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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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慰道:“只是传言,你不要着急,事情或许只有一分真,但是谣言能传出十分假。回头等你父亲去打听打听再说。”

    霍令仪缓缓抬头,小心翼翼地问她:“娘,你和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冯衿脸色一变,神情有些不自然:“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娘也是才知道啊。”

    “爹身处朝堂,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先前我与他说要他拒绝沈家的亲事,但是我瞧见沈昭举的庚帖还摆在他书桌案头,他没有回绝沈家人,是不是觉得景王要死了,我不能与一个将死之人继续纠缠下去,所以便留下了沈家的婚书?”霍令仪说着说着便落下两行清泪,黑葡萄似的眸子浸润在水里,眼尾泛红,让人望之生怜。

    冯衿哑口无言,景王病重,宫内外都封锁了具体消息,只有只言片语传出。

    他们知道令仪与景王有情,可事关重大,还是想打听清楚了再与

    她说。

    谁知道,还是让她过早知晓了。

    她对景王印象不错,如果他能做他们的女婿,自然是好的。

    但是没有敲定下来的事,便会有变故的一日。

    她叹了口气,拿出帕子替霍令仪擦拭眼泪,语重心长解释:“你爹回绝了,但沈大人仍坚持三顾茅庐。”

    霍令仪的泪涌得更多,沾湿了衣襟:“三顾茅庐就要答应吗?我说了不愿意嫁给沈昭举,他怎么能不顾我的意愿行事。”

    冯衿无奈地摸着她的脑袋为她解释,语气里是罕见的严肃:“你如今年纪不小了,要不是你以前得罪了太多人,何至于只有他一个选择。他在仓山时救了你的命,这外面不知怎么的都传开了,原来是沈家那位夫人在各种宴会上四处宣扬,现如今,大家都知道了这桩美谈,等着我们两家结秦晋之好,这样一来,原本还有心的人家,短时间内都不敢再冒头了。”

    霍令仪恨恨咬牙,早知当初就该听胡蝶的话,在仓山那会结果了他,何至于闹出今日这样的祸事来。

    早知……

    霍令仪气愤地锤了自己的腿一下。

    这世间哪里有未卜先知的事。

    都怪越少珩,他到底怎么一回事!

    真要眼睁睁看着她嫁给旁人吗?

    冯衿见她咬牙切齿,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肃声警告道:“蛮蛮,别怪娘没有提醒你,这回你绝不可和过去那样肆意妄为,真闹起来,两家都不好看,还会损坏你的名声。”

    霍令仪用力咬着唇,在唇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咬痕,她吸了吸鼻子,试图冷静下来:“我不闹,那你们就不能拒绝这门亲事吗?”

    冯衿解释道:“娘为你拒绝过的。他们沈家登门数次,起初目的十分明确,后来被我拒绝多了,改为怀柔政策,只当每日过门叙旧闲聊,都不曾提及此事,好端端的你叫我怎么好将她赶出去,传出去了只会落人口舌。”

    霍令仪知道自己母亲守礼,注重颜面,所以才会处处谨慎小心。

    可她不甘心被沈家人拿捏。

    于是霍令仪从她怀里起身,杏眼圆睁,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娘不做坏人,我敢做坏人,她下回再来,我就拿扫帚将她赶出大街去!”

    冯衿噗嗤一声笑出来,将她重新拉回来坐下,用力点了点她的脑袋,无奈责备道:“你这暴烈的脾气呀,真是随了你爹。”

    霍令仪鄙夷道:“哼,他才不会像我这般刚烈。”

    冯衿道:“谁说的,他年轻时脾气比你暴躁多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去了陇西。他吃过莽撞的亏,加上年纪渐长,就更要三思而后行。你呀,也别怪你父亲,沈家如今傍上新上任的中书令,势头正猛,不可轻易得罪树敌,要拒绝也得徐徐图之。”

    霍令仪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眉宇染上厉色:“不要。”

    冯衿想起她跋扈骄纵的性子,生怕她闯出不可调和的祸事,罕见地喊她全名,语气中带着威胁:“霍令仪,想吃棍棒了是不是,娘很久没有打你了,别逼我破例。”

    识时务者为俊杰,霍令仪态度马上软下来:“娘……”

    冯衿皱眉瞪她:“再啰嗦,回去就给我禁足。”

    霍令仪撇嘴,无奈答应:“知道了。”

    她嘴上答应了,可心里绝不服从,在车毂声中,静静酝酿着计划。

    回到府邸,霍令仪在喜鹊的服侍下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喜鹊正低头给她系腰带,霍令仪问道:“胡蝶人呢?”

    “不知道,最近老是不见她。”喜鹊如实答道。

    “你去找找,然后让她来见我……”霍令仪转念一想,又改口道:“算了,她肯定也不会跟我说实话,换身男子衣服,我要出门。”

    霍令仪把喜鹊刚给她换好的腰带解开,二话不说便把衣服脱了。

    喜鹊惊诧于她的举动,但不敢违逆她的意思,转头就去箱笼里替她将压箱底的男装衣服取出替她换上。

    “小姐要去哪儿啊?”

    “景王府。”

    *

    霍令仪不敢惊动家里的马夫孙叔,偷偷牵了匹马从后门溜出去。

    绕过半个盛京,从西锦巷一路穿行到了东坊市。

    这一路骑行,霍令仪蓦然发觉,这还是她头回主动去找他。

    第一次是为了霍珣去哄他,第二次是被他坑骗了钱财。

    两次去见他,都并非真心实意。

    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东坊市的景王府。

    后来都是他主动来找她,不叫她操心这些事。

    从山庄分别开始算,他们也有将近半月不曾见过面。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为何事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说好的,他去跟圣上求娶,可是迟迟没有消息传来。

    她相信他不是滥情的多情种,一定是有什么事羁绊住他,只是她一无所知。

    霍令仪后知后觉想起那些山匪,或许越少珩的失踪与这些人有关。

    是谁要抓她,抓她又要做什么。

    慢慢的,她觉得自己好似抓到了些有用的线索。

    该不会是利用她来威胁越少珩?毕竟骆雍就是前车之鉴。

    霍令仪手里的信息实在太少,一时之间,很难将事情串起来,找到因果关系。

    但如今,迫在眉睫的并非这些小事,而是沈家求娶之事。

    要是越少珩再不行动,时间长了,她爹妥协了怎么办?

    万一,他真的如传言说的那样,行将就木,她怎么办。

    一路心事重重,霍令仪终于来到东坊市宽巷中的景王府。

    府门外只有四个手持长矛的侍卫守着。

    宽巷里十分安静,霍令仪翻身下马,马蹄在青石板路上发出脆响,吸引来了那几个侍卫的目光。

    马匹停在府门前,霍令仪鼓足勇气走上七级台阶,果不其然被侍卫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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