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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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觉得一切都顺理成章,没有任何疑点。可如果你知道……”越少珩看了眼睁大眼睛看他的霍珣,余下的话都断在了喉咙里。

    这件事,他知道一些,但毕竟事关女子清誉,他不好在霍珣面前多言。

    “知道什么,你别说一半勾起我好奇心,又不说了。”霍令仪焦心不已,摇着他的手臂追问。

    越少珩摇头:“没什么,一会你到他府上,仔细观察柳靖的反应,回来与我说。”

    霍令仪坐直了身子:“你不陪我去?”

    越少珩摸着她的秀发,很是无奈道:“我如何露面?我如今带罪之身,理应留在王府。”

    *

    马车进了城,便马不停蹄来到了平阳侯府。

    府门外悬挂着白布经幡。

    停灵已经有段时日,头七已过,棺椁已经下葬。

    平阳侯独女命丧黄泉,圣上体恤他凄苦,便许他休息一段时日。

    前些时日,偶有平阳侯的友人登门,今日府门前门可罗雀,只有奴仆在洒扫。

    霍令仪与霍珣登门,前来迎客的是侯府管事。

    霍令仪与他有过一面之交,想起当初登门,被他拒之门外一事便来气。

    不过今日她不是来与他来讨要说法的。

    管事面带笑意上前迎客:“霍小姐,霍公子,什么风将你们二位吹来了。”

    霍令仪说道:“听说青骊出了事,我特意赶回来为她吊唁。”

    眼看着这个管事面露为难,肯定又在想些什么手段驱赶她离开,霍令仪便沉下脸来:“我与青骊有师生情谊,老师下葬时,我来不及赶回来,如今来吊唁,你要冷血冷情地将我赶走,这便是你们侯府的待客之道?”

    “不敢不敢,二位请。”管事见她态度强硬,声量还不小,他怕惹事,便将他们迎进府内。

    府里什么也没有,她进来也无妨。

    霍令仪跟在他身后往灵堂走去,沿途景致如常,但廊下不挂白帘白灯笼,路上不见纸钱,不见哀色。

    明明外界都传,平阳侯疼爱女儿,怎么会人走茶凉。

    霍令仪问:“你们家主人呢?”

    管事垂头敛眉道:“主人有事外出,不在府里。”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灵堂。

    灵堂内布置又无可指摘,梁下垂挂十二道白幡,檀香袅袅,长明灯昼夜不歇。

    堂前应置棺之处已经撤走,惟余堂上放着柳青骊的牌位。

    二人到堂前吊唁上香,霍令仪看着柳青骊的牌位,默默垂泪。

    “青骊,你我相识不过半载,但姐妹情谊不以年岁论长短,你年纪比我小,但你性子稳重,有时我还要与你学习,可惜天妒红颜,让你先走了,愿你下辈子投个好胎,不求大富大贵,但起码家庭美满,又有手足相伴,再嫁个如意郎君,日子顺风顺遂,安享百年,再入轮回。”

    三拜后上香,她才与霍珣走出灵堂。

    管事将她送出门外,霍令仪忽然问道:“你家小姐在何处下葬,我想去她坟前敬杯酒。”

    管事怔楞片刻,这位霍小姐怎的总喜欢做些刨根问底,麻烦人的事,有灵堂吊唁了不够,还非得到人家墓前叨扰。

    管事婉拒道:“老爷不喜欢别人打扰小姐,霍小姐您到灵堂前吊唁即可,小姐泉下有知,会收到您的情意的。”

    霍令仪又问:“那我可以去她屋子里看看吗?”

    管事面露难色:“霍小姐,您别难为小人了,让您进来吊唁,已经是小人唯一能做的事了。”

    他不应允,霍令仪也无法擅闯,只能带着一腔遗憾离去。

    上了马车,越少珩伸手将她扶了进来。

    “如何,见着柳靖了吗?”

    霍令仪如实道:“没有,他不在家,管家说他外出了。”

    越少珩不置可否,又问她是要回家还是回庄子,霍令仪却说要去见孟玄朗一面。

    想起这人对孟玄朗颇为在意,霍令仪马上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他是否因青骊之事伤心,想去看看罢了。”

    越少珩无奈轻叹:“我没那样小气。”

    霍令仪随口打趣道:“真不知道是谁求我疼……唔唔。”

    越少珩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望着马车里那个伸长了耳朵的霍珣,无奈道:“你少说两句吧。”

    霍令仪坐下后,一脚踹在对面的霍珣腿上:“你进来做什么,不知道避嫌。”

    霍珣撇嘴道:“我不走,娘交代了,不许你们单独待着。”

    ……

    *

    三人特意绕道去见了孟玄朗一面。

    霍令仪下了马车,发现他们来的并非绿杨巷,而是西锦巷附近的一处私人宅子。

    霍珣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小厮。

    得知是主人旧友,他赶忙进屋内通传,不多会,穿着麻衣的孟玄朗从后院出现接待他们三人。

    孟玄朗将他们三人请入堂屋,亲自为他们沏茶,他依旧如故,温润平和:“刚乔迁新居,尚未来得及购置新茶,都是些陈茶。”

    霍令仪打量起这个宅子,比之绿杨巷狭小的一方庭院,此处的宅子二进二出,庭院更宽敞。

    孟玄朗见她到处张望,温声解释道:“想着就要成婚,自然不能让青骊屈居陋室,便购置下这间稍大的宅子做婚房,买了几个奴仆婢女伺候,甚至已经请人回去接我母亲上京,可惜天意弄人。”

    霍令仪垂下眼睛,掩饰住伤怀,不知说些什么安慰,便一言不发。

    越少珩却出声问道:“你尚未娶妻,为何披麻?”

    孟玄朗解释道:“虽今生无缘,但在我心中,已经认定青骊为我妻子,她尚未过门,我也不能替她做些什么,便在后院设了个灵堂,悄悄祭拜。”

    越少珩低声赞许:“倒是个一往情深的。”

    孟玄朗苦笑道:“特意选了西锦巷,只因这儿离霍家近,我想着她与令仪关系好,日后还能多走动。”

    霍令仪听完后

    再也忍不住,起身离开去寻个僻静处落泪,越少珩跟着起身追了过去。

    他将她揽进怀中,替她擦泪:“谁说自己是个坚强的女子。”

    昨夜在驿站的时候,他与她的屋子仅一墙之隔,可以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只是哭了一会又歇了,歇了许久,不知怎的又哭。

    他想敲门,但驿站太小,客房又少,他与霍珣挤一间,不好再去寻她。

    霍令仪眼睛湿润,鼻头泛红,抽噎着说道:“再坚强的人,碰上生离死别,想哭也是在所难免。更何况,他们二人距离成亲只有半月不到,却遭此厄运,人生最大遗憾便是爱人生死相隔,明明幸福这么近,触手可及,却……”

    她说不下去了,埋进他怀里,掩饰住哭声。

    不知哭了多久才平缓下来,越少珩替她打了井水,擦拭干净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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