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私生子艰难求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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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照做,就在他们搬动尸体时,旅馆外出的客人归来看到这一幕时惊恐地看着他们,吓得大叫起来,接着跌跌撞撞地又跑出旅馆。

    “该死!”瓦勒莉头痛地捂住额头,“该不会以为我是杀人犯吧,完蛋,又要跟市政厅的那些家伙们打交道。”

    “要是让我逮到罪魁祸首,我一定要把他的脑袋踢碎!”她恶狠狠地说。

    ***

    “红缘灯蛾本身是极其普通的飞蛾,但是你给我的这只十分奇怪。”

    智者拿着放大镜观察镊子上的飞蛾,他拨弄飞蛾的口器,这只被尸体压死的飞蛾十分完整,身上的鳞粉还反射着微微的光。

    “它的嘴部宛如刀片,能通过啃食切割物体。还有它身上红色的部分,上面有不祥的气息。”智者想了想。

    “像诅咒。”祝尧说。

    “嗯,绝不是自然灾害,而是人为。你说的那个图案给我看看。”智者放下那只飞蛾。

    祝尧将那张诡异图案放在桌子上,智者看了之后沉默许久。

    “您有什么头绪吗?”祝尧伸手阻挡住一直想往他身上扑的普尔曼,小精灵如今又长大了一圈,已经到祝尧下巴了,看起来智者把他养的很好。

    “……”智者一直没有答复。

    祝尧俯下身,发现智者的眼睛已经闭上了,甚至发出些鼾声。

    祝尧:“……”,这老头睡着了。

    祝尧扭头看到了罪魁祸首,产自坎特雷镇的红葡萄酒。自从祝尧将赚到的一部分钱交给智者后,这个对自己一直搜搜的老头终于舍得让自己的生活过得舒服些,他每周都会重金买上一瓶酒,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您的酒被普尔曼打碎了。”祝尧在智者耳边轻轻说。

    “什么?”智者豁然起身,耷拉的眼皮第一次被用力撑起来。

    普尔曼抱着那瓶葡萄酒无辜地看着两个人,智者矫健地冲过去抱在自己怀里:“怎么能跟我开这种玩笑,这瓶酒可足足花了我一百金币呢。”

    祝尧抱着胳膊站在旁边冷眼看着不停嘀咕的老头:“想活久点,多喝些美酒就别总是一次喝那么多了。”

    “我已经活了很久了,没多长日子好活啦!当然要让自己开心点。”智者不满地说。

    智者从没说自己多大岁数了,但祝尧知道他确实活了很久,因为他经历,知道太多事情了。

    “等等,让我想想,我应该见过这个东西。”话题终于回归,智者蹒跚着站起来,从一边书架上翻找着什么。

    过了会他拿下来一本遍布灰尘的书——这个老头把自己的记忆四散分开在不同地方,有一种狡兔三窟的狡猾。

    “神国之前,有许多不同的信仰,教会迭起,那时候并没有异教徒这个词,直到后来亚马蒂斯家族的祖先结束了这种教会分裂的情形,其他教会被称为异教。”

    “这个图案代表曾经盛极一时的那美拉教,是那美拉信徒的象征,后来我们称之为‘邪教’。”智者的表情严肃,“他们擅长驱使动物,是最早一炼金术士,后来在神国的打压下渐渐消失。”

    “那美拉?历史记载的邪神,蛇头人身?!”祝尧问。

    “嗯,”智者点头,“其实它与亚马蒂斯家族也有些渊源……”

    第57章 邪神那美拉下城区沦陷

    亚马蒂斯的蔷薇蛇徽章中的蛇居然就代表那美拉,从智者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时祝尧甚至感到荒谬。

    神国信奉的神明有一个世俗的名字为赛提斯,是最至高无上的存在,但是为免亵渎神,信徒们很少提及这个世俗的名字。

    如果神国人信奉的神为正神,那美拉为邪神,是否意味着最开始神并不分正邪,只是因为信徒的落败使得信仰的神也被打上符号。

    胜者才能书写历史,但那美拉的落败一定是有原因的,就如他们操控虫子杀人,这种巫术一般的行为难以为大众接受……

    祝尧沉思,那么那美拉在教会斗争中失败,对亚马蒂斯岂不是有着怨恨?他们在约撒尔做这些事,难保不是为了针对教廷。

    智者说,那些尘封的往事,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也仅有古老的亚马蒂斯家族留存着一些信息了。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要阻止那美拉信徒在下城区展开屠杀。

    ***

    萨姆教堂

    朱利安主教手无足措地看着面前躺在地上的信徒,他的家人跪在一边哭泣。

    躺在木板上的男人前胸及大腿上一片血肉模糊,在血肉之中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翻涌。被施以祝福的圣水洒在他身上也毫无作用。

    男人面色痛苦,伸出手祈求朱利安主教拯救他,朱利安只能握住男人的手给他一点安慰。

    “这几天爸爸一直说身体很痒,但我们以为他是割麦子造成的就都没有在意。直到昨天,他的身上突然出现大片红斑,越来越痛苦,去药店买药涂上也没有用处,今天就发现身上溃烂,还有许多虫子在肉里爬……”男人的女儿红着眼睛诉说。

    他们衣着朴素,脸上是常年劳作晒就的斑点,破旧的靴子上是擦不掉的泥浆。

    “嗬嗬——”男人张嘴想要说话,却像被什么东西卡住嗓子,他剧烈咳嗽起来,竟从嘴里吐出来几只蠕动的虫子。

    虫子掉到女孩的脚边,她脸色苍白大叫着退后两步。

    就连朱利安主教也不由得松开手退后一些:“这……”

    他想说他没有办法,那些圣水也只是很普通的东西,根本没有办法治疗这种看起来就非常严重的疾病。

    但是看着这面露希冀的一家人他说不出口。

    直到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我来吧主教。”

    朱利安焦灼的脸上被喜色覆盖,他侧头,看到了那张靠谱的脸,祝尧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边。

    这段时间以来,这张从一开始见面他只觉得像个漂亮女孩的脸在他的心里留下太深的印象,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信赖和依靠。

    有时他也觉得荒谬,但祝尧此时淡漠的脸对他来说就是一剂定心针。

    如果让祝尧知道朱利安主教在想什么,可能会不由自主笑起来,其实他只是困的面无表情。

    朱利安让开后,祝尧蹲下身子,他两指放在男人咽喉处探了探,手指下有东西隔着薄薄的皮肉蠕动,他收回手。

    “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父亲。”女孩瘫坐在地上看向祝尧,这个俊俏的青年看起来不是那么可靠,偏偏他冷静的可怕。

    祝尧从腰际掏出一包药粉,白色的粉末均匀撒在伤口上。

    这一举动让那伤口里的虫子蠕动的更加用力,血与肉颤动,男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嘶吼。

    “把剩下的药粉撒在水里,然后让他喝下去。”祝尧面露疲惫,他将药粉递给女孩。

    朱利安凑近问:“这是什么?”

    “我赶时间制作的一种能清虫患的药,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杀虫剂。”祝尧揉了揉熬夜阵痛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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