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贫学神带崽守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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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全是灰,小崽子总有各种出其不意的方式蹭到一点灰。

    脱掉了袜子,才是白白嫩嫩的脚丫。

    谢琢握着汤呼呼的脚脖子,在鞋面上比对了一下,棉拖要多买一个码数,因为汤呼呼爱脱鞋,他打算做一双把脚后跟也包进去的棉鞋,不然走三步脱两次。

    汤呼呼指着棉拖:“这是呼呼的鞋子吗?”

    谢琢:“对。”

    谢琢虎口裹住汤呼呼的脚背,感受了一下厚度。小崽子脚胖,长度没多少,厚度比较扎实,长宽高比例跟大人不一样。

    “行了。”谢琢心里有数,把汤呼呼放下去。

    林松玉把三道菜和一桶稀饭拿出来,捏了捏食指,不经意地说:“就呼呼是量身定做?”

    大的没有这个待遇吗?

    好像上次也是这样,他也没试试尺码,成品已经出来了。

    谢琢正要把鞋底收起来,闻言把林松玉请到床上,蹲下来,脱掉他的皮鞋,一掌托着棉拖,一掌握着林松玉的脚踝,把它按在鞋面上比对。

    恰恰好,多一分嫌宽,少一分漏脚后跟。

    常年西装革履,林松玉的脚背皮肤跟玉一样白,指甲莹润,他的脚趾远不如神色自在,大脑控制不了远端,全凭本能害羞。

    林松玉感觉到脚腕突然被用力握了一下,接着,听见谢琢命令般的声音“把脚伸平。”

    林松玉闻言脚趾蜷得更厉害了,像被烫了似的。

    谢琢低笑:“这样怎么比对啊?”

    林松玉飞快地把脚缩到床上盖上被子:“可以了,合适的。”

    本来就合适,上次那一双就很合适,没事找事。

    林松玉假装很忙地把病床的床头摇起来,调整成舒适的靠背弧度,然后把床上饭桌拉出来。

    谢琢去洗了手,把饭菜端上桌,和呼呼一人坐在一边床尾。

    林松玉都吃上了第一口,才发现自己怎么靠着床头,盖着被子,坐上了病人的位置。

    好在另外两人都没有提出异议。

    吃完饭,谢琢收拾好碗筷,对林松玉道:“我送你们到停车场,不要太晚回去。”

    汤呼呼懵逼,呼呼也要离开吗?

    林松玉迅速弯腰,跟汤呼呼咬耳朵:“如果你大声求求我,我就有办法留下来睡觉。”

    汤呼呼抱住林松玉的小腿:“求求爸爸,呼呼想在医院陪爸爸。”

    白天医生伯伯会来,呼呼不打扰,晚上不能让爸爸一个人待在医院。

    林松玉顿时做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算了算了,就住在这儿吧。”

    他携着汤呼呼,立刻躺下占据了一半病床。

    汤呼呼窝在爸爸臂弯里,脑袋躲在被子下,“呼呼睡着了!”

    林松玉拿出手机,啪啪地点着:“我有公务,勿扰。”

    谢琢:“……”

    他把汤呼呼的被子拉下来一点,坐在椅子上,重新拿起了棉拖,快点赶工出来给林松玉穿。

    大门突然提醒有访客,林松玉放下手机:“我去开。”

    竟然是周镛。

    周镛知道爱徒又住院,可谓火急火燎,最近事必躬亲,活都不给谢琢派,只让他好好养病。

    末了,还是放不下心,路过医院时,买了个水果篮进来探望。

    周镛:“怎么回事,你师妹说你鼠标都握不住——”

    只见他的爱徒,生物天才,正手指灵活地打毛线!

    “你——逆徒!”

    堂堂博士,师弟不带,报告不写,请假躲在医院给老婆纳鞋底!真是贤惠!

    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周镛眼前一黑,没有人比他更懂恋爱脑发作的博士生,牛马直接变野马。

    谢琢:“老师。”

    周镛:“你——”

    林松玉:“是医生让他打毛线锻炼手指灵活度。”

    谢琢:“……”

    周镛:“什么?”

    林松玉:“谢琢雨天捏不住试管,晴天受不住无菌室的冷气,天才不能当耗材用,我这一当老板的都舍不得赶他出院上班,周教授想必更加舍不得。”

    周镛语调铿锵:“我当然更加舍不得!”

    谢琢:“没那么严重。”

    周镛却深信不疑:“你这孩子,报喜不报忧,是我想你早点毕业,催着你做实验,忽略你的身体情况了。”

    林松玉点头。

    “等等。”周镛反应过来,“不是,谁压榨了,这鞋还能是给我纳的?”

    第46章 第 46 章 砸锅卖铁给爸爸治病……

    周镛看着谢琢手中的棉鞋, 底面的爱心图案明晃晃指向林松玉。

    谢琢:“您要的话,我也可以……”

    林松玉打断他:“这种鞋底不适合老年人。”

    谢琢看了一下:“好像是。”

    周镛:“……我拒绝了吗?”

    林松玉:“您别生气,我给您买适合您的。”

    谢琢很信任林松玉的买货水平, 把自己的手机递出去:“用我的号买。”

    周镛冷笑:“我差一双鞋吗?”

    明明是林松玉不想让谢琢给除他以外的人钩鞋子, 谢琢这个愣小子不会还觉得林松玉是好心给他买老年鞋吧?

    他正要揭破林松玉的霸道行为,看见谢琢淡淡的表情,话语到了嘴边咽了回去——谢琢也根本没想给除了林松玉以外的人做鞋子,自取其辱。

    “罢了,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周镛吐槽,上次几个教授聚餐,林松玉当场宣布呼呼也是他儿子的事早就私下传开了,他还问过林施怎么回事。林施说得不清不楚,反正就一个意思,林松玉和谢琢是一对。

    闻言, 被抓到纳鞋底还很淡定的林松玉和谢琢,不约而同面红耳赤。

    怎么说话的, 怎么就一个被窝了,这是在医院啊……

    周镛随口调侃一句,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睡着的汤呼呼, 合衣睡的,两个好端端的大男人杵着,也没人给他徒孙换个睡衣。

    不忍再看。

    周镛:“所以谢琢只是来理疗的?”

    林松玉:“问题不可轻视。”

    周镛:“我没说轻视, 那就认认真真地治病, 年纪轻轻的别落下病根, 我会让实验室最近啥事都别找谢琢。”

    林松玉诚恳道:“谢谢您。”

    周镛看了两人一会儿,不管怎么说,谢琢现在比没遇见林松玉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太多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恋爱脑还得靠谈恋爱治。

    “没事我就回去了。”周镛放下一个红包,“多买点营养品,脸色这么差,别人还以为我压榨博士生,没人敢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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