忘了拿蘸碟。”

    许嘉云连忙记下,又觉得不对,“不是……祁哥,你才刚做完手术,应该不能吃这些吧?”

    祁方隅说:“我乐意。”

    许嘉云:“……”

    好的大佬。

    祁方隅都这么说了,许嘉云还能说些什么?更何况祁方隅的精神状态确实好得不像样,于是他应了一声,就出去买晚餐了。

    许嘉云刚走没几秒,谢镜清紧接着推门进来。

    他正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水渍,即使眼睛被蒙住也丝毫不影响走路,行动流畅得完全不像一个失去视觉的人,甚至还能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察觉到不对劲,“……醒了?”

    “嗯。”祁方隅的嘴角勾起,“哥哥真听话。”

    到现在还没解开那根布条。

    谢镜清似有所感,“现在能摘了?”

    “摘吧。”祁方隅认可了他的猜想,“我的战斗力已经被拉下来了,如果哥哥再失去视觉,仅靠嘉云,我们很难活着离开下一道关卡。”

    谢镜清微微顿了下,碍于某种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原因,没有去深究祁方隅话里的意思,伸手取下了血迹发黑的布条。

    他稍稍适应了几秒,才睁开了眼睛。

    在他面前躺着的祁方隅,除了身高和那双狐狸眼之外,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与原本的模样相像了。

    祁方隅忍不住有些紧张,“我问过医生,他说不会留疤,只不过在伤好之前,绷带都不能拆。”

    最后那句话是他骗人的,他还是没办法让谢镜清看见自己不好的一面,尽管现在已经很不好了,但总不会比他真实的面目更加不好。

    人们都说先爱上的那个人会变得卑微一些,他本来不信……结果现在深信不疑。

    谢镜清并没有回答这句话,将纸巾精准地扔进垃圾桶里,坐到了祁方隅的床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祁方隅想要摇头,可惜摇不动,“我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渴,哥哥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谢镜清起身,“好,你等一下。”

    他往饮水机的方向走去,拿出塑料杯子先装了一些冷水,再装了一些烫水,混合成温水——这是许嘉云上次在伪世界里生病时,自己给自己倒水的做法,据说是能够不刺激受伤的人的肠胃——然后端着这杯合格的不会刺激受伤的人的肠胃的温水,回到祁方隅的床边。

    谢镜清没有医院的记忆,不过还是托许嘉云上次住院的福,他知道了病床的尾部都有升降杆,能够控制病人的上半身直起或者躺下,非常方便进食喝水。

    于是他照葫芦画瓢,也想让祁方隅坐起来,祁方隅却叫住了他:“就这样,喝起来方便一点。”

    谢镜清不知道方便在哪一点,“会洒在身上。”

    他的语气笃定,因为这是真的会出现的结果,而不是有可能会出现的结果。

    祁方隅也很笃定,“不会的,只要哥哥按照我说的来做,一滴都不会洒在身上。”

    谢镜清不明白,“怎么做?”

    祁方隅道:“哥哥先喝一口。”

    谢镜清提醒他:“这是给你喝的。”

    “我知道。”祁方隅说,“哥哥想给我喝多少,就自己先喝多少,不过要记住别咽下去。”

    谢镜清只好照做,用眼神询问他下一步。

    祁方隅没说话,眉眼微挑——尽管他的眉毛被缠住了,眼睛也只能看见纱布下的二分之一,但就是给人一种眉眼微挑的感觉——轻轻地张开了嘴,暗示意味十足。

    可惜谢镜清是个榆木脑袋,对此的反应,仅仅是代表不解地微微歪头。

    祁方隅早就习惯了,语气里带着些循循善诱的温和,“亲我,哥哥。”

    这一刻,谢镜清才算是终于明白了祁方隅的意图。

    就像许嘉云感受到的那样,他对于礼义廉耻并没有普通人那么重视,甚至可以说是达到了完全不在意的程度,在面对如此羞耻的事情的当下,依旧能够坦然地弯下腰,满足祁方隅的需求。

    要不是祁方隅的整个脑袋都被绷带缠着,谢镜清会发现始作俑者已经红透了脸,尽管他并不明白为什么会红脸。

    祁方隅看着谢镜清坦然的模样,发热的脸庞也渐渐退了温。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总忍不住升起一股莫名且熟悉的悲哀情绪,像是深深地刻进了骨髓里,扰得他的心很乱,只想用另一种方式完完全全地占有谢镜清。

    可惜他现在的身体刚经过大面积烧伤,又进行了十多个小时的手术,别说是碰谢镜清了,就算想牵谢镜清的手,都一点也动不了。

    许嘉云好歹猜中了一点,现在的他,确实只有嘴巴复工了,其他的身体部位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给出正常的反应。

    给祁方隅喂完了水,谢镜清也无事可做,就守在他的身旁,等待着许嘉云归来。

    祁方隅想做的事情倒是多,偏偏身体受限严重,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道:“哥哥,给我牵牵手。”

    如果许嘉云在,肯定又会被亮瞎眼睛,好在这回他不在,也乐得少吃两口狗粮。

    谢镜清说:“你会疼。”

    祁方隅说:“牵不到哥哥才会疼。”

    谢镜清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但还是顺从他的意思,很轻、很轻地牵住了他的手,用力控制得相当精准,就像一片羽毛覆盖在祁方隅的手背上,能够感受到浅浅的温度,却又不至于感受到沉重的力道,一切都拿捏得刚刚好。

    许嘉云回来的时候,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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