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哑巴美人死遁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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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悠震惊。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萧折渊双眸促狭着,他道:“你近日小心些,柳君彦敢对你出手一次,就敢第二次,尤其是不要再带小酒随便出去。”

    “我知道,我现在哪里敢再带他随便乱逛,那帮心狠手辣的畜生,倒是懂得怎样击人要害最为致命。”司徒悠愤愤道。

    萧折渊不言,司徒悠又问他,“你那伤没事吧?”

    “无碍,聿儿有给孤换药。”萧折渊看似随口一提。

    “…………”然而司徒悠哪里不清楚他的心思,一阵鄙夷,不过他今日一看,这两人之间的戾气散了不少,倒是平和了许多。

    晚膳是几人一起用的,锦聿用完膳后便盯着陆小酒吃,十五岁正是长身体的年龄,胃口好吃得多,看得人也食欲大增,萧折渊又给他盛了半碗汤,递到他手边,“不想吃就喝点汤,这汤养肺,多喝些。”

    锦聿视线放在半碗汤里,端起喝了。

    陆小酒看着两人眯着眼笑。

    第46章 梦魇 “那日你做了噩梦,孤听到你呓语……

    长安下了第一场雪, 长乐殿的院子里,白雪皑皑覆枝头,陆小酒和司徒悠两人不怕冷, 堆了个雪人放在院子中, 锦聿坐在床边透过窗子缝隙看到外面打闹的两人, 他收回视线抬头, 看到床头的铃铛,伸手拨了一下。

    萧折渊走进来, 他手中拿着笔墨纸砚,摊在案几上, “这外头下了大雪, 子卿和小酒倒是玩得高兴,可怜我们聿儿哪里也去不了。”

    锦聿闻言,依旧伸手拨动着铃铛,一副爱答不理的。

    萧折渊掺了水在砚台中磨墨, 他搁下墨锭,用毛笔沾了沾,“今日得空, 孤教聿儿写字如何?”

    见萧折渊看向他, 锦聿也看过去, 犹豫片刻后他起身走到案几前, 萧折渊扬起嘴角, 将毛笔递到他手中,教他握笔的姿势,走到他身后握住他的手。

    毛笔在锦聿的手中很是生疏奇怪,他擅长舞刀弄剑,对琴棋书画笔墨纸砚是一窍不通, 萧折渊握住他的手,一撇一捺教他写下‘锦聿’两个字。

    后又在一旁写下‘萧折渊’三个字,锦聿盯着字看,儿时他爹教他练字,他嫌毛笔硌手,如今觉得这毛笔的触感十分柔软。

    “淮之是孤的表字,是母后起的,她希望孤聪明睿智,又质而不野、简单纯粹。”萧折渊在锦聿耳畔轻声道,只可惜先皇后的寓意并未在萧折渊身上体现出来,他机敏聪慧,却不是一个纯粹好善的人,想必先皇后自缢时就料到了这一点。

    锦聿静静地听着他说,他没有表字,爹娘未来得及给他取,他看着宣纸上的‘淮之’二字,随着最后的一捺收尾,萧折渊松开手,“聿儿试试。”

    锦聿点了点墨,试着写下自己的名字,然而结果不尽人意,歪七扭八,实在是惨不忍睹,从小就看出来了,他不是个读书的料子,他爹费尽心思教导他,都被他耍赖糊弄过去了。

    锦聿没了兴致,搁下毛笔不写了,萧折渊从后拥着人,这时司徒悠在外叫他,他亲了亲锦聿的侧脸,“晚膳你先用着,不必等孤。”

    锦聿没回应他,萧折渊也没在意,出去了。

    寝殿里头能听到外面落雪的声响,让人不由地感到寒颤,锦聿盯着宣纸上的两个名字,片刻后他又拿起毛笔,一笔一划地写下‘萧折渊’的名字,这人的名字比他的还要难写,丑得不忍直视。

