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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辅导夫君考状元》 60-70(第7/14页)
得到吗?这不是人自己可以决定的。得不到要认命吗?肖平很聪明,干脆回避这个问题,直接引用了《论语》中的这句话,我要实行仁义,仁义就到了。
在这种私人对答的环境下,肖平说信不信命都不合适,过于郑重可能会显得虚假,过于真实可能就有悖于纲常。他选择的回答方式,比较取巧,却也让袁源刮目相看。
当即,袁源转移了话题,问:“既然你来自社学,五经你接触了吗?”
肖平道:“都学了一些,不过文意却只能说粗通。”
所谓学了一些,是肖平谦虚的说法。实际上来白鹭洲书院之前,在曾芸芸和曾夫子的双重压力下,肖平已经能够熟练背诵五经。
袁源又问:“你可有本经?”
肖平摇摇头,道:“还没选好。”
袁源道:“读万卷书,不如破一卷书。要想考科举,还是要专研一经。”
袁源所说,是金玉良言。肖平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不过目前他的记忆力极强,哪怕熟诵五经,也没有耗费多少时间。他起步虽晚,但现在正慢慢赶上来。另外,到底选择五经中的哪一经作为本经,他还没想好。
袁源看到肖平所持的《鹭洲会草》,道:“这卷子不错,可以拿回去看看。不过这里面的文章,多是书院的士子所作,还比不上那些真正的举人。若是有余暇,我推荐你读读这些。”
袁源指了指架上的另外三本书,肖平看到,这些书分别是《大题三万选》《小题文府》《小题文府续》,都是书社专门为备考的读书人刊刻的。
这些都是后世所谓的真题集了。不过这三本书,都是厚厚的,而且因为水平较高,读起来也稍稍艰深。书院的学生,多是喜欢《鹭洲会草》这种简单的。就像后世的小学生,喜欢看作文选,而非《人民文学》。所以这三本书一套一套地放在那里,借阅的人却不多。
肖平略翻了翻,直接将三本书一并抱起,向袁源鞠了一躬,道:“多谢先生指点。”
袁源惊讶道:“这三本书,你都要借?”
他刚刚还以为肖平被这三本书吓到了。
肖平点点头,道:“是的。我明白先生的意思。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取乎其下,则无所得矣。若是我每日看的都是这《鹭洲会草》,我的水平顶多位居其中罢了。”
袁源点点头,倒是钦佩于肖平的志气。不过他对肖平能否看得进去,还有疑问。
这三本书,可以说是卷帙浩繁,而且其中的一些篇章比较艰深,不是单纯靠一时的劲头就能读下去的。
不过肖平的好学及灵敏还是给他留下了好印象,他道:“若是不懂,可以问我。”
师徒二人分开后,肖平很快就办理了借阅的手续。接下来的两个月里,这三本书就归肖平保存了。
抱着三本厚厚的书回到住处,肖平发现解鉴早已回来了,正在择菜。
看到肖平抱着书进来,解鉴丢掉菜跑过来看。他翻了翻三本书,就皱着眉头丢下来,问:“你自己主动借的,还是老大逼你借的?”
肖平不由笑了,道:“怎么我做什么事情,都是芸芸逼迫的吗?这三本书啊,都是我自愿借的。”
解鉴继续择菜,嘟囔一句:“我才不信你喜欢自虐。”
肖平刚进屋,曾芸芸就慢悠悠地进去了,也翻看肖平借的书。
曾芸芸一看,不由点头,想:平哥哥还挺上道,知道搞题海战术了。
哪怕肖平不行动,曾芸芸也是要嘱咐他如此开展的。没想到肖平倒是很主动。
她知道如今肖平的记忆力很好,可以过目成诵,但是好到什么程度,并不清楚。虽然肖平对四书五经已熟能成诵,但四书五经加起来,不过四十多万字。
看着眼前的三本书,任何一本都在四书五经的总字数之上。曾芸芸打算测一测肖平的极限在哪里,便问:“平哥哥,这三本书,你借多久啊?”
肖平道:“两个月。”
曾芸芸道:“那你花两个月的时间,能把这三本书都背下来吗?”
肖平道:“应该没问题。”
曾芸芸道:“那就试试吧。”
肖平极为爽快地道:“好!”
坐在门口听到二人对话的解鉴冲着肖平翻了一下眼珠子,嘟囔道:“还说是自愿的呢!哼!这么怕婆娘!”
第66章 忠告这三人惯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坑人
肖平等人入学的第二日,正是白鹭洲书院八月下旬的讲会。主讲人是沈懋学。
沈懋学素喜讲学。之前宁国府知府在当地倡导会讲,沈懋学长期充当主讲。年纪轻轻,他便有了很多学生,更有了不小的名气。否则,传闻中张居正也不可能请他以名士的身份充当陪考。
书院和后世的大学差不多,主要功能便是教学与研究。书院的教学形式一般有三种:自学、个别教学和集体教学。
自学很简单,也是大多数读书人采用最多的学习方式。在科举考试中,有很多死记硬背的内容,都需要读书人投入大量的精力进行自学。
个别教学是针对学生个人进行提问、论辩、交流,类似于后世的小班教学、小组教学或一对一教学。
集体教学有升堂讲学和会讲、讲会三种形式。升堂讲学是一位老师在堂上讲,学生在下面听,便是后世的传统教学。比较特殊的集体教学,是书院的会讲和讲会。
所谓会讲,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老师共同讲学,学生在下面听。由于参加会讲的老师学术观点不同,他们经常会激烈地辩论。宋孝宗淳熙二年,四十九岁的朱熹和三十七岁的陆九渊在江西信州鹅湖寺进行了一场大辩论。朱熹把伦理纲常说成是客观存在的天理,而陆九渊则把伦理纲常说成是人人所固有的本心,辩论十分激烈。这便是有名的鹅湖之会,鹅湖寺也由此成为鹅湖书院。理学不同学派同聚一堂、各抒己见、切磋学问的新方式,开启了书院会讲这一教育新形式。
聚徒会众,以讲为学,则是讲会。相比会讲的不定期举行,
讲会定期举行。到了明朝,各书院讲会的宗旨、组织、仪式都已经十分成熟了。
白鹭洲书院的讲会每月分上中下旬三次。因为天气很好,八月下旬的这次讲会便在书院的院子里举行。
院中早已搭好讲坛。讲会尚未开始,书院的学生都已经到了。
曾芸芸拿着一包荷叶,里面放着盐水豆,边走边吃,肖平抱着《小题文府》,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解鉴在曾芸芸的鼓励之下,当然,还有早饭不用做,一起出去吃的奖励之下,早早地占好了位置。所谓占座,也不过是拿个团垫,大家坐在地上,务求离讲坛近一些。
肖平坐在曾芸芸身侧,对着《小题文府》,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指给曾芸芸看一些另辟蹊径的破题。
他借的三本书,分别讲的是四书五经的大题小题。
四书五经中有很多句话,随便找一句便可以出题。比如“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这一整句话,可以出一道题,这便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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