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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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司屹大半夜开了几百公里,真就带她来看了个海。

    看完海他还得回B市,牵着她吹完海风,掐着时间找了司机过来,又开了几百里回去。

    仿佛一场脱离世俗的私奔。

    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B市的清晨。

    把她送回家后,周司屹去了城西。

    折腾了一晚,他有点倦懒,总算有了点病弱少年的模样。

    昨天的事老爷子必然会听到,这事无论由周谢两家任何一个人传过去,都少不了添油加醋,老爷子势必震怒。

    所以周司屹昨晚锁了一切消息,又托沈纵京过来一趟,把事讲给老爷子听。

    遮掩没必要,占据先机才是破局的最优手段。

    沈纵京的爷爷跟谢老爷子是一个研究所的,战友情谊几十年,两家交情一直匪浅。

    沈纵京的话老爷子听得进去,也一定会信。

    周司屹进去的时候,沈纵京正好出来,两人在庭院打了个照面。

    沈纵京抄着兜,瞥了眼周司屹在手里转着玩的打火机:“这么早,晚上睡不着?”

    “一晚没睡。”周司屹掀了掀眼皮。

    直接省去谢了两字。

    “我倒是挺好奇,”沈纵京侧头看过来一眼,“你什么时候不做人成这样了,挺乖一姑娘,你玩养成就算了,怎么养来养去,栽在美人计上了?”

    “你不用养,”周司屹挑了下眉,“有人替你养。”

    “…”

    都不是什么好人,在这种话题上难免两败俱伤。

    沈纵京笑笑,神色正经起来:“事我缓着跟老爷子说了,有件事我没提,但老爷子心里大概门清,你母亲的事其实你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吧。要是选择私下动手,解决那件事,老爷子心里有愧,不会帮手也不会阻拦,这原本是心照不宣的事。但你偏偏摆上明面,牵扯得这么广,是怕谢家动什么手脚,给她铺条后路?”

    “说了要玩玩,”周司屹点了支烟,“游戏结束前,我倒是看谁敢动人。”

    游戏结束。

    沈纵京侧了侧额。

    “知道了,还是提醒你一句,谢家留了步棋,谢凛藏锋藏了挺久,这会儿被推出去,冲的就是这件事。听说那个节目是谢家让他去的,节目组里都是谢家的人。这棋好用得很,他成功了,站在公众面前,无论说些什么,都足够恶心你一把,失败了,谢家也没损失。”

    周司屹眯了下眼,目光沉冷:“他未必站在谢家这边。”

    “那这件事结束,你怎么打算?”

    两人都心知肚明,沈纵京说的是孟盈。

    沈纵京本来没打算问。

    周司屹没对什么走过心,他连自己的命都懒得上心。

    不然他也不会毫不犹豫地接受国际救援队的邀请。

    迄今为止,京大飞院有能力并且有意向加入国际救援队的只有两个人。

    所以对周司屹而言,刺激感跟新鲜劲儿可能有,但真说上心,实在太难。

    烟气徐徐烧着。

    “先养着,”周司屹低头,瞥了眼打火机上的那颗草莓,“看心情。”

    ———

    那晚之后,孟盈的生活好像短暂平静下来。

    决定了报舞蹈专业,她开始泡舞蹈室,每天两点一线地在练功房跟周家老宅之间往返。

    周正临去L市了,说是公司有事,大概也是心虚,去处理什么证据。

    周正临不在家,章行芝没什么可操心的,母女关系倒是有点像在海宁市的时候。

    孟盈突然发现,自己比预想中的更贪恋这些。

    如果孟宗海还在世的话,这大概是她一辈子也不会觉得无聊的生活。

    接连几天她都没碰到过周司屹。

    周司屹这几天挺忙,查谢家的同时还得应付一帮叔伯,估计有够无聊的。

    知情的那帮公子哥都调侃美人祸国。

    至于究竟是美人祸还是把借来杀人的刀,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

    人忙着,他的存在感倒是一点儿不弱。

    不知道是不是应付一帮老狐狸太无聊,他最近新添了个屠榜的不良嗜好。

    睡眠质量好的时候屠榜,睡眠质量不怎么样的时候也屠。

    他人不在的时候,快递倒是没少送过来。

    都是需要签字接收的,还有次是陆霄洄亲自送过来的。

    是周司屹在港城拍下的一块蓝宝石。

    整块无烧,他找人雕成了朵玫瑰。

    陆霄洄收了百分之五的跑腿费。

    她看陆霄洄像看奸商。

    陆霄洄看她像看祸水。

    周司屹送过来的这些东西孟盈都没动,总有好聚好散的那天,这些东西她没打算留。

    当然,以周司屹的脾性,十有八九好散不了。

    目前纯粹是靠着肉|体关系暂时维持了平静。

    自从上次在私人影院一炮泯恩仇后,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提谢家的事。

    周日那天,周司屹总算闲了下来,她被拎去京大陪他打球。

    本来不太想去,两人这种关系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人前。

    周司屹说她不陪他玩,他陪她玩也行。

    挺流氓。

    很成功的威胁。

    京大体育馆的冷气开得足,孟盈晚了一会儿才过去。

    来之前去练过早功,她的体服没换,外面套了件衬衫。

    衬衫是周司屹的,她早上随手拿的,没想到拿混了。

    今年夏天,B市隔三差五就有高温预警,暑假留校的人不算多,但看台上坐满了人,起码有一半是冲着周司屹来的。

    孟盈本来想坐后排,结果满座。

    周司屹给她留了坐,在第一排。

    像极了迟到想从后门溜进去,结果路过前门时被公开处刑。

    周司屹也挺祸水。

    她穿过人群往前走,周司屹说占座的东西她认识,确实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条领带。

    几天前刚在她手上绑过,这会儿熨得平整,完全看不出干过什么禽兽事。

    她耳根通红地把领带装进书包,心虚得心口砰砰跳,一转头,正对上周司屹懒懒投过来的目光。

    这会儿正好是中场休息,他穿着打球服,插着兜,身段带感。

    视线隔着滚沸人群相碰。

    周司屹垂了垂眼,目光在她的衬衫上停了几秒,眼底有意趣,勾了勾手指。

    喊她过去。

    他的耐心一向不多,她不过去,他总有办法让她过去,手段百无禁忌。

    孟盈抿抿唇,拎着瓶冰水往下走。

    走完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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