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1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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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更甚发现了左相的秘密,曾写下数封密信送去京中,可皆雁杳鱼沉、石沉大海。那些密信或是左相拦截下,才没能抵至陛下眼前。”

    “而我的兄长姜淳曾受教于左相,是他的学生,也曾频繁出入左相府。”

    她的双眸红得如同晕开的朱砂,“会不会是我的兄长曾在左相府邸,发现了那数封来自洛州沈煜写下的密信?”

    这也就能解释清楚,一切的前因后果。沈煜送出的密信被左相拦截,左相便从这些信件中挖掘出试图协助沈煜颠覆暗河的叛徒——谢循。所以左相才如此洞悉沈煜和谢循当年的计策,出手制止,让沈煜和谢循一死一伤。

    而她的兄长姜淳,沈氏灭门后才拜入左相门下,成为他的学子,因此染上厄运。

    姜时愿终于想起来了,姜淳神色及举止怪异皆是从去往左相府邸送去拜帖后开始。

    三年前,姜淳想赶在姜时愿的出嫁前再为她大肆操办一次,所以对她此次的生辰宴极为上心,小到选拟菜品、布置装点,大到宴邀宾客,皆是他亲手准备。

    姜淳为父为母习惯了,总是想为姜时愿打算好一切。于婚事门第上,盛府算是高攀四大家,但终究他们的双亲已然不在,无人能为他们撑腰。因此姜淳将为姜时愿谋一条后路,想让她认自己的老师左相为义父,从此便有三朝元老为她主持公道,必不怕盛府挑难苛责。

    遂姜淳在姜时愿生辰礼前的第三夜,特意拜访左相,送去拜帖。

    北风凛冽,吹得姜时愿的裙踞漂浮不定,宛如夜昙,惊艳夺目。

    “我想,兄长就是因此无意中在左相府中发现了沈煜的密信。所以,难怪那几日我见兄长茶法不思、难以安寝,还以为是他准备生辰礼而事事亲力而为才太过操劳”

    姜时愿痛定思痛,“我的生辰宴上兄长急欲进宫面见燕王,是不是就是打算将一切如实相告?”

    “而左相也察觉密信不见,故而怀疑到了兄长头上,他怕夜长梦多,所以设计陷害兄长。而左相没想到的是,进宫面见燕王时兄长竟然没有把密信带在身上。”

    “左相应当是觉得,如果密信既不在兄长身上,便只能就被兄长藏在姜府之内,遂才让禁军大肆查封姜家,试图找出那些密信。”

    即便她终于想清一切疑云,可已太迟。

    因为,丧钟每过两个时辰就会透过重重宫阙、朱红宫墙,催命的回音,落在姜时愿的耳朵里,不停地提醒她今日是几时几刻。

    此时,已是第六夜,等天际破晓之时,便是迎来决定生死的第七日。

    而姜时愿和慕朝翻遍了整个姜家宅邸,也没有发现所谓的密信?

    她救不了兄长,也即将救不了谢循。

    第125章

    寒风萧瑟,钟声哀止,可余响仍萦绕在姜时愿的耳畔,久久不绝。

    她扬起螓首,望着寂寥夜空,星月不见,愈添凄凉。

    万籁皆寂寥,慕朝驻足在她的身后,不知如何出言安慰。姜府都快被他们二人翻了个天翻地覆,依旧查无所获。他都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小姐从一开始就推断错了,姜淳至始至终手里就不曾有过左相的罪证?

    “小姐,还有时间你再想想,一定还会别的出路的”慕朝见听着姜时愿凝噎啜泣,心都揪起来了,又见她仿佛如断弦纸鸢般失魂落魄地走出姜府。

    姜时愿曳着素白襦裙、云鬓散乱,踉跄地扶着朱墙而行,见着朱雀长街阒寂昏暗,伶俜身影朝着北面而去,过往回忆如残影在她游离而过

    温润可亲的兄长,在皇陵中相识结伴来到的三七,还有,她甚至想到了典狱中初见不可一世的顾辞,他们的面孔皆一点点淡去,在她脑海中化为一堆白骨。

    她从没能救下任何人,而他们却或多或少都因自己而死。

    而如今,她又要眼睁睁看着谢循离她而去。

    她是如此了解谢循,他从来都视自己的性命如草芥。花了整整六日,她都没能找到左相的罪证,她已想到谢循定会决绝地舍弃自己,选择和左相同归于尽,既是为救庆国万民,也是为了弥补对她心中的愧意。

    她深知,留不住自己的爱人。

    残夜尤浓,在打更人声声聒碎的铜锣声,檐下雨幕重重,姜时愿缓步走近典狱,不知该去往何处,蓦然她迎面跌入了一个久违的怀抱,又紧着听见低沉喑哑的声音划破雨幕,温柔地唤她“姜司使”。

    谢循刚想仓皇退后半步,谁知姜时愿倾身,温软磬香再度撞了个满怀,浸着雨水寒意的手执拗地攥着他腰间的蹀躞带,掐至指尖通红,也不肯松手。

    若说第一次是无心之失,那此刻的相拥就是她故意为之。

    谢循喉间滚动,不敢相信此刻的温存,他已经太久没和阿愿如此亲密的接触过,他不顾约法三章,心之所动唤出,“阿愿”。

    随后,谢循感觉到姜时愿抵在他的肩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衣襟,灼烧着他眼下澎湃不已的心跳,听着她再不可掩藏的爱意和哭音。

    “怎么办啊,我救不了你阿循,你告诉我,我该如何留住你”

    她责怪着自己的无能,猜出他即将选择的陌路,不再去问如何才能救他,而是充满恳求地问如何才能让谢循改变主意,为她留下

    “你终于肯唤我了。”谢循终于敢悬下一颗心,放心大胆将他的阿愿拥入怀中,话音里藏不住的欣喜,揽在柳腰上的手臂逐渐收紧,“我还以为再也听不到了”

    “阿循,如果我不能更改你的决定,至少请让我陪你一同进宫。”姜时愿眼眸满是碎玉,尾音消弭在颤抖的哭音中,极为卑微地央求着,“答应我?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至少姜时愿唯一能做的,就是生死与共。

    月光将两道相拥的身影投落在青砖板上。

    谢循谢滚烫的呼吸纠缠着她散乱的发丝,看向她眼神荡开层层温柔,点破她的忧心,“放心吧,阿愿,我不会离你而去,也不会自寻死路。我已经找到了能证明左相就是暗河阁主的罪证。”

    “当真?”姜时愿喜出望外,热泪滚下,“阿循,你当真没有骗我?你真的找到了?”

    “我向你许过诺言,绝不会再欺你瞒你。”谢循的声音温柔至极。

    “罪证在哪?”

    “阿愿,跟我来。”

    谢循的掌心覆上她早已冰冷麻木的柔荑,领着她越过官道走入寂寥无人的融雪阁,又潜入她从不知晓的另一条暗道。

    姜时愿的心愈发不安跟着谢循进入深邃的暗道,不知走了多久,她的疑问接二连三地冒出来,“阿循,是什么样的罪证?为何你又要领我到这,罪证真的就在这里面吗?”

    她起了犹豫,而谢循沉默难应,脚步不曾停下。看着他不曾犹豫的背影,姜时愿的犹豫又转为疑心,眉间渗出冷汗,满是防备,“停下来,你要带我去哪?”

    “回答我,谢循!”姜时愿的呼吸急促,看着幽暗的地道在他眼睑上投下阴翳,叫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你又骗我,你不是答应我不再欺我瞒我吗?而你方才又在骗我?”

    典狱春试时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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