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慈悲: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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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兰宜在魏棕的陪同下,早早就到了任府,正坐在任老太太屋子里,和任大夫人,任三夫人说着话。听闻下人来报,说王妃来了,但被王爷抱去了院子里小憩时也是微微一愣,随即一笑:

    “二妹妹六个月了吧,正是嗜睡的时候。”

    屋子里几人都生产过,知道怀胎的不易,任老太太也面露心疼:“传了话的,今日不来不要紧的,到底是身子重要。”

    任大夫人道:“嘉儿一向重规矩,也孝顺。如今还能走动,自然想来看看您。身侧有王爷护着,也无妨的。”

    任大夫人是亲眼见过那面冷又话少的二姑爷为他们府的二女郎挡箭倒地的一幕的,那时,他们成婚才几月,二姑爷就愿意舍命相护自己的夫人。每每想起那一幕,任大夫人就觉得动容。

    只不过,此事鲜有人知,任大夫人也一直藏在心底,别说任老太太,便是自己的女儿都未说过。

    任兰嘉醒来时,盯着青色的幔帐缓了好一会神才反应过来,她眼下是在任府未出嫁之前的闺阁中。大年初一,她睡到午时才醒,本以为是前一夜累着了。但昨日,还有今日都这般,而且她反应好像也迟缓了些,身子也乏力了许多。

    任兰嘉怔愣着盯着幔帐看了许久,慧心进门才发觉她醒了。

    “什么时辰了。”

    任兰嘉撑起身子才发觉自己的外袍都被脱下了,她非但下了马车没知觉,连被人褪去衣袍安置在床榻上都没察觉。

    “刚到午时呢,前头刚摆了宴。”

    任兰嘉坐直身子,慧心去扶她,顺便拿着她的衣袍伺候她更衣。

    院子离正厅有些距离,慧心给任兰嘉包裹上了厚厚的披风,院子里软轿一直候着。任兰嘉弯腰上了软轿后,轿夫小心翼翼一步步结结实实踩着往正厅去。

    任兰嘉到正厅时,所有人都在,齐齐转头看她。高大的男人从宴席中起身,朝她走来,牵住她的手感知下了温度:“怎么不传话来,我去接你。”

    任兰嘉笑笑:“有轿子呢。”

    看着他们二人恩爱,席上的人也都露出笑意。

    陈朝牵着她到席上坐下。他的座位旁一直空着一位,就是留给任兰嘉的,任兰嘉扫视一圈依次叫了一遍,今年宴席上除了大房的任和海外,三房的任和绍也不在。他下江南了,眼下应该和任和海在一处过年。

    宴席上和气融融,众人交谈着,说着话,期间,任兰嘉发现她的大伯任大爷一直偷偷撇向她的小腹,自她怀了身子,这种关注的眼神不是头一回了。任兰嘉只当不知。

    任大爷此时却心思复杂,如果这一胎是个男胎,而明丰帝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这未来帝位上的人可留着他们任家的血脉。

    任大爷原来不懂那些后妃母家的野心,可自从他得知宫中太后和任老太爷真存了那胆大包天的心思,而任兰嘉又确实怀胎时,他不免就想多。他感叹,果然,至上皇权会迷了人心智。

    宴席后,男子们去了前院书房,为了让任兰嘉少走动,女眷就留在了正厅里。而任老太太和任大夫人还有任三夫人特地坐的离三位女郎远了些,给足了她们空间叙话。

    任兰嘉喝着热甜汤,也看出了任老太太她们的意思,她没有转弯抹角,直接问任兰昭。

    “相看的如何?”

    任兰昭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的二姐姐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但她早就做好了今天会被盘问的准备。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任兰嘉和任兰宜对视一眼,这点头代表了一切。

    任兰宜得了母亲的嘱咐,本还打算劝说一番的,眼下这话也卡在肚子里了。

    此事虽有陈朝的手笔,也有任老太爷的嘱意,但任兰嘉还是不期望任兰昭糊里糊涂嫁了。

    “你看上他了?”

    任兰嘉问的可谓是非常直接,任兰昭抬头,也有些讶然。任兰昭不知道什么叫看上,若说像她当初对二姐姐身侧的那个侍卫首领观南那般心痒是没有的。

    对于观南,她是一见倾心,再见无缘。

    但面对盛钧行,大年初一本该团圆的日子他孤身一人带着伤在风雪中转身那一刻,任兰昭心中泛起一抹酸意。涩涩的,有些麻,有些疼。

    风雪中,他明明那么狼狈,但却依然自若。

    任兰昭娇中含羞,又欲言又止的模样,明眼人一看便知。只是她年纪尚小,又一向率真,也不知何为动情。

    没两日,任家三房嫡女和一个名不见经传毫无背景的监察御史定亲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在京中掀起了不少波澜。而等到年关结束,开朝时,这名不见经传的监察御史带着伤呈上的册子更让朝堂震动。

    第60章

    当朝律法记:凡五品以上官员,含公侯郡王之家,皆可免除税赋。且此政荫及同居一宅,共登一户之亲眷。

    *

    几月前,吏部之乱,被抓的吏部官员至今还关在牢中未曾定罪。而在狱中苦熬着日子的吏部官员想过,他们的罪名最多就是买卖官职,篡改考评,渎职。这些罪名还不至于要了他们命,最糟糕的不过就是流放而已。

    不过他们未曾想到,一直悬而未定的罪名如果是助人逃避税赋的话,那就全然不同了。

    税赋,那可是国之根本。和税赋挂上钩,那可是要人命的。

    而在开年头一日的朝会上,头一回登殿的监察御史盛钧行,奏的正是隐藏在这买卖官职的表相之下,真正能伤及国之根本的逃税现状。

    富户通过层层关系,肆意买卖官职,担任虚职;而各地官员通过收受贿赂,虚设亲眷户籍,替他人隐瞒丁产,伪冒贫户等各种手段助人逃避税赋。

    盛钧行所奏罪名甚多,而他倚仗的正是他手里那一本厚重的账册。账册中记录的账目甚是惊人。而此时身着七品官服,身型挺拔的人还振声道,这不过还只是几个州府的账册罢了。

    不过几个州府,就能理出这么一本厚厚的账册。

    朝堂一时沉寂无声,众官员面面相觑,呼吸声都弱了几分。

    国有律法不假。但上政下行,律法之下多的是钻空子的法子。这许多年,世家以及官员之间利用特权包庇他人避税已成惯象。私下也都有了默契,从未有人挑开。即便是那有着监察百官之责的御史台,还有负责税收的户部都不敢多说什么。如今却有一个愣头青站出来。

    他这是不要命了吗?

    正当许多官员这么认为时,站在龙椅之下摄政王出声了,他态度强势当场颁了一道令。

    原御史台的察院剥离出来,设立稽查司。这新立的稽查司独立于三书六部之外,不归属大理寺也不属于御史台,御史台原纠察百官,弹劾不法之责不变。但监察,稽查一责归属稽查司。稽查司下设三千禁军,有稽查巡捕,审问之权。

    而稽查司设少卿一职,负责统管稽查司。少卿一职由原监察御史盛钧行暂代,稽查司一切事宜都报由圣上决断。

    此令一下,众多官员都变了脸色。什么由圣上决断,还不是他摄政王说了算。原本御史

    台虽有监察百官的权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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