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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与宿敌成婚后》 40-50(第12/21页)
到阁中有了一声回应,袁黎这才就推门而入,这才发现阁中还多了一清俊的男子,姜时愿守着沈浔,他就站在一旁守着姜时愿。
这男人的眼神温柔得让袁黎有些发腻,“哐当”一声瓷碗碎在地上,清脆崩裂,褐黄的汤药在黄绒小卉花毯上留了大片痕迹。
袁黎瞅瞅昏迷不醒的沈浔,再瞅瞅单独的私会的男女,骂道:“你是奸夫!”
慕朝俯身,皱了皱眉眼,“谁是奸夫?我才是小姐的原配!”他指向重伤不醒的沈浔,接着道:“那位才是奸夫好不好,你瞧就是因为沈浔横插一脚在我和小姐之间,干了坏事,遭了天罚,所以才会迟迟不醒。”
说罢,慕朝拍了拍袁黎的头,“你以后千万不要学沈浔,不干人事。”
袁黎反压他的手腕,掰着他的五指,“你算什么东西,还敢碰我。”
“啊——”倏然,响起慕朝的惨叫,也就是这声凄惨到不能凄惨的叫声嚷醒了姜时愿,姜时愿赶紧呵道:“袁黎,放开。”
旋即,袁黎闷闷不乐地松了手,冷眼看着姜时愿一脸担忧地上前查看慕朝的伤势,看着“浓情蜜意”的二人,眼睛眯了又眯,心有不爽。
姜时愿心中唏嘘慕朝的手还好没断,不然她都分不出心神再照顾他了,她抬眼看着慕朝,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小姐啊。”
“我没事,你走吧。”
“你看你熬得眼下都发青了,人又消瘦多了。”
“我没事。”
慕朝看着沈浔,心中有些微妙的妒意,沈浔何德何能让小姐如此衣不解带地照顾。
可他又太清楚小姐的性子,重情重义,如果让她此刻撒手沈浔不管,她肯定也是不愿的,于是
他转念想到一个好主意。
慕朝话锋一转:“沈公子重伤不起,小姐照顾她是应该的,但,宋府呢,小姐不接着查宋府的案子了吗?”
此话一出,慕朝感觉到了姜时愿的犹豫,“小姐不能总耗在这里,好不容易从宋府死里逃生有了重大的线索,不能白白搁置啊。”
见她垂下眼眸,慕朝乘胜追击,“再说,小姐若不查下去,也辜负了沈兄的付出。”
姜时愿往前走了几步,思索着慕朝的话,不无道理。
她已经在宋府闹出了动静,如果此刻不深挖下去,反倒让宋府趁此时间掩盖真相。且沈浔也是负责此案的人,若是查不出真相,反倒留给了顾辞惩处沈浔的机会。
无论如何,她都该为了自己,为了沈浔查下去。
姜时愿绞着袖子,点了点头,“谢谢你,慕朝。”
“小姐查到哪了?”慕朝顺嘴问道。
姜时愿低头沉思,想起自己死里逃生从佛手上带出的木檀盒,从碧纱橱中拿出,放在几上,当着袁黎和慕朝的面打开。
精致的木檀盒中里面是个巴掌大小的蛊,长满絮毛,模样骇人,如蛆般一涌一动。
慕朝浑身寒战,难掩眼中嫌弃。而袁黎却趴在匣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怔怔道:“这是蛊。”
“袁黎,你怎么知道这是蛊?”
“我好像见过。”袁黎回答。
慕朝:“吹牛会长鼻子的,我听都没听过,你个小屁孩又怎么可能见过。”慕朝又转头,笑嘻嘻地看向姜时愿:“小姐见过吗?”
“没有,我曾以为蛊虫之说不过是前人编撰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宋府一直在暗中养蛊。”
姜时愿目光一闪,她虽然不了解蛊虫,可在宋府深苑中发生的一切让她记忆犹新。被关的三位阴时阴历出生的女子曾说过,宋府之所以抓她们,就是想用她们的血养蛊。
所以,这木檀盒中八九不离十装的就是蛊。
“这是什么蛊?宋府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养蛊?”慕朝越想越不可思议。
姜时愿对蛊虫了解甚少,想要搞清这一切,倏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人,“袁黎,帮我找出一个人,不过,他可能躲起来了。”
缉凶找人对袁黎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可是他揉着眼睛,趴在几上,拿着狗尾巴斗着蛊虫,“这世上我只听主君的话,你没权利命令我。再说了,典狱有禁制,各处之间不可越权、越职,你自己违反禁令,还想搭上我,想都别想。”
姜时愿温声道:“缉凶本就是你的分内之责,再说只要你没涉及查案,就不算越权。”
“那也不行,我凭啥帮你。”袁黎扫了两人一眼,将头瞥向一侧,“我绝不帮你,死也不帮。”
话音甫落,一个活灵活现的草兔被一只素手捏着,吊在他的眼前,袁黎双眸一亮,站起身子,扑着去够。
姜时愿却蓦地收手,口吻生冷,“一手交人,一手交兔。”
不出半日,袁黎就拿着姜时愿描出的画像从京中的一处破庙中将人揪了出来。
姜时愿闻讯匆匆赶来,见那人被袁黎五花大绑地绑在庭柱上,脸上青紫交加,一咧嘴骂人,枯黄门牙也碎了几颗,对着席地坐在地上玩草兔的袁黎,喋喋不休地吼道:“你就是谁啊,为什么绑老夫,你的阿爹、阿娘又是谁,怎么好的不教、教你打杀、抢劫、掳人?”
紧接着他听见了细碎的声响,看到了走入破庙的姜时愿,眨了眨眼睛:“难不成你就是他的阿娘?”
姜时愿将崭新的草兔交到袁黎手上,嘱咐他去外面候着,袁黎也正好不想呆在这里,遂点了点头,临了,又支支吾吾说道:“有事喊我。”
袁黎走后,姜时愿彻底没有了顾虑,走到了白无常的身前,开口道:“白掌柜,你不认得我了,我们见过。”
白无常眼睛眯又眯,突然想了起来,“你!你是曾找我买良籍的女子!”
“我怎么说也有恩与你,你竟然绑我,像话吗!”
“有些事情,想请教白掌柜,逼不得已用了此法子。”
“逼不得已?你竟然说绑我是逼不得已?”
“因为我怕白掌柜逃走。”姜时愿笑了笑。
白无常自知自己眼下受制于人,渐渐平息了怒气,被迫妥协:“说吧,想问什么事情?问完了,是不是就能放了老夫?”
姜时愿似乎也学会了皮笑肉不笑,没有直接回应,而是从怀中掏出木檀盒,将盒中的蛊虫呈到白无常的面前,问道:“这是什么?”
白无常一瞬错愕,手指发白,“你从哪里找到的?”
“宋府。”姜时愿径直承认。
“原来闯入宋府的那个小偷就是你!赶紧放回去,你不想活了!”
姜时愿问道:“所以,这是什么蛊?宋府为何如此重视,或者说这个蛊是不是和宋子墨有什么关系?”
白无常明显一怔,本想说些什么,然后张口之前又把话语吞了回去,头转向一侧,“你便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说。”
“好。”姜时愿不假思索地关上木檀盒。
白无常没想到她应得这么爽快,紧着又听着她温婉的声音,“忘了跟白掌柜说了,我现在典狱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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