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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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黎!”

    女子单薄的身影在雨夜中显得落魄伶俜,倏然,周遭似响起一阵尖锐的声音,姜时愿错愕回眸,尚来不及反应,一只从远处射来的袖剑劈开锐利的夜风直直瞄准她的心脏射来。

    后颈生凉,姜时愿亦感受到了生死的威胁。

    而此时,她才意识到原来要杀她的杀手不只拿刀抗锤的两人,在暗夜楼阁之上,还有一位伺机已久的人。

    杏眸圆瞪,锐利的箭矢却在她的眼前。

    就在此时——

    滴答滴答。

    眼前的玄衣袖口,嗒嗒朝下淌着血。

    那只危及生命的箭矢就这样被袁黎生生擒下,为此,袁黎的掌心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汨汨流出,也殷红了他掌中的缺了一角的草兔。

    “袁黎”她惊愕抬眸,顿了顿,语气中掺杂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无法再遏制的哭声,混在一起,道:“袁黎,救沈浔快救沈浔他在西三巷”

    话音甫落,泪水从煞白的脸上淌下,姜时愿终于支撑不住,双眼一黑,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袁黎伸手接住她,手背触了触她的额头,极为烫手。

    而黑幕琼楼之上。

    眼见没得手的杀手一跃飞下楼阁,来到姜时愿和袁黎面前,掏出子午鸳鸯钺。

    他看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和不足为患的九岁孩童,嘴角肆意的笑容更甚:“就你一个毛也没长齐的孩子也要学着话本英雄救美,得罪了我,小心待会儿被吓得尿裤子。”

    袁黎亦反应过来,目光死死地紧箍着眼前之人,冷声道:“你是暗河的杀手?”

    “没想到,暗河的威名都传到小屁孩的耳中了。”

    袁黎却对‘暗河’威名充耳不闻,怔怔道:“暗河之人,杀无赦。”

    话音淡淡的,听起来没有威慑。

    “就你?”杀手双掌转着子午鸳鸯钺,凌厉寒芒划过寂寂月色,“京都城中十名禁军一起围剿我都奈何不得,你一个小屁孩还妄图翻天不成?”

    “国公说,暗河之人,格杀勿论。”袁黎木讷重复道,“且不必跟他禀报。”

    话音甫落,袁黎脚底狠狠碾碎草兔,这草兔乃是他的心爱之物,他就这般不留情地碾碎、毁坏。

    于此同时,几位趴在墙角旁观战火的青衣司使们,吞了吞口水,神色紧张:

    “完蛋了,你瞧见了吗,咱六处把草兔给踩了。”

    “何止是踩啊,草兔分崩离析啊,疯了,疯了,我建议还是赶紧跑”

    甚至还有一人不惜爆了粗口,“这他妈待会儿谁能拉住他!上他妈一次,掰了草兔一只耳朵,直接断了整个六处所有人的胳膊。”

    “赶赶紧给他再折一个免得待会儿不好收场,咱都得跟着遭殃”另一名已经习惯地从怀中掏出扎人的絮草,手指抖抖地开始捏起雏形。这时候就恨阿娘没有将他生成个女子,怎么手头儿活就这么笨!

    别人可不知,六处的司使心里门清,这个草兔对于他们的性命别提多重要了,就相当于救命的稻草。

    袁黎,袁处,平日看着任人欺负的孩童模样,情绪无波,甚至有些时候天真好骗,实则全靠手中不起眼的草兔稳着呢!

    这草兔,就像一剂难以替代的良药,一旦草兔破损或是不在,这他们想都不敢想,只觉晴天霹雳。

    果不其然,袁黎倏然像是被解开什么封印般,眼底似涌起一种嗜血,笑意森然。

    甚至,松了松袖口,卸下腰间玉带,一件件卸下锁扣下的兵刃。

    一番丢兵卸甲之后,袁黎歪着头,冷道:“让你三分,老子不拿兵器。”

    “你在说什么胡话?”

    “杀你一个臭虫烂虾,绰绰有余。”袁黎道,“不然会污了国公亲传的武艺。”

    一听八九岁的小孩在他面前自称老子,还这番羞辱,杀手怒目圆瞪,寒冷氤氲的水汽灌入杀手的喉咙。

    杀手转着子午鸳鸯钺,腾空而起,对着袁黎的脖颈就是砍去,而袁黎后身一颤,手腕一番,就轻松压抑住了他右手的攻势。

    杀手咬着牙,只好再挥着左手朝着袁黎的大腿扎去,随后只听一声惨叫,只不过这声不是袁黎的,而是他的!

    袁黎也不顾疼痛和掌心溢出的鲜血,直接迎上刀面,甚至反压着刀面,刺穿他的大腿。

    杀手也不这孩童哪来的这么大的气力,简直犹如铁钳一般难以撼动。

    他吐了口吐沫,硬生生抽出大腿的子午鸳鸯钺,胡乱地朝袁黎砍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风凌厉,呼呼作响,结果皆被袁黎轻松躲过。

    这招数不过了几个回合,杀手的动作不似先前迅敏,袁黎直接朝他单腿一扫,将他横扫再地。

    下一瞬,袁黎已经跨在他的身上,拳风快而狠,一下又一下砸下去,鲜血和黏糊的浆液飞溅。

    **之人早已没了生气,而袁黎双眸猩红,拳风不减,砸得杀手的面容模糊不辩,颧骨凹陷,两颗残破的眼珠顺着回旋的水流滚到暗沟里。

    不知过了多久,袁黎终于想起姜时愿的那句‘救沈浔’,停下动作,眺向姜时愿来时的方向。

    暗巷里。

    电闪雷鸣,雨势越大。

    冷风吹得支摘窗的牖页砰砰响,没有丝毫缓和的雨势洗刷着青砖上汨汨流出的鲜血。

    甩着流星锤的顾衡笑着踢了踢倒地不起的青年,看着他腹部不断殷出、扩大的血迹,更甚轻蔑地笑了笑,回头对抱剑的人说道:“我还以为有多大的能耐呢,敢拦我们两人的去路,结果这般不堪一击,只挨了三锤便扛不住了。”

    而他的师兄洪泰,眼神不见丝毫轻松,顾衡问道:“师兄怎么了?”

    “有点奇怪,刚刚见你与他过招,你完全压制其上,而他看不出学过一招半式的样子。但,不会功法的普通人是接不住你的一锤,而他却扛下了三下。”

    “师兄,你是说,他并非白人?”

    暗河之人皆习惯叫不会武功的人为‘白人’,其中亦有嘲讽之意。

    “怎么可能呢,定是师兄多想了?”

    “不,探探他的脉海。”洪泰伸手探在沈浔的腕上  ,越探,越眉心紧锁,“这这不可能”

    “怎么了,师兄”

    “他绝非白人,且他的内功甚至在我们之上!”洪泰不敢再应,他能感觉沈浔的内海翻涌,深不可测。

    “师兄,别开玩笑了,咱们在天字辈中亦是能排得上号的,能排在我们之上的唯有‘十杀天字’和现如今没有任何下落的‘四绝’。况且,他若真的有功法,怎刚刚不出手,反而被我活活打死,定是你的多想了。”

    “那或者,他根本没死呢?”

    洪泰再探下他的鼻息,也在此刻,指弯感觉到温热的湿意。

    他吓得后缩一下,脑门渗汗,遭受如此重击,沈浔竟然还没有死?

    刀剑出鞘,洪泰提剑就要捅下去,给沈浔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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