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贫学神带崽守寡: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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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第 17 章 寡夫碰不得

    老太太习惯住于老房子里, 梁柱结构,中间还有天井,正午阳光从天井洒下, 落在她脚边的大黄狗上, 暖和宜人。

    老太太现今有些耳背,谢琢不得不提高音量,“阿嬷,我有了个儿子, 叫谢元夕,之前不在家,今日来补发满月蛋。”

    “元夕?元宵生的?你是——”

    “谢琢。”

    老太太微微从竹椅上直起身:“哦,从小我看着你就像文曲星下凡的孩儿?现在读大几了?”

    大概只有老太太看见谢琢带着孩子还会问他读不读书,许多人都以为谢琢早就工作了。

    谢琢道:“读博士,要毕业了。”

    老太太:“你眼睛有神、鼻梁挺直、耳廓分明, 耳垂饱满,苦尽甘来, 一看就是能读书的。你孩子呢,让阿嬷看看。”

    谢琢刚想说孩子在田里玩儿,林松玉就带着小崽子鬼鬼祟祟地进来了。

    “奶奶好。”汤呼呼声音不小, “我可以摸摸小狗吗?”

    林松玉顿时有些后悔,进来前小崽子没说要摸啊,他的教育告诉他, 小孩子不可以乱摸外面的狗, 而且还是一条大狗, 容易被咬,“用眼睛看看就好了,呼呼。”

    老太太:“可以摸, 它脾气好。”

    大黄站了起来,温顺地给汤呼呼站着摸摸后颈。

    汤呼呼站得近了一些,老太太看了一会儿,对林松玉道:“你儿子长得真好,这孩子骨相好,皮相也好,以后肯定长得好看,人也聪明。”

    谢琢:“是我儿子,谢元夕。”

    明明是天经地义澄清的话,由于他说得不够大声,老太太没听见。

    她上了年纪,说话有些絮絮叨叨:“骨相是变不了的,长得好就是好,脸是一天一变的,底子在这呢……”

    这话林松玉爱听,相比谢琢他就理直气壮多了,看出老太太耳背,大声问:“我家孩子能长到一米八吗?”

    老太太又打量专心玩狗的小崽子:“看着是能。”

    她忽地眉头一皱:“小孩子是不是没在娘胎里呆足月啊?”

    谢琢和林松玉同时心里一紧,生怕汤呼呼有哪里先天不足。

    林松玉问谢琢:“是这样吗?”

    谢琢脸色沉重:“嗯。”

    林松玉:“阿嬷,汤呼呼是不是得补充点什么?”

    他觉得这一步,自己可能要进入知识付费领域,但是没带现金,不知道老太太收不收微信。

    他把汤呼呼架起来,更加凑近老太太全方位展示。

    汤呼呼眨了眨眼睛,像一只被拎着后颈提起来的奶猫。

    谁知老太太又跟着摇了摇头:“满了,看错了。”

    林松玉心里七上八下,尽管老太太改口了,但是谢琢说汤呼呼是早产儿,他就心疼上了,掏出手机让邢镠玉去买好菜。

    林松玉四处一找,还真让他找到柱子上贴的二维码,反正是智商税他也交,他扫了一千,大厅里隐秘的喇叭振声播报“微信到账1000元”。

    谢琢眼皮一跳。

    老太太给谢琢同村人指点两句面相自然不收钱,但是林松玉是外村人,钱货两讫。

    林松玉:“阿嬷您再说点,说好的,不好的得有解决办法。”

    从他这句话就表明,这个人不是很信。

    但老太太一点都不介意,她笑眯眯地看着林松玉,在金钱加持下说话都变快了:“你叫什么名?”

    “林松玉,松树的松,翡翠那个玉。”

    老太太就听见了后半句,结合汤呼呼的姓氏,嘀咕了一声“叫汤玉啊”,她算算:“你这个小年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就是嘴巴得饶人。”

    “你儿子汤呼呼,父母恩爱,生活幸福,含着金汤勺出生,这辈子不吃苦。”

    林松玉挑了下眉,老太太是懂心理学的,一口一个“你儿子”,哄得他很开心。

    汤呼呼父母恩爱吗?确实,谢琢还为亡妻守身如玉。

    汤呼呼含着金汤勺出生?自然,因为他总裁叔叔我来了,以后决不吃苦。

    谢琢眼看林松玉又有花钱的趋势,道:“呼呼跟奶奶说再见,我们去别家分蛋了。”

    汤呼呼乖巧地在身上擦了擦手:“奶奶再见,小狗再见。”

    老太太腿脚不便,就没起身送,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问谢琢:“你儿子呢,带来阿嬷瞧瞧。”

    谢琢:“……”

    谢元夕就是汤呼呼。

    算了。

    连谁儿子都看不出来,林松玉就扫了一千过去。

    不准也好,如果老太太确实慧眼如炬,恐怕自己也会疯,不问科研问鬼神。

    林松玉从兜里掏出消毒湿巾给小崽子擦手,“摸过狗了不能摸熟鸭蛋,有细菌。”

    “擦完就没有了。”

    汤呼呼摸鸭蛋摸得两只手心红红的,林松玉没碰,手指白皙干净,他捏了捏汤呼呼露出来的一截奶呼呼的手肘,掂量着要不要找个儿科专家,看看汤呼呼需不需要补充点什么元素。

    谢琢带着汤呼呼去另外一家,汤呼呼非要帮忙,一手一个蛋,一进门就爷爷奶奶姨母伯伯地叫,好像全村都是他亲戚。

    出来的时候,谢琢手里拿了两瓶玻璃罐装的黑乎乎的东西。

    林松玉见所未见,猜测那是什么玩意,难道跟刚才的老太太一样,小山村卧虎藏龙,除了会看面相的,还有跌打损伤膏药制作大师?给谢琢养骨伤的?

    谢琢没有给他解释,把它们放在篮子里。

    接着,三人又去了两家。

    汤呼呼像交换特产一样,揣着两个黄澄澄的沃柑出来。

    林松玉这时候反而没有小崽子活泼,他不好意思进别人家,毕竟那是谢琢的儿子,进去喧宾夺主,搞得人家不知道汤呼呼是谁儿子。

    等等……刚才谢琢也在,老太太怎么就认定汤呼呼是他儿子。

    按理说,谢琢去分蛋,汤呼呼被当作是他的儿子才对。

    林松玉心里一突,蓦然想起杨鹤的那通电话。

    杨鹤当时说自己跟汤玉走路姿势很像,这简直是无稽之谈,男女步态差别大了。谢琢用这样拙劣可笑的借口劝退他,明晃晃地想被他识破吧?

    借口愈是离谱,林松玉愈生气,难道自己不值得一个精心编织的理由吗?

    可是,杨鹤又说“谢琢一看到你就想起他老婆”,会不会其实不是步态相似,而是他长得就跟汤玉相似呢?

    世上存在这种巧合,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女,却有相似的眉眼。可能静看还有区别,动起来模糊了就更像,所以谢琢说他走起路来像。

    汤呼呼是长得跟他有点像的?

    人是自恋的动物,所以他打心眼里喜欢汤呼呼,也是因为这个大千世界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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