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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折青欢》 50-60(第19/31页)
的那些书籍悉数收缴,随后将他们聚集起来,开始讲学。
可是许多人对此极为不满,纷纷聚集在街上,或自戕,或纵火,场面一度失控。
萧敖望着眼前的乱象,眉头紧锁。若强行镇压,恐怕利州大半百姓将丧命,且此事一旦传开,整个国家都会陷入动荡。但此事若不处理,后果同样不堪设想。
皇家早该知晓此事,却一直视而不见,也不知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既然皇家不管,那便由他来收拾这烂摊子。
萧敖决定先杀鸡儆猴,将那些顽固不化、带头闹事的人悉数抓捕。
人的思想根深蒂固,非一朝一夕可改,甚至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转变。萧敖请来了不少学士,开始为这些百姓讲学。听话者,赏黄金,不听话者,杖责伺候。
萧敖整顿利州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京城,也传入了付家人的耳中。付家当即派了一批人前往利州,美其名曰“澄清”,声称利州百姓所读书籍与付家毫无关系,并派出一些学士为百姓讲学。
然萧敖早已洞悉付家的用意。经过他的追查,结合萧秋折提供的证据,已查明此事与付家脱不了干系。
付家若是遇到旁人,或许还能蒙混过关,可惜他们遇到的是萧敖。
萧敖当年在京城中亦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虽多年未插手朝政,但一出手便令人折服。短短数日,他便将利州整顿得井井有条,百姓们也逐渐恢复了理智。
这日,新晋吏部侍郎张攸年突然登门拜访。萧敖见他前来,心中颇感惊讶。
他对张攸年有些印象,知晓他是乔家大院下人的儿子,如今竟一跃成为吏部侍郎,倒是令人意外。
萧敖不解问道:“张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张攸年深深鞠了一躬,神色恭敬道:“王爷,在下久仰您的大名,亦知您近日在治理利州之事。利州出现这般乱象,自然与付家脱不了干系。我此次前来,是想助王爷一臂之力,也为王爷尽一份心力。”
萧敖闻言,目光微沉,细细审视着他。张攸年刚升任吏部侍郎,按理应当先辅佐皇上,稳固自身在朝中的地位,而非此时便来寻盟友。
他此番前来,目的倒是令人捉摸不透。
张攸年似看出萧敖的疑虑,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双手呈上,恭敬道:“王爷,这是我多年来追查付家的一些证据,皆已一一核实,且有确凿的人证物证。想必对王爷会有所帮助。”
萧敖接过册子,随手翻了几页,眉头渐渐皱起。册子上详细记载了付家多年来不正当的敛财手段、私设的宗派分支以及暗中操控的私塾。
他合上册子,抬眼望向张攸年,沉声问道:“这些可当真?你已有了确凿的证据?”
张攸年点头,神色肃然:“回王爷,此事我追查多年,证据确凿。若王爷有意铲除付家,这些证据便是一把锋利的刀。”
萧敖沉吟片刻,问他:“你与付家有仇?”
张攸年摇头:“无仇。只是看不惯付家的所作所为,亦深知他们的思想已影响到国之根本。付家势力日渐壮大,若无人出手,恐酿成大祸。而能控制此局面的,唯有王爷您。”
萧敖听罢,忽而笑了,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听起来,你倒是个正直之人。好,这些证据我暂且收下,多谢你前来相助。”
张攸年闻言,急忙又行了一礼,郑重道:“若王爷日后还有需要,尽管差遣。我虽上任不久,但一心为国为民,只愿国家安定,如此方能安心在朝中立足。”
萧敖拍拍他的肩膀,应了一声。
张攸年再次行礼,随后告辞离去。
三四日后,付家突然陷入了一场风波。原本皇上欲将公主许配给付钰书,可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岔子,皇上竟又收回了旨意,转而将公主许配给了当今状元郎王庭。不仅如此,皇上还暗中下令对付家展开调查。
至于皇上为何突然改变主意,甚至震怒,朝中无人知晓,只是隐隐有传言,付家似乎做了些触怒龙颜之事。
一时间,付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京城中许多付家名下的私塾、书肆纷纷关门歇业。
这日,张攸年下朝归来,刚走到乔家大院门前,便见付钰书倚在门旁。
付钰书看到他,二话不说,直接抽出长剑指向他,骂道:“张攸年,你这个叛徒!”
张攸年借着门前的灯光,见付钰书满脸怒容,轻笑一声,伸手将那指向自己的剑尖轻轻推开,语气淡然道:“叛徒?算不上吧。我不过是做了些为国为民的好事罢了。你们付家侵害百姓多年,也该收手了。”
站在张攸年的立场,并无过错。
付钰书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甚,冷笑道:“别以为你做了官,就能无法无天。我告诉你,你出身卑贱,即便穿上这身官服,也压不住你那骨子里的卑贱气质。枉我这么多年将你视为挚友,事事与你分享,结果你竟转头出卖我们。”
付钰书情绪激动,显然已得知张攸年暗中彻查付家,并将证据交给了萧敖。他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
张攸年却不急不躁,依旧神色平静道:“你先别激动,我们进屋喝杯茶,我再与你细说。”
付钰书冷哼一声:“谁愿意与你喝茶?我告诉你,付家基业百年,无人能撼动。这点麻烦算不了什么,但我气的是,出卖我们的竟是我身边的人。张攸年,你自幼贫困,我待你如手足,给你吃穿,带你入府,事事与你分享。可如今你翅膀硬了,有了本事,竟回头捅我一剑?你可知,你这样做,让我有多失望?”
付钰书说得没错,他们确实是一起长大的。那些年,张攸年常常跟在付钰书身边,但并非如付钰书所言那般,给他好吃好喝,视他为友,付钰书只不过是留他在身边,来彰显自己身份尊贵罢了。
张攸年苦涩一笑,灯光下望着他,语气依旧平静:“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们确实该好好说一说了。我想告诉你的是,人这一生,出生或许注定了命运,但若命运不公,我们仍可凭自己的努力去改变。”
“你曾经确实对我有过几分好,我也曾将你当做朋友。甚至,我还侥幸地想过,以你们付家的能力,待我长大成人后,你会对我伸出援手。记得我十岁那年,学问已颇有根基,我想进你们付家的私塾读书。为了能进去,我熬夜苦读,父亲更是花光了所有积蓄,才为我争取到考试的资格。”
“结果呢?我考了第一名,却未能进入你们付家的私塾。原因不过是你在私塾先生面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们付家果然广施恩惠,什么样的人都收。’你这一句话,直接让先生改变了主意,将我拒之门外。”
“付钰书,我确实身份低微,比不上你。但以我的才学,莫说进你们付家的私塾,便是进皇家书
院,我也配得上。这些事已然过去,提起来也无甚意义。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出生或许能将人分为三六九等,但这并非结局。”
他说到这里,又苦涩一笑:“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向晚青妤表白了。”
“什么?”这句话终是让付钰书站不住了,满眼不可置信,“你向晚青妤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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