    锦聿蹙眉,几分嫌弃,最终他还是搁下毛笔走到窗边榻上躺下了。

    戌时,书房内一片肃静,尘钦已然拿着兵符指挥着南陵士兵去与明雍军会合,正朝着长安来,如今长安龙骑军七万,南北军五万,凉州兵马即便得知消息前来支援,恐怕一时之间也赶不上。

    但元朔节的那场大火,本该是敌对的东方御史和柳君彦,却莫名其妙走到了同一战线。

    “东方泗不仅没倒下,反而同柳君彦结盟了,那老东西不会真有把柄握在柳君彦手中吧?”司徒悠震惊道。

    “自从贾赫明被抄斩,他便坐上了这御史大夫的位置,要么是念着自家外孙当上这皇帝享清福,要么是这手上当真有见不得人的秘密,不过如今这朝中重臣有几个是清白的?更别提远在几州的那些官员。”萧折渊不紧不慢道,他唤来尘冥,“你派人盯紧萧折钰,若是有异常立即回禀。”

    “萧折钰倒成了柳君彦的一枚棋子,他母妃被人监视着,上次刺杀我的人就是他派来的。”司徒悠语气中有几分可惜遗憾,“可怜生在帝王家啊,这无权无势的,不得让人当狗使唤?”

    “再可怜他也得受使唤来杀你。”萧折渊面无表情道。

    司徒悠揉了揉心口,竟隐隐感到不安,他抬头,“阿弥陀佛,希望一切顺遂、无灾无难。”

    萧折渊嗤笑一声,笑他骁勇善战却心软异想天开,自古以来,打仗哪有无灾无难的。

    司徒悠一阵心烦意乱,叫上萧折渊陪他喝几杯。

    屋檐下,外头飘着小雪,火炉上煮着酒,酒香阵阵,引人陶醉,司徒悠一杯又一杯下肚,喝得忘我,萧折渊就端着酒杯看他喝,不知他心烦在何处。

    “若是事成,先皇后在天有灵也会为你感到欣慰,你也给镇国公府报了仇。”司徒悠感叹一声,“也不枉你这些年来殚精竭虑护着这太子之位,每走一步都心惊胆战的,终于要熬到头了………”

    司徒悠喝得微醺,俊朗的脸上笑着,“待你登上太和殿的宝座,我便去替你镇守北境,叫那匈奴有来无回!势必守好这大雍的江山!”

    萧折渊闻言,眼眸轻瞥,“替孤守江山?人呢?”

    司徒悠眼中闪过一丝哀愁,“他要跟着锦聿走,他现在也还小,若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聿儿哪里也不去。”萧折渊冷眼道:“他至死都在孤的身边。”

    司徒悠轻笑一声不言,世事难料,当然,若是锦聿能改变心意,能放下心中芥蒂同萧折渊在一起,他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外头的雪越下越大,萧折渊喝了不少酒,念着长乐殿的人,他让人把司徒悠送去偏殿休息,随即回了寝殿。

    锦聿已然睡下,萧折渊怕自己的酒味沾染了人,便去洗净一番才回到床上,但依旧有淡淡的清酒味道,锦聿醒过来,睡眼惺忪地转过身看着他。

    “同子卿喝了一点。”萧折渊同人解释道,他俯下身吻住他的唇,轻轻吸吮着,他将人抱起身坐在怀里,搂着他的腰。

    锦聿伸手推开他,‘伤口不疼?’

    “好多了。”萧折渊道,对于锦聿的关心很是受用,他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聿儿心系孤,孤很开心。”

    锦聿眼睫轻颤,他抽回手,埋着头。

    “玄鹰阁的杀手完成任务自是干脆利落,但在儿女情长方面,倒是优柔寡断。”萧折渊调侃道。

    锦聿抬头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萧折渊垂眸,眼中深情,他低头凑近怀里的人,抵着他的额头,“孤总觉得聿儿比从前要柔软许多。”

    从前的锦聿总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他冷漠疏离,不爱搭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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