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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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乐接下去说:“是很久以前的案子,已经过去三年多了,那时沈公子在大理寺吗?”

    沈泊言惭愧道:“在下实在愚笨,虽侥幸登第,却没有真才实学,一直未授官,观政比别人都要久,当年年末才来大理寺,至今是三年三个月。”

    柳乐问:“不知现在能不能找到几年前的案卷,若能,我想让你拿出来看一看。”

    沈泊言又点点头:“应该会留有案卷,在下或许找得到。”

    “太好了。”良久,柳乐才说出这一句。

    “请王妃告知案件发生的大致日期、若有原、被告的名姓更好。”

    柳乐沉默了一会儿,蓦地开口,清晰地说:“已经过去三年半了,案发在四年前的九月,被告的是我父亲的一名学生,叫做禹冲,大禹的禹,盈冲的冲。罪名是骗奸一位姑娘,那位姑娘是盲人,案发时有五六个月的身孕,禹冲被告一个月后,她投湖自尽,为此,禹冲被判了三年流刑。刑期未满,从漠南发回公函说他害病死了。当年我……我不知详细,但现在我确认他是被冤枉的。”

    二人交谈时,沈泊言只低着头,不敢仰视,柳乐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她说完后,沈泊言仍然不抬头,并且连一字也不问。柳乐忽地晓得了。

    “王爷找你,也是为这件案子?”

    “王爷找我,确实也为这件案子。”

    柳乐呆住,予翀为何关心这件案子,莫非丁冒求他?丁冒怎会一下子就信任王爷?不对呀,他才刚来几日,予翀二月末就找到沈泊言了。

    “真是巧。”柳乐连忙笑一笑,“王爷是上个月找你吗,我还以为是为别的事。”

    “对,是为这个。”沈泊言点点头,“请王妃放心,我已经答应王爷,一定把此案查清楚。”

    “王爷也知道这是件冤案?”

    “是,王爷相信令尊的学生,让我还他一个公道,以免令尊耿耿于心,不得开怀。”

    是父亲告诉了予翀,而予翀乐意帮忙。柳乐一时心潮起伏。“家父待他这个学生有如慈父,他获罪后,父亲日夜忧虞……”她喃喃地说。

    过了一会儿,柳乐镇定下来,问:“这件案子好查么?”

    沈泊言微微叹口气:“在下正在想办法。——可惜没找到案卷,其中所记录的详情在下还不清楚。在下想找那位姑娘的家人,可惜她自尽后,她的家人不知搬去了何处。我设法打探过,谁知竟毫无消息。在下想,那位父亲有可能以为女儿身为乐师才失足致祸,因此,干脆弃了本行,去外地另谋生计了。”

    “怎么,那位姑娘也是乐师吗?”柳乐这才头一次听说,先前只知她是乐师之女,不过乐师的女儿当然会——

    沈泊言点点头。

    就在同时,柳乐忽地一把捂住嘴。但是即便喊叫,声音也不会传出来,她已经跌入了无底的深渊。

    予翀不是为了她父亲查案。案子中那个投河的姑娘,就是予翀爱的人!显而易见——那姑娘是一名乐师,而他喜好音乐!

    这就说得通了,予翀是想查明心上人死去的真相。他说过,她是被害死的——“杀的倒不是她,可她还是死了。”

    他让一个眼盲的可怜姑娘怀了身孕,却不能妥善安置好她,使得她受人摆布,终至身亡;他害一位无辜的青年身陷囹圄,含冤亡命。他可能不是有心,可是……事情全都因他而起!

    第72章 在他的算计中,她是活还是死?

    柳乐终于又开口问:“这位乐师姑娘,她叫什么名字?”

    “蒋瑶枝,瑶台的瑶,枝叶的枝——不过听王爷说,她是被蒋家收养的。不知她本姓是什么。”

    楚莲。她原本叫楚莲。柳乐在心中说。她是禹冲的妹妹,肯定是。若非如此,禹冲不会认罪,不会把从未做过的事揽到身上。是啊,只有那么一次,禹冲撒了谎。

    楚莲,这个名字王爷不知道。王爷叫她瑶枝。瑶枝,同样是个很美的名字。

    “王妃放心,虽然要费些工夫,在下一定尽力想办法,迟早给王爷和王妃一个答复。”沈泊言说。

    “请你先等等。”柳乐一时心中纷乱,还未理清,不欲先就告诉沈泊言。她想:或者沈公子已经知道内情,但是不好向我说,我说破了反没意思;或者他不知,不如且朦胧着,由他四面八方去摸索,不定能探到什么,待到行不通时再说不迟,若此时说明就里,没准弄巧成拙,原本他要去探一探的地方反不去了,恐怕丢了关键线索。

    她说:“王爷并不识得禹冲,而我与他……算是相熟,有些事我可以告诉你,或许能有帮助。但请你先不要告诉王爷,不要告诉他我也找你。”

    沈泊言是个聪明人,看柳乐神情,听她话音,已猜出了几分,心中亦有一番感想:难怪那日王爷有些奇怪,原来他不光为岳父,更是为王妃。王妃想为旧友伸冤,却不料王爷已知道了她的心事,先行一步,故此惊愕。她怕急切找我,令王爷生出猜疑,所以有意瞒他;其实王爷心中并无芥蒂,甚至就是有感于王妃重情重义,才一心要帮她。别事不论,王爷此处却恢宏大度,由不得人不敬佩。

    ——我若把这层意思告诉王妃,虽能消除她的顾虑,可我是外人,此事不当由我明揭出来,他二人日后自会互表心迹。王爷虽令我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可王妃是自己发现的,算不得我不守诺言,来日全盘托出时,王爷想必也不会怪罪。

    于是他答应说:“王爷和王妃都是为一件事,承蒙信赖,在下自当尽心竭力。若有进展,在下除报于王爷,亦会告知王妃。但在下保证,绝不在王爷面前露出王妃来。”

    柳乐点点头,顾不得多说客套感激之语,直问他说:“刚才你说没找到案卷,莫非过去太久,遗失了?”

    沈泊言摇摇头:“隔年的旧案,一般无人再问,不过为了防止有人究查,案卷都会保存一段时日,三四年算不得太久,十年前的案卷有部分还留着。”

    “若无案卷,还能怎样查?”她问。

    沈泊言惭愧答道:“目前在下尚未想到好办法。其实案卷未必记录得很详细,而且王爷把大致情形和涉及的人都对我说过,但是那些人要么已过世,要么一时间找不到,所以在下本指望案卷上可能还记着些东西,可做线索。如今只能继续找蒋家人。”

    “有个人牙子,大概是个老妇人,姓乌——”柳乐想起丁冒所说的乌大婶。

    “是有一位姓乌的人牙子。”沈泊言说,“她一年多前死了,我又去查过,确无异常,她是病死的。”

    这么说丁冒说得没错,那牙婆也死了,怎么偏偏都这样凑巧,柳乐不由自语出声:“案卷好好的,怎会不见了?”

    “个别案件,上头要查看,可能会将卷宗提走,不过按说……”

    沈泊言没明言,但柳乐明白意思:能被追查过问的一定都是大案。即使蒋家失了女儿,这件案子表面看来无非百姓间纠纷,按说审过就算了,除了当事人,谁也不会再关注。

    但是,有王爷牵在其中,就不一样了。

    沈泊言又说:“在下猜测,或许是有人特意拿走也说不定,可见……”

    “可见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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