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雨迷迭: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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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的业务逐渐转移到新店,珠宝设计部在齐璨的带领下也整体腾挪过去。

    她怕热,进入六月以来,闭关谢客。每天「婳柔坊」、「芙园」两点一线,全身心沉浸在新作品的制作中。

    要说这新作品,的确马虎不得。

    自国家将把“将文化创意产业作为重要的经济产业加以落实”这一策略纳入发展规划重心,各市各级政府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和传统手工技艺扶植力度不断加大。

    上个月,文化和旅游部门领导找到她,希望婳柔坊能以花丝镶嵌技艺制作一批精美物件、作为“国礼”赠送给出席APEC会议的各国领导人及配偶。

    事关国家荣耀,任重道远。于是从设计稿开始亲力亲为。前后改了十几稿,双方终于满意了。只待她把成品做出来,便投入生产。

    这天,柯昊川生日,七月底巨蟹座的尾巴。女人放下手里的活,跟上大部队一起去酒吧为他庆生。

    至于为什么选酒吧,詹雨佳是这样说的。说他三十而立,男性生理机能下降,就不能让心理机能跟着枯萎,该体验体验年轻人激情四射的花花世界。

    他冷哼,不置可否。心想花花世界体验过一次,没感受到激情四射,反而引来无限麻烦。

    所以人来了,坚持滴酒不沾。

    氛围正浓时,三十几人的卡座只剩他这个寿星和明婳两个人。

    “老人家”相视而笑,举起饮料碰了下,很自然地闲聊起来。

    “听说你假期回去相亲了。怎么样,有中意的女孩子吗?”

    “没有。”

    “这么肯定?”

    “恩。”清冷的眸子被灯红酒绿映照,眼角眉梢间湿意流转,“喜不喜欢是第一眼的事。有关人生的抉择,我不希望三思而后行。”

    女人听懂了,挑眉笑,“成立婳柔坊算你的人生抉择吗?我记得我和雨佳也是三顾茅庐才将你这尊面冷话少的大佛拿下。”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很诚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心中就有偏向了。”

    “那盛祁泽呢?”

    晃玻璃杯的手一顿。

    “他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讨厌、忌惮。”

    颇具深意的两个词。

    明婳举了个例子,“像《月亮与六便士》中,施特略夫夫人第一次见到斯特里克兰那样?

    柯昊川想了想,道,“或许吧。”

    一时无话。

    三个人的关系是最难的,当局人都理不清,又何况局外人。

    她叹了口气,倒了两杯酒。一杯给他,一杯给自己,“其实你有没有想过……齐璨不会成为斯特里克兰夫人或善良天真的施特略夫?而你如果能像施特略夫夫人那般勇敢一次、为自己而活,结局就大不相同了。”

    “可她最后自杀了。”

    “那是书里的结局。而我们是现代人。现代人敬畏生命,并且有能力改变生活的走向。”

    “昊川,我不是要劝你什么。只是不希望你们三个人那么痛苦。人生短短几十年,如果余生都在痛苦里度过,太不值了。”

    他闷下一口酒。女人见状  ,陪了一杯。然后一杯接一杯。酒过半巡,两人都醉了。再要喝得时候,他把杯子夺走。凑过来,将人紧紧抱怀里。

    明婳没有拒绝。

    因为知道,他哭了。

    手心一下下拍他的背,哄小朋友似的鼓励他振作起来。然而朋友间光明磊落的安抚落别人眼底成了酒后暧昧,没有解释余地的那种。

    姗姗来迟的两道身影先是一愣,随后狠狠僵住了。周身寒气瞬间冰冻住重金属音乐热烈欢快的鼓点,三米开外万径人踪灭。

    “瞧瞧……多感人至深的一幕。”

    一连串掌声落入耳畔,成功惊醒抱头痛哭的他们。男人松开手,隔着光怪陆离的射灯痴痴地望过去。就见盛祁泽唇角勾笑,边笑边阴阳脸色铁青的同伴。同伴并不接受同情,因为对方笑意同样不达眼底。

    “庭樾啊,其实我是没什么。但你这个……明老板还是太抽象了。”

    “……”

    女人醉得厉害,反应有些慢。这时才抬眸,看过来,懵懵懂懂地辨认起来人。她眼眸嘴唇是红的,脸颊也是红的。诱人的酡红晕染了眼尾那粒小小的泪痣,一时如油画般绽放在酒吧旖旎的氛围下,散发出妖娆生动的光芒。

    居高临下的目光越来越深。

    “……庭樾!”终于认出来了,一股喜悦毫不遮掩地跃然于眉梢。

    她蹦起来,黏糊糊地蹭进温暖的胸膛里。边蹭边笑,磕磕巴巴道,“老公,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开会开到很晚吗?”

    “我不该来?”

    “该来啊……只是你来都来了,高兴点嘛……干嘛黑着脸?”

    “今天是昊川生日呢。”

    操。醉猫偷腥都学会倒打一耙了!

    巴掌狠狠打在屁股上。随即掐着她下巴咬了一口,“我刚应该拍照留证据的,看你明早清醒后怎么辩解!”

    不用明天。

    上下闷痛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

    “不准看——”

    第一反应就是从怀里挣出来,拦臂将仰躺在沙发上的醉鬼牢牢遮住。脑袋虽然糊涂,但她没忘记是自己让昊川喝得酒、流得泪。他那么骄傲的人,肯定不想叫人看到狼狈脆弱的一面。

    这下算犯众怒了。

    盛祁泽下颌咬得紧紧的,捉住她丢给难兄难弟好哥们。她不服,又一次冲上去拦他,跟老母鸡护崽子似的,“你要干什么!不准欺负昊川!”

    “老子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你就欺负他了!你不仅欺负他还欺负齐璨!告诉你,你要再让他们伤心流泪,我就让我老公跟你绝交!”

    “操!”换以前,男人打死都不信端庄优雅的明老板会有这么死缠烂打不讲道理的一面,酒果然不是好东西。但现在,他看到了,还束手无策,只能原地转了两圈后,对好兄弟国粹输出,“管不管?不管我管了!!!”

    局外人怒极反笑。

    醉一次喊了两句老公……

    要多娇就多娇。换平常,这得是在床上狠狠折腾才能换来的殊荣。

    他上前,不留力,将人拖回来圈怀里。同时腾出手拿她的包,拿好丢下一句冷静的话,便带人快速离开是非地。

    ……

    一路踩着超速的线回「芙园」。明婳都没弄清身处何地,就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健硕的身躯随即压上来。

    “你谁啊……走开,别压着我!”

    “你说我是谁?”商庭樾冷笑,捉住两截嫩生的手腕摁在枕头边。

    她不动了,迷离潋滟的眼睛睁大了点。就这样看着他,边看边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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