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记事: 9、梅雨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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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嘉玉没想到他会直接点出来,尽管领了证还继续这样喊的确有些生疏,但两人关系着实进步飞速。

    半个月而已,从陌生人变成老公。

    可能是她短见薄识,只觉得闪电都没这么快的。

    陈嘉玉在心里悄悄嘀咕两句,但面色自如,被温延这么一提醒,于是顺理成章地改了称呼。

    想到同门惯例的已婚人士请客吃饭,她觉得这事应该跟温延提一下,只是说出口又觉得有些强人所难。

    陈嘉玉解释:“因为师兄师姐之前都有请聚餐,轮到我不好不这样。如果你忙的话,我自己没问题。”

    黑色迈巴赫平稳行驶,温延的眉眼松展,同样四平八稳地开口:“你这件事比较重要。”

    陈嘉玉轻轻一咳:“那定在哪天?”

    “不着急。”温延做事一贯井然有序,“等我这两天确定好工作安排给你答复。”

    或许是在上位者的位置太久,他的言谈多少都沾染着主导意味,但并不令人排斥,因为明显能感觉到,温延每一次给出的答案都是经过反复斟酌的。

    陈嘉玉不仅不反感,反而喜欢这样的有商有量。

    到了学校门口。

    温延这次没让陈嘉玉独自回宿舍,吩咐司机将车停到马路对面,两人一起下了车。

    五月份的紫江校区是一年里最生机勃勃的时候,从校门到研究生宿舍,要经过蔷薇园和紫荆湖。这两处最近开满了鲜花,盎然的树荫成片。

    正午时分,阳光下如同绿色的生命在蔓延。

    陈嘉玉原本以为温延是还有话要单独与她讲,始终耐心等待,可眼看宿舍楼越来越近,对方依旧安静。

    她忍不住侧头看过去一眼。

    温延穿着白衬衫,定制的版型很合身,两片领子边沿被黑色线条勾勒,简约精致。

    西裤笔挺平整,哑光质地的皮带束缚出一截窄腰。

    他单手抄兜走在陈嘉玉身侧,闲庭信步的样子好似真的只是单纯送她回学校。

    陈嘉玉一顿,面容略微怔神。

    记忆里,不管是在玉带镇念小学初中,还是去市里住宿读高中,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风雨兼程在赶路,没有人同行,她也从来没有为了什么停留过脚步。

    像温延这样不声不响陪她走完一程的,还是第一次。

    宿舍楼下。

    两人分开前温延忽然提起:“这周你先住学校,下周六回别苑吃完饭,晚上我们去看房子?”

    陈嘉玉挠了挠头:“你不用工作吗?”

    电视剧里的霸总不都是周末也日理万机,经常为了工作忽略家庭,怎么到温延这时间这么多。

    温延语气沉静:“如果只是由于我缺席几个小时,集团就停止运作,那奥莱也离破产不久了。”

    “……”

    这话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陈嘉玉无言半晌,正准备应声,温延又再度好整以暇地提醒她:“我记得前几天在微信上说过,婚后会平衡好家庭与工作,陈小姐难道忘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进入角色。”陈嘉玉一听他喊陈小姐就头皮发麻。

    阴阳怪气不到位,反而生出几分促狭。

    温延鼻息间似是溢出笑声,回应一句:“接下来还有一周时间,希望足够温太太做好准备。”

    陈嘉玉:“……好的。”

    -

    结束剩下半天的工作,温延回到西山别苑时与出门遛狗的姜姨迎面相遇。

    这两天事多,他晚上都住在公司附近的那套房子,elvis好不容易看到他,兴奋地一个劲吐舌头。

    姜姨险些拉不住,打量他一眼笑着问:“今天看着心情不错,有好事?”

    “没。”温延打算先告诉老爷子,往前走了两步,张开手心摁着elvis的脑袋胡乱揉了下,“爷爷呢?”

    姜姨回看示意:“小澍在家陪着呢。”

    温延抬眉:“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半夜到的家,老爷子起夜还吓了一跳。”姜姨好笑道,“我出门前正念叨给介绍对象呢。”

    结束三言两语,温延径直走回廊下,推开门,站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恰逢老爷子说话。

    “……人家陈嘉玉是高材生,学习好,性格也好,下次见了面你好好跟人家学学。”

    温澍不满意地嚎了声:“那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见字就晕见书就倒,还给我介绍学习好的,这不害我吗!”

    老爷子气急败坏地拍了他一巴掌:“你看你一天天作天作地的,我就该给你找座五指山把你压着。”

    “照您这么说,那搞什么对象,您现在拿根大铁链子把我拴起来得了。”温澍破罐子破摔。

    “你个小兔崽子!”

    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刚落地,温延揣回摸出来一半的结婚证,走进客厅:“怎么跟爷爷说话的。”

    “大哥!”温澍像看见老母鸡的崽儿,撒着娇,“爷爷介绍对象,都要不顾死活把我卖给五指山了。”

    前面的对话温延听了点,对这句话也算是一知半解,想到陈嘉玉发顶只过他肩膀两三厘米的身量。

    温延明知故问:“五指山?谁?”

    “就是欠揍,别管他。”温老爷子虎着脸,转而跟温延商量,“我决定下周六请小玉来吃饭。”

    按在裤兜里的那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红本,温延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您还真这么打算。”

    老爷子不以为意地点头:“见个面试试。”

    他性子轴,年轻时候就一根筋,那会儿有温奶奶盯着把控着,现在年龄上来越发独断。

    即便明白老爷子是不希望温家错过陈嘉玉,所以哪怕适龄的温澍抵触,也想试一次。

    可现在陈嘉玉是他结婚证上的另一半。

    听老爷子荒谬的安排,温延到底没忍住问了句:“所以从头到尾您就没想过让她跟我试试?”

    “跟你?”老爷子很认真地疑惑,“所以我现在不跟你催婚,你又开始跟我剑走偏锋了?”

    “你知道前天我跟徐老头去钓鱼,临走前人家说了什么吗?”提起这事他就憋火,突然拔高声,“他那小孙女让他问我,温总是不是从奥莱卸任改做批发大亨了!”

    “……”

    想起这话的由来,温延瞬间语塞。

    一时无声。

    须臾,在温澍憋不住的看戏笑声当中,老爷子暴跳如雷地喊出最后一句:“我脸都丢尽了!”

    ……

    老爷子眼不见为净,发泄完作势要赶温延上楼,以至于他压根没找到机会说跟陈嘉玉领证这事。联想到下周六可能会出现的混乱,温延一阵头疼。

    吃过晚饭,他有事找温澍,两人去了三楼露台。

    浅色系的皮面沙发被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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