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向Gin提出离职: 第89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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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厚的酒气就扑面而来。

    不过,工藤都能顶着小孩子的身体喝那么多,他尝试一下肯定也没什么。

    于是北条夏树捏着鼻子一饮而尽,霎时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顺着喉管直冲天灵盖,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连鼻腔都回荡着汹涌的酒味。

    “咳咳咳咳咳——”

    他忍不住扶着桌子咳嗽起来,比方才江户川柯南还要狼狈。

    阿笠博士帮他顺气,笑道:“夏树君,我可是早就劝过你。”

    北条夏树深呼吸几口,悠悠地说:“……我现在知道了。”

    一旁的江户川柯南仍陷在醉酒的痛苦中,小声抱怨着,甚至没注意到夏树的动静,于是阿笠博士起身去杂物间找解酒药。

    十分钟后,阿笠博士翻箱倒柜却没找到药,只能空手回来。

    而北条夏树此时也变得浑身不对劲,皮肤一阵一阵地发痒,头晕目眩,呼吸困难,甚至有点想吐。

    “……夏树君,你过敏了!”阿笠博士盯着他手臂侧面的一小片红疹,速来和蔼的语气中难得添了几分责备,“你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吗?”

    他难受,只是虚虚地应了声:“啊?”

    ……完全不知道,之前没喝过酒。

    阿笠博士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无奈地决定把他们一起带去医院。

    结果挨了医生一顿数落。

    女医生拧眉写着病例单,口吻严肃:“您怎么能放任未成年饮用烈酒?!江户川君才六岁!……还有这位北条君也是未成年,酒精过敏这么严重,万一出什么事……国内不允许未成年人喝酒!”

    阿笠博士尴尬地擦汗:“家里的小孩子不懂事,趁我不在家……”

    女医生给柯南开了口服的药,夏树却因过敏严重,要输液。

    他想说自己讨厌打针,喉咙却又肿又痛,声音轻且嘶哑,难以说出清晰完整的话,女医生当然接收不到他的眼神电波,开完单子递给阿笠博士。

    北条夏树生无可恋地坐到输液室的塑料椅上,仰头看着滴答滴答的吊瓶。

    “我先带新一回去休息。”阿笠博士说,“等下再来陪你,送你回家。”

    北条夏树摇摇头,用手机打字:【我可以自己回去。】

    “这怎么行?”

    他想了想,又打:【不方便透露黑泽先生的住址,我会拜托他来接我。】

    这个借口还算有说服力,阿笠博士犹豫道:“真的吗?”

    【放心吧,你带工藤走。】

    这么保证过之后,对方总算抱着昏睡的江户川柯南离开了。

    北条夏树长吁一口气。

    他不太喜欢麻烦别人,让人等在边上陪着输液,更觉得不自在。

    中央空调悬于头顶,风声在静谧的夜里呼呼作响,夏树慢慢睡去。

    ……

    明亮光线照在眼皮上,北条夏树睁眼,入目均是暖橙色。他正靠着栏杆远眺,悬日像是圆滚滚的蛋黄,天空泼着交织的粉橙油彩,将错落的钢铁森林衬得黯淡无光。

    视野不错的建筑物天台。

    他还记得自己刚刚在医院,毕竟过敏的感觉太难受,做不得假,不可能是虚幻的。

    于是他迅速做出判断,应该又在做梦了。

    北条夏树转了一圈,终于在楼梯间背光的地方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那里坐着个男人,短而碎的银发因低头的身姿垂下,却盖不住深挺的鼻梁。他的腿很长,缩在这一方窄小空间里,实在显得有些委屈。

    这人侧影辨识度太高,北条夏树几乎立刻认出他是黑泽阵。

    他朝银发男人走过去,想看看他的脸。

    上次见到的少年黑泽十七八岁,现在这位呢?

    ……好像和当前的黑泽先生差不多年纪?难道就是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吗?

    黑泽腹部受了伤,右手捂着,指缝间渗出猩红的颜色,沿着手掌轮廓滴下来。他摆弄完手机,平静地目视前方,再站起来往外走。

    他似乎并没有被伤口影响到,脚步依然稳而轻,走了几步却忽然回头,目光精准地射过来。

    北条夏树惊得脚步一顿。

    黑泽阵注视了他片刻,忽然又靠着栏杆坐下了。

    暖色夕阳光映在他脸上,将那对冰凉的墨绿色眼珠照得柔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问:“是你吗?”

    北条夏树不敢动弹。

    “帮我拿烟。”黑泽对他说,“在左边内袋。”

    夏树犹豫了半分钟,朝他走过去。

    而此时忽然起了阵风,掀起黑泽的银发与衣袂,烟盒就这么突兀地落了地。

    而黑泽的视线也从他身上移开了,将烟盒捡起,动作熟练地磕了一支。

    黑泽阵衔着烟,目光散落在空气里。

    片刻后,他忽然哑声笑了:“不是说,再也不回来了?”

    “走的时候,又一句话也不留。”他语气淡淡,“……过去两年了。”

    北条夏树意识到,对方并没有与自己说话。

    ……他似乎在和隐没于空气里的、不知名的人交流。

    那个人曾经放过狠话,说再也不会和他见面,却又在这时悄悄回来探望故人。

    黑泽阵探进自己的领口,勾出一根银质细链,并把它轻松拽断,将链上悬着的素圈取下来。

    相当简单的款式,戒圈外侧有几道不甚明显的划痕。

    “我会死。”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将戒指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推,“这里马上就会变成废墟。”

    黑泽阵阖目,似乎在捕捉融化在风里的回答,然而一无所获。

    没过多久,尖锐刺耳的警报冲上云霄,整栋楼随之躁动起来。

    北条夏树扶着栏杆楼下看,闪着红蓝.灯的警车密密麻麻地拥在旁边的街道,两侧的道路被警戒线封上。他意识到黑泽想做什么,骤然回头,却看见银发男人仰头凝视着空气,神色一如既往的寡冷。

    水滴落到他的脸上,晶莹的,凭空出现,像是天空突然掉了眼泪。

    黑泽将脸上的眼泪抹掉,从喉咙里谴出声低笑来:“怎么又哭?”

    “就没见过你这么爱哭的人。”他似乎在责备,语气却散漫,“从小就是,受了委屈要哭,自己犯错也哭,吃准了我会听你的。这次我不买账。”

    “……”

    “对我就这么狠心。”黑泽阵好像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嘲讽地笑了下,缓慢而平静地总结他独自生活的这两年,“没有你也照过,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也有其他组织想招揽我。包括FBI。我大部分时间都很忙,对付难缠的虫子,有时候……”

    有时候想起你,有时候不想。想你的时候就擦枪,手头有事情做,总归能分散点注意力。

    不过有时候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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