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慈悲: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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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也听明白了。

    “郡主是觉着有人看了那封信?是侍女吗?需不需要封口?”

    任兰嘉摇摇头,就怕不是侍女。

    能进出正房的侍女都是精心挑选过的,虽然不知那外头那些事,但也都忠心耿耿。而他,从来不关心她身侧之人,今日居然问起了观海,虽然是以给让哥儿找陪玩的名头提的。但她就是觉着不对劲。

    任兰嘉面色坠坠,慧心和观心对视一眼。慧心心如心灰,口中发苦。如果那信真是被王爷看见了……

    慧心不敢想后果,她深知自己主子对于男主子的执念。如今小主子也有了,眼看着夫妇两感情一日比一日浓厚,这看似美好的一切如果因为她一时疏忽被毁了,那她真是罪人。

    慧心笔挺挺跪着,不再言语。观心也沉默着。

    主仆三人都没说话,许久,任兰嘉揉了揉眉心。

    “起来吧。”

    慧心想长跪谢罪,但也知道这非但无济于事,还会让自己主子更恼。撑着腿她站起身来,恭顺站到一侧。任兰嘉看向了观心。

    “人呢?找到了吗?”

    观心上前一步:“在一个小村庄里发现了观海留下的印记。下头人正顺着印记查找。”

    任兰嘉抬起眼眸,慧心面露欣喜:

    “那就是还活着了?”

    观心点点头:“应当是的。但小村庄的人说,他的伤很重。”

    活着就好,任兰嘉缓了缓脸色。

    观心进来也有一会了,她得走了。这几日,她都是借着给任兰嘉做康复的名义进进出出的。观心拎起药匣,慧心送她出去。任兰嘉靠在床榻上闭眸思索。

    她回想了下那信纸上的内容,并无什么要紧的。

    安王虽是她舅舅,但有血海深仇。她寻捕安王,这事并无什么不妥。他知道也没什么。

    让哥睡醒后,乳母给他喂了奶,然后抱着他去了正房。到了正房,乳母把让哥儿放到了任兰嘉怀里,让哥儿五官虽未长开,但一双眼睛极为有神,盯着他母亲看得专注。

    乳母也在一侧夸,说小世子今日镇静的很,洗三礼那么多陌生人,但也不惧,安安静静受了礼。这心性可见不一般。

    乳母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在,但任兰嘉还是听得露出了笑意。没有哪个母亲不喜欢听到自己的孩子被夸赞的。

    陈朝迈进门的时候,看到就是任兰嘉抱着孩子,笑得温柔的温馨场景。任兰嘉听到动静,转头看来,对他轻轻唤了一声夫君。

    陈朝心底复杂情绪交织。

    陈朝进来后,侍女们也端着膳食进来。

    膳食有两份,一份是陈朝的,一份是任兰嘉的。侍女端着任兰嘉的那份往床榻走去,任兰嘉却道:

    “放桌上吧。”

    这是要在桌前用膳的意思,侍女们还不敢确认自己的主子能否下榻用膳时,任兰嘉却已经起了身。将怀里的让哥递给了乳母。

    “摆膳吧。”

    侍女们无法,只能将膳食摆在了桌上。两份不同的膳食摆在桌子两边,泾渭分明。

    任兰嘉坐下后,挥退了侍女。

    “你们都下去吧。”

    侍女们瞧出了,王妃这是想和王爷一起用膳。而王爷,这几日为了王妃能安眠,也都宿在屋子里软榻上。

    夫妇两感情甚笃,让刚到府上伺候的乳母也私下感叹,这上京城中地位最尊贵的夫妇俩,关起门来居然是这样的。

    王妃温婉,王爷也是个疼爱妻子的。

    侍女和乳母都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了夫妇俩坐在桌前。

    两人安静用膳,任兰嘉在用的药膳的药味时常会飘到陈朝鼻尖。

    府医说她因为在长身体的时候常年茹素,底子不如寻常女子康健。这次趁着坐月子的时机正好可以好好补补,多少能补些回来。而这坐月子最忌讳多思多忧,月子没做好,别说补身子了,只怕还得亏空。

    陈朝一直记着府医说的这番话,因此他内心有再多疑思,也只能压在心底。

    陈朝是男人,用膳用的也快。很快他就放下玉箸看着身侧的人用膳。

    她胃口一向不大,但有陈朝在侧她总是能多用几口,但这回,陈朝放下玉箸后,她也停住了。

    陈朝蹙着眉:“怎么就用这些?不合胃口?”

    任兰嘉摇头,侧头。双眸直勾勾盯着陈朝,面容也十分严肃。

    陈朝极少见到她这模样,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夫君,对不起,我骗了你。”

    陈朝心中一沉,面色未变,但心头不由酸涩了下。

    “夫人骗我什么了?”

    “观海不是替我巡查产业去的。他去搜捕安王了。”

    第

    69章

    第69章

    “安王?”

    陈朝开口的声音都有些暗哑。

    她真的向他坦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

    本还直视他的双眸收了回去。她垂下了头,只留了侧颜给他。

    “这些年,我一直在派人找他。他害死了母亲,杀了那么多人,却一直没有付出代价。我不甘心。”

    不甘心陈朝未听出来,他只听到了她的哭腔。

    陈朝身型一顿,掰过她的身子。她不抬头,他便捏上了她的下巴。

    她被迫仰起头,果然,双眸通红。

    什么期瞒,什么安王,陈朝全部抛之脑后。他抱起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

    “府医说过什么,都忘了吗?坐月子不能哭。”

    任兰嘉倒也没哭,只是红了眼眶。但男人已经紧张到绷紧了身躯。

    任兰嘉靠在他的胸膛里,环住他的窄腰,陈朝只能看到头顶,自然也看不到她唇角露出的那抹笑,他听到了她忐忑不安的声音。

    “夫君,我瞒你,你会怪我吗?”

    怪?怎么怪?

    杀母之仇,她难以放下不也是人之常情吗?

    她不说,总归是他做的不够好。不足以让她觉得他可以倚靠。这些年,他布下天罗地网,也没有找到安王。如果他找到了,她是不是就不用抱着这不甘心再让人背着他偷偷找了。

    陈朝藏在心底的复杂情绪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他甚至反思起了自己。

    陈朝环着她,说话间胸腔震动,

    “不怪你。怎么会怪你。这安王我也一直在派人找,只是他藏匿太深,并不好找。”

    陈朝在此刻还在佯装自己未曾看到那封信,既然她都坦白了,又何必让她知道他已经知道了。

    任兰嘉仰头:“其实,我也已经放弃许久了,只是几月前,观海收到了一份匿名信。信上写了安王的藏匿地,观海是母亲收养的,父亲带在身边长大的。他对父亲母亲感情很深,收到那封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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