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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顶流cp他们争相跑路》 70-80(第13/15页)
行川用平淡语气说着阴阳的话,“怎么有的时候,你脑子就这么灵光呢。”
“如果我没有揭穿,你打算怎么做呢?”
万山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回去后借口工作忙,渐渐也就断了联系。如果我还赖在你家不走,你干脆连夕江庭都不回了对吗?”
可能是直觉,也可能是过于了解对方的思维方式,裴行川呼吸错乱了一瞬被万山朗看在眼里,右手用力抓紧他的手,关节隐隐发白不敢松开。
可有些事情说得太清楚,反而没给彼此留退路。
被人看透,裴行川反而轻松下来了。他静静看着万山朗,懒得再狡辩,“所以呢,这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裴行川,一起走过这么多年,你对我真的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吗?”万山朗说:“我才不要在死后跟你刻在一块石头上,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
裴行川呼吸停了,“你说什么??”
“…不是想当你的情人和炮友。”万山朗一噎,有点无语,又有些好笑。虽然他现在根本笑不出来。
原本的猜想被立即摁灭,福至心灵,裴行川肩背绷得紧紧的,表情呆怔,“万山朗……你…”
他将手往回抽,却被攥得更紧。
“我真的喜欢你。不是对朋友的喜欢,是对恋人的喜欢。”
万山朗将他的手贴在唇边轻吻,温柔低垂下来的眉眼,难以自抑地流露出悲伤和祈求,“我今晚可以和你挤一张床吗?”
裴行川俊秀的脸上空白一片,怔怔地看着男人。那一点哀伤,如同重重一击掼向心脏,大脑嗡鸣不止。
起初是不敢相信,那一点点开心还未来得及捕捉到,便飞快地流逝。紧接着,是不可置信,和后悔。
“……我真服了。”
万山朗一愣,“什么?”
难以言说现在的心情,裴行川看着眼前的人,那句话来得如此突然,好像很轻而易举。又好像是他之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
总是这样,曾经那些争取了又争取,怎么也留不住的东西,总会在他调整好心情,接受现实后,一把塞进怀里。
也不问,现在的他还需不需要。
“没听清我就再说一遍。”
裴行川猛地抽手,眼中有水光闪动,但也仅仅只是一瞬,便再也找寻不见。黑黝黝的瞳孔中清晰印着男人空白的脸庞,他往后退去,“我觉得你说得对。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满大街都是。朋友朋友朋友,我现在不想睡你了,你又在干什么…拙劣地调情吗?”
“……对的。”
脸色有些发白,万山朗凄惨地笑笑,“想勾引你来着。”
“你不用这样。”裴行川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是直男。如果是需要什么帮助,直接说就行了,不必这样……!”
剩下的话都被吻堵住,滚烫的唇舌厮磨,又被泄愤似的咬了一下。
他总是能把万山朗气个颠倒。
“我说了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的!我不是因为喜欢你之外的任何事。我想永远跟你待在一起,我是真的喜欢你!”
万山朗低吼了一声,整个胸腔像是被掀开迎着风似的一片冰凉,心跳急促密集得快要爆开。看裴行川被凶得呆在原地,迟钝几秒,一转身差点一头撞门框上。万山朗心惊胆战下意识去扶,再次被一把甩开。
“滚开!”
太冷了,裴行川努力咬住有些哆嗦的牙齿。他的身形很挺拔,但因为此刻出于一种防备的姿态,而略微弓着身。像是受到攻击被堵到墙角挣扎的动物。
“你别…你别这样,别为难我。”
万山朗站在原地,看到他快步逃也似地出屋。外面没开灯,桌上台灯的光只笼罩到门口位置。裴行川走在阴暗交接的地方,脚步似乎停了一瞬。
万山朗从始至终目光锁在他身上就没动过,因此,捕捉到他很轻地侧了下脸,似乎是想再回头看自己一眼。
但是他没有回头,径直走进了黑暗。不一会儿,对面传来关门的声音。
很长一段时间里,万山朗听不见风从窗缝涌入的啸叫,背景音里充斥着耳鸣,和裴行川绝情的话语。
早知道就再等一段时间好了,让他习惯了我,离不开我,再表白。
万山朗眼睛有些发热,他低头狠狠搓了搓脸,靠在桌子边上,如果不是衣袖被风吹得晃动,这一隅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这坟墓一样的死寂,万山朗抬头瞥了桌上震动的手机,接通后,吴猜那边震耳欲聋的车载音乐倾泻而出:
“喂兄弟,还没睡呢?”
吴猜松下油门,刚从赛道上下来,狂飙的肾上腺素还没降到正常水平,说话都带着兴奋,“咱妈发消息叫咱回去吃饭,你啥时候从那破山沟里回来啊?”
“快了吧。”
“啊?你这半死不活的腔调。”遥遥冲车窗外摆手,拒绝了车友招呼自己再跑几圈。吴猜关了音乐听他细说,戏谑道:“接电话接这么快,又被嫂子赶出卧室了?”
“滚你大爷的。”裴行川惹不得,这不有个送上门找骂的,万山朗骂道:“我们好着呢。刚才还亲嘴了。”
“啧。这语气,不对吧?”吴猜笑叹着摇摇头,没信他的鬼话,“真难看。”
“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万山朗怼道:“追人不都这样?你大半夜皮痒来找骂?不会说话把嘴捐了,闲的话滚回去加班。看看《深渊》局内建模和渲染改的什么鬼样,钱花哪儿了?全花刀背上了?”
“喂,气不过就压榨我啊,我告诉你,好不容易才过审,知足吧你,别作了。至于你追人这个事……辛辛苦苦做事有用的话,乡下的牛都要妻妾成群了。”
吴猜长吁短叹、落井下石,完了还要补一句:“加油,我今天刚跟阿姨见过面,阿姨已经感觉到你的不对劲了,还问了我关于你俩的事,这不赶紧来给你通风报信了嘛。你想想该怎么说吧,哈哈。”
万山朗暴躁地挂了电话。
他低头打电话的这一会儿,没有注意到黑暗中,对面的门开了条小缝。等挂了电话,万山朗长长呼出口气,脖子低久了,僵硬得活动时能听见骨缝咯咯吱吱的摩擦声,呼出的气体也快没有白雾了。
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想喝口热水,不想,干干净净一滴都没有。可能是心思还在旁处,也可能是冻傻了,万山朗后知后觉想起这杯水他还没喝,就给被子先喝上了。
重新去倒了杯热水,万山朗回到房间,氤氲热气从杯口袅袅升起,出神望着眼前被自己故意淋湿了的床铺,他无奈地笑笑。
人点儿背到一定程度,如此凄凉的场景下,可能凄惨地笑一下都会被老天爷当做挑衅。
他刚喝上口热水,下一刻就呛得咳了个死去活来,有心捂着免得大半夜吵着邻里好梦,万山朗一边咳一边去关门,就在门还剩一条缝时,忽然推不动了。
万山朗疑惑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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