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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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二者都有。

    即便现在已经八月底,谢不辞仍旧穿着长袖衬衫,温砚知道为什么,谢不辞不在乎自己手臂上的疤痕,却不想被人看到,所以她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袖。

    但衬衫布料再轻薄也是一层衣服,在三十七八的温度下不可能不热,更别说谢不辞还喝过那么多的酒。

    温砚手背轻轻贴在谢不辞脸上,谢不辞的脸颊很红,很烫,是酒精作用,也是热的。温砚的手不算凉,却也比谢不辞脸颊温度低,谢不辞闭着眼,在温砚想要抽手时,脸颊下意识追过去,温砚就停了手,重新把手背贴在她脸颊。

    二十分钟后,司机把她们送到目的地,温砚下了车,把谢不辞背出来往小区里走。

    谢不辞的脸颊贴着她颈侧,烫的,时轻时重的呼吸扫过颈侧,带着浓烈的酒味儿。

    快背着谢不辞走到单元楼下时,她听到很轻,很轻,一声呓语般的呢喃。

    “温砚。”

    温砚脚步微顿,微微偏头,谢不辞没再发出任何声音,温砚几乎以为方才只是幻听。

    温砚背着谢不辞走进电梯,带她回家。

    打开灯光,玄关处是歪七扭八的拖鞋,那时她急着换鞋出门,没来得及整理,越过拖鞋,温砚把谢不辞抱到沙发上。

    从抽屉里找出醒酒药,接上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温砚抱着谢不辞半坐起来,轻拍叫她:“谢不辞。”

    数息后,谢不辞睫毛颤了颤,缓缓掀开一条缝,看意识仍旧不甚清醒,唇瓣微微颤动,没有发出声音。

    温砚抠出一片醒酒药,拿勺子碾碎,舀了半勺水轻晃,忽然又听见谢不辞叫了她一声。

    声音仍旧不重,有气无力,絮语一般。

    她拿着勺子小心转过去,指尖轻抬谢不辞下巴:“谢不辞,张嘴,喝药。”

    谢不辞没动,雾蒙蒙的眸子闭合又张开,盯着温砚不动了。

    温砚又说一声:“谢不辞,张嘴。”

    谢不辞抬手,手指碰到勺子,握住温砚手腕。

    勺子里掺了药渣的水掉在谢不辞腿上,谢不辞握着温砚的力气不大,指尖费力攥着,又用不上力气,温砚轻易就能挣开,但她没动。

    谢不辞盯着她看了半晌,目光从温砚的脸,转移到她握着的手腕,又回到温砚的脸上,另一只手抬起,去碰温砚侧脸,神色怔