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贫学神带崽守寡: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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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吃完饭就去吃。”

    汤呼呼举着勺子挖了一大口白饭塞进嘴里:“好噢!”

    林松玉夹走了一筷子干锅花菜,再一筷子蒜泥白肉,嘶,超级下饭,吃饭时都不想说话。

    谢琢厨艺又好又不重样,也不能怪有些人喜欢贤惠的老婆吧。

    林松玉的行李箱里摊开着,吃完饭,汤呼呼蹲在行李箱旁,垂着眼睫,小手在箱子里摸来摸去。

    终于,他从叔叔的一条裤子口袋里摸到了一包水果条。

    “哇!”小崽子的眼睛闪烁着捉迷藏成功的快乐,“叔叔我找到了!”

    叔叔的行李箱是个大宝箱!

    林松玉敷上了谢琢送的面膜,脸上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弯腰把小崽子抱上床,“来,叔叔给你打开。”

    谢琢端着呼呼的吸管杯进来,看见林松玉的样子一愣,“汤玉?”

    当五官被模糊,两人敷面膜的样子竟找不出区别。

    他看着林松玉的额头、脖颈、肩膀、盘在床上的双腿……全部是记忆中的模样。

    林松玉抬眸,黑白分明的眼珠眯起来,笑意变浅:“看我干嘛?”

    第28章 第 28 章 这个寡夫在勾引他?!……

    林松玉和汤玉, 光从皮相来说,很难直接联系在一起,他们间相连的桥梁是林松玉倔傲的眼神和汤呼呼的长相。

    谢琢有时候觉得林松玉的脸庞陌生, 因为他不敢多看林松玉的脸。

    有时候觉得记忆中汤玉的脸庞陌生, 因为毕竟不是真容,就像当初他在“天道”脸上看到的马赛克一样。

    若非朝夕相处,汤玉那张脸蛋漂亮却很难让人留下深刻印象,就像ai生成的。

    而林松玉不一样, 他是女娲精心捏成的独特的美人,有脾气、有攻击性的美丽,他的眼睛嘴巴让人过目不忘,不会联想在哪里见过相似的五官,因为眉目只长在他脸上。

    谢琢偶尔并不能在心里很好地处理两张脸的矛盾,他想起汤玉时, 大脑反射区不知该反应出哪一张脸。

    直到这一刻。

    面膜像是笼在新娘脸上的白纱,遮住的面容是林松玉也是汤玉。

    他喜欢的人只有一个, 他爱他最本真的模样——无论是什么模样、所有模样。

    他解决了一个矛盾,新的矛盾又出现了。

    谢琢察觉到自己注视林松玉的时间太久时,对方的眼神已经变得不善, 但碍于汤呼呼在场,两人心照不宣地把此事压在心底,容后再议。

    “看面膜贴不贴合你的脸。”

    林松玉抬手摸了下巴, 看见谢琢手里的吸管杯, 对汤呼呼道:“水果条配牛奶, 呼呼吃了长高高。”

    汤呼呼簌簌爬到床尾,从爸爸手里接过牛奶:“喝牛奶长高高。”

    林松玉拆开水果条,小崽子喝一口, 给他吃一点,像投喂一只很可爱的小奶狗。

    喝完牛奶,汤呼呼的肚子鼓起来,他放下杯子,摸摸自己的圆鼓鼓的肚子:“装满了。”

    天花板飘着一只大公鸡形状的氢气球,绳子正好垂到离床半米多的地方,汤呼呼站起来能拉到绳子,坐下来把绳子松开,气球飘上去顶到天花板。

    小崽子就这样抓了放、放了抓,起来坐下,坐下起来,一边笑一边喊“叔叔快看,飞起来了”。

    浑然没有上午在郑老师家里学算术的天才宝宝样,被一个重复的幼稚游戏勾得欲罢不能。

    林松玉被他可爱到,怎么跟一个小熊玩偶似的,充电一瓶奶,就能哒哒哒重复着同一套动作。

    他都担心小崽子笑得太高兴吐奶了。

    好在汤呼呼没有吐奶,他玩了半小时,开始泛起困意,一副要关机的样子。

    关机之前,小崽子还记得要点播关机音乐:“叔叔,呼呼可以听广播吗?”

    林松玉:“什么广播?”

    汤呼呼认真形容:“大白菜一块五一斤、小白菜两块五一斤的广播。”

    最近吃早饭都和叔叔一起吃,叨叨地跟叔叔讲话,太忙了,很久没有关注菜价了噢。

    不知道今天没吃到的花菜降价了没有噢。

    林松玉反应了一下,才想起初遇时,他早上去酒店找这父子俩,进门听到了关于生鲜市场批发价格的广播。

    他不知道去哪儿找,只能高声喊谢琢:“谢琢,你儿子要听广播。”

    谢琢进来,开启了广播界面,放在床头柜上,女音开始播报菜价。

    [过年期间,记者走访了海鲜批发市场,海鲜价格全面上浮百分之……]

    汤呼呼歪着脑袋想了想,想起自己的崽设:“爸爸,呼呼海鲜过敏!”

    谢琢低头和小崽子对视:“你治好了。”

    汤呼呼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坚定地摇头,婴儿肥都晃了晃,这婴儿肥成分里没有海鱼说出去都没人信。

    “爸爸,没有治!”

    谢琢:“那明天带你去打针。”

    汤呼呼原地愣了一愣,改成点头:“爸爸,治好了!”

    林松玉扑哧一声笑出来,谢琢治别人倒是有一套,自己无药可医。

    他又想起谢琢上次进门时呢喃的一句“汤玉”,笑容收了收,躺下盖上被子,道:“出去请关门。”

    汤呼呼跟着叔叔躺下:“爸爸请关门噢。”

    林松玉张开被子把小崽子裹住,和他一起安静地听菜价广播。

    当播音员介绍到蔬菜的价格时,汤呼呼会小声跟着念“五块三毛、九块两毛……”

    这些菜价知识以一种狡猾的角度进入了林大总裁日理万机的大脑。

    林松玉正要宽容地腾出位置安放菜价数据时,忽然联想起谢琢给亡妻写的悼亡《致谢》。

    他说汤玉为了他,买菜时跟菜贩子争论几块几毛的价格。

    再听汤呼呼喜爱的广播时,林松玉难免就想起了遗传这回事。

    汤呼呼关切菜价,也是遗传的他娘?

    这么可爱的行为,原来谢琢也在另一个成年人身上见过。

    每次菜价广播一起,谢琢就会想起那个人吧?

    汤呼呼已经被菜价哄睡了。

    林松玉喉结滚了滚,拿起谢琢的手机,想停止菜价广播,给汤呼呼梦里换个国际大宗期货市场广播。

    他自然而然地按亮屏幕,才想起这不是他的手机,他无法操作。

    知道密码的小崽子已经睡了。

    林松玉心烦地按紧了手机屏幕,忽地,指纹键亮起,滴答一声,谢琢的手机向他全面开放。???

    不是?这也能解锁?

    林松玉不由把手机外壳翻来覆去查看型号,这至少用五年了吧?指纹键都不灵了,陌生人也能解锁!

    这要是掉路上岂不是会被非法分子刷掉卡里全部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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