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贫学神带崽守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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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谢琢冷静:“杨鹤寄存的。”

    林松玉擦拭瓶身上的冰雾,忽地一愣。

    红枣、生姜、甘蔗……糖水?为什么这么眼熟?

    林松玉脑袋空白了一瞬,“是,是我煮的?”

    谢琢没有倒掉,还分装带来了?

    这玩意儿看着根本不好喝,留着多害臊。

    他几乎有些烫手地扔进垃圾桶,语气没有收拾过期泡面那么坦然:“过期了,不能吃。”

    “留着纪念。”谢琢比汤呼呼动作还快地从垃圾桶里抢救回来。

    他曾经以为这些糖水是林松玉给他的、他能尝到的唯一甜头,现在生活有了新的盼头,却还是舍不得扔,舍不得当时看到这锅糖水的心情。

    林松玉抿紧了唇。

    谢琢据理力争:“呼呼的泡面你也没扔。”

    汤呼呼帮腔:“可以吃!”

    林松玉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气得甩上了冰箱门,我要找记者曝光你们!

    第37章 第 37 章 没偷懒,很卖力。……

    林松玉查到了过期食品, 却无可奈何,生气地坐在沙发上,翻小崽子的绘本。

    谢琢拍拍小崽子的屁股:“爸爸刚才抱你上楼辛苦了, 呼呼给他揉揉腿。”

    “好噢。”汤呼呼立刻小狗腿一样坐在林松玉脚边, 捏一捏爸爸的小腿。

    力道太轻,像挠痒痒,林松玉险些笑出来,抬手按住了嘴角, 心里忽然想起打麻将脚麻了谢琢给他按摩时的力道,那叫一个重,不会是趁机占他便宜吧?

    林松玉看了眼谢琢:“起居注写好了吗?”

    谢琢打印出一张纸,交给他。

    林松玉一看上面只有几个时间段:“我死了你写那么厚一沓年终报告,我活着就只有几行字?区别对待?”

    谢琢:“不要提那个字。这是提纲。”

    打印机又吐出3张纸。

    谢琢在每个时间段都选取了一两个代表性事件展开描述,行文就像新闻报道一样规范、严谨……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场正面的报道, 因此作者必须将积极、赞赏的态度无声地融入字里行间,看不出明显的艺术加工。

    林松玉微微满意, 谢琢采用新闻的写作手法,说明很写实。

    他一看开头,微微皱眉:“怎么八点才醒?你家没闹钟吗?”

    他六点半就要起床吃早餐、听取最新数据好么。八点起床一定是谢琢的原因。

    谢琢早就预见他会对起床时间有所质疑, 提前了一小时还是不够:“没有。”

    林松玉“哼”了一声,继续往下看,看见自己买了一台婴儿级别的饮水机, 呼呼从出生开始就用来泡奶粉, 两年了一点都没坏, 表明了他购物眼光精准独到。

    他垂眼看了一下汤呼呼的小奶膘,眼里闪过满足。

    他还帮助谢琢选购了最有性价比的国产康复护具,在谢琢复建过程上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他还在谢琢被王导为难时, 痛击坏蛋王导,维护了谢琢的实验成果。

    林松玉点了点这一行,对博士论文指指点点:“我想起来了,你在这里诬陷我是间谍。”

    谢琢:“……”

    “你还教汤呼呼叫我间谍叔叔!”

    谢琢像个亏心的博士生,面对大导毫无狡辩之力。

    林松玉继续往下看,又看见一个事例。

    有一回他推着坐轮椅的谢琢去楼下买菜,公寓门口就有很多摊贩,林松玉去水果店买自己喜欢的草莓,回来时听见菜贩子卖给谢琢的娃娃菜三块五一斤。

    他当即发火,因为他早上跑步时明明听见菜贩子卖给其他人是三块钱一斤,都到中午了不降反涨。

    谢琢体谅他们摆摊不容易,天天照顾生意,结果菜贩子还杀熟!

    林松玉不是计较这五毛一斤的差价,而是谢琢都惨到坐轮椅了还被当冤大头。

    林松玉戳破了菜贩子的价格把戏,气呼呼地把谢琢推走,决定再也不买他家。

    “……”

    林松玉在谢琢《致谢》里看见艺术加工过的措辞,原来事件原型是这样。

    他就说,他怎么可能精确到分地买菜,是因为谢琢被菜贩子欺负了!

    林松玉挠了挠下巴,《致谢》真是太虚伪了,还是这篇报告实事求是。

    他被谢琢的行文用词哄得很舒服,翻开下一页,发现没了,九点到十一点没有代表性的事件,只有省略号。他一向晚睡,难道都没有一次可圈可点的表现?

    这是写到后面摆烂不想写了?可是他写年终报告那么长!

    林松玉:“你用省略号敷衍我?”

    谢琢:“不是,因为是晚上了,夜深人静。”

    林松玉:“晚上了你就能偷懒?”

    谢琢不得不澄清:“没有偷懒,很卖力。”

    给爸爸捏腿偷懒的汤呼呼立刻续上服务,奶声奶气道:“很卖力!”

    呼呼没有偷懒噢。

    谢琢:“……”

    林松玉微笑着摸摸小崽子的脑袋,“呼呼真棒。”

    又对谢琢道:“你儿子都知道做事有始有终,不偷懒。”

    谢琢:“不可描述之事,写出来违法,你看了也不高兴。”

    林松玉:“我哪里会不高兴?我……”

    他看着汤呼呼,忽然明白了什么,操,他总是忘记汤呼呼是怎么来的。

    A4纸顿时被捏出了两道褶皱,姣好的面上浮了一层桃花粉,他假装认真地盯着报告,翻回了第一页,看新闻冷静一下。

    汤小玉怎么晚上还整上固定节目了?你们俩很熟吗?谢琢是不是太重欲了?养伤期间还这么胡来?

    他是一个专业的护工,一定不会罔顾谢琢的腿伤,都是谢琢勾引他。

    汤呼呼机敏地发现爸爸的小腿肌肉变得硬硬的,再一看拖鞋里的脚趾头也蜷缩在一起。

    “唔,爸爸,你脚趾头被虫子咬了吗?”他戳了戳林松玉的小腿,“硬硬的!”

    林松玉:“……”连脚趾用力抠地都不行了,干脆变成尸体硬硬的吧。

    林松玉恼羞成怒地扔下报告,拎起小崽子进卫生间,关上门。

    “汤呼呼,爸爸来帮你洗澡。”

    林松玉决定独立完成一次帮孩子洗澡,这是他的儿子,有些事不能再袖手旁观。

    汤呼呼:“好噢。”

    林松玉胸有成竹地拿下花洒,在洗澡盆里放了半盆水,这个洗手间很现代化,他需要的一切东西都在这里。

    他把沐浴露和浴巾都摆在手边,正要给小崽子脱衣服,突然想到自己曾经揣测谢琢洗澡把呼呼烫到,突然不自信了起来。

    他握着汤呼呼的手伸到盆里:“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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