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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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微妙

    似近非近,似远非远。

    祁钰折叠巾帕,柔声道:“放心吧,姜司使。本宫一个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更不会违背本心,只想让一切都水落石出,本宫比谁都想得知当年真相。”

    “本宫在救你,也是在救阿浔,更是再救被困于宫中的所有人。”

    “早些回典狱吧,姜司使,皇城不适合你。”祁钰定定望着昏黄的天色,叹气道

    昏光敛尽,祁钰看着寒梅凋落,只留下古怪嶙峋的枯枝。

    祁钰咳嗽声欲重,身子虚浮无力,依着庭柱而歇下。

    他知道他就像着昏暗的天光,残存的火烛,即将不存于世。

    眼前隐隐浮现一个藏青袍蓝影,祁钰紧抿着唇,“阿循那边”

    陆观棋摇了摇头,祁钰也跟着默叹:“好不容易找到阿循,可他却不愿意再做谢循了,任着那个赝品占着他的身份,为虎作伥。”

    “他是谢循,却也不是曾经的谢循,优柔寡断,有了软肋。”

    “罢了,找到阿循之事,切记不要让左相知道,且让影子再苟延残喘一段时日吧。”

    “是。”陆观棋领命,“只是,下官怕若主君迟迟不肯归位。”

    祁钰垂眸,沉声道:“本宫会让阿循会回来的,一定会”

    陆观棋退下之后,祁钰猛咳几声,殷血遍布青石,猩红刺眼。

    如今姜时愿提议重查旧案,祁钰故意促成此事,添火加柴,将此火烧得更旺,就是想沉寂已久的幕后之人再露出爪牙。

    旧案重提,祁钰相信幕后之人的爪牙迟早会伸向姜时愿。

    届时,为了姜时愿,祁钰所等的谢循会回来的。

    即便阿循再厌恶‘魏国公’这个不堪的身份,即便他厌恶朝堂暗流纷争、尔虞我诈,他也会回来的

    因为唯有他是谢循,才可以护住心爱之人。

    他会不得已,再度,成为谢循。

    祁钰捂着胸口,虚弱无力。

    他眼含悲凉:“阿循,别怪本宫逼你,本宫的时间不多了”

    第106章

    大理寺禀圣人的旨意,承受金云殿之案,这三日皆在马不停蹄地重组负责此案的人员,姜时愿花了重金找人打听风声,小道消息传言乃是大理寺卿亲自主审此案。

    她对此人了解甚少,但兄长在世时曾寥寥提过几句,大理寺卿卓云隐高风亮节、刚正不阿,乃是可信之人。

    就此,姜时愿的心才暗暗松了口气,更何况她还打听到,协同负责彻查兄长冤案的官员里,还有一位熟人。

    那便是李奇邃。

    夜色黑沉,她犯着禁忌,来到小院,私下求见李奇邃。

    李奇邃赶紧阖上木门,又严令下人走漏风声。

    他知道姜姐姐如今的心情,向她保证一定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借狄公之魂上身。

    “今日典狱已经将当年金云殿的卷宗和姜学士的验状移交给大理寺了,明日,此案便会重审。”

    姜时愿闻言喜极而泣,李奇邃连忙安抚着她,但心中始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但是姜姐姐,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此案,李奇邃委实拿捏不准。

    当年,金云殿中是姜学士和燕王单独密见,守在殿外的禁军、内侍皆可作证。如此,便意味着,殿内乃是为完完全全的密室,刺杀燕王的真凶不是姜学士,就是燕王自己。

    无论哪一种,想来姜时愿皆不会好受。

    是姜学士,则意味着,姜姐姐要接受她的兄长是个不忠不义的奸臣。

    若是燕王事及皇室宗亲、天子颜面,怕是难以昭雪。

    “你放心无论前往是荆棘,还是万丈深渊,我都不会犹豫,亦不会后悔。”

    姜时愿比谁都更清楚,眼含热泪,字字珠玑。

    是夜,姜时愿青丝半散,软弱无骨地倚在夫君的腿膝之上,忆起与兄长曾经的点点滴滴。

    谢循抚摸着阿愿的鬓发,听着她颤着声。

    “阿浔,虽不知前路,可我已经无路可退。不管背后之人是谁,我都一定要帮兄长昭雪。”

    “会的,阿愿,你定会如愿的。”谢循温声道。

    姜时愿扑进他的怀中,裹挟在熟悉的白梅香中,握住他的手,道:“我要你一直陪着我,永世不弃。”

    “但凡阿愿回眸,我一定站在你的身后,不离不弃。”谢循笑道。

    “等这一切结束,我们就带着袁黎离京,闲云野鹤。或者,我们一起经营一家医馆,阿浔你就每日晨起上山草药,袁黎负责帮我磨药”滚烫的泪水淌下,姜时愿笑着哽咽,“我就呆在柜台前收诊金。”

    “好。”谢循沉声道,又犹豫道:“但,阿愿,一定要带上袁黎吗?”

    “袁黎心性顽劣,难以教化,很会误事。”

    “比如什么?”姜时愿并不觉得如此不堪,挑眉问道。

    “比如”

    温热的唇齿相接,化开两人的隔阂,毫无保留。

    谢循抵在她的耳畔,嗓音掺杂着浓重的情。欲,言明自己难耐的六欲:“阿愿心知肚明,何必折磨我?”

    姜时愿难以招架

    她的夫君于情事上总是性子大变

    谢循的大掌将姜时愿发髻间的白玉钗挽下,抵着她的螓首,逼她与自己缠绵。

    情动之时,姜时愿羞态嫣然,娇羞低语:“

    阿浔。”

    娇嗔软语,一连难以自控喊了几遍,但谢循难以餍足,手掌发颤,他深知他所期待的不是这个名字

    他期待的是从阿愿樱齿红唇唤出的,不是沈浔的浔。

    谢循抚上阿愿的脸颊,指腹抵着她的唇瓣,耳鬓厮磨:“我想听你唤我阿循”

    “阿愿,唤我阿循,可好?”他声音犹如砂砾。

    他现在希望阿愿叫他的,乃是谢循的姓,谢循的名。

    而阿愿顺他的意,却不合他的心。

    嗓音婉转如莺,喊的都是,阿浔。

    “阿浔”

    “一切尘埃落定后,我想带你去祭拜我的兄长,告诉兄长,你我的婚事。”

    “届时我要幕后之人血债血偿,也定要用谢循的血去祭拜我的兄长。”

    话落,谢循的心倏然‘搐’动,万千蛊虫撕咬的疼痛袭来,带着姜时愿口中的“谢循”二字钻入他的心扉、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啃食起他的血肉。

    他捂着胸口,屏息着每一寸剧痛,可惜痛楚欲烈,化作无数薄汗覆在他的额间,衣衫已湿大半。

    谢循只能慌乱地松开阿愿的柳腰,不顾阿愿焦心的声音“你去哪里,阿浔”,他无暇应对,夺门而出。

    *

    白无常开了几坛天子笑,酒气翻涌,正欲美美躺在摇椅上,赏着荷塘月色,欣然入睡,却见半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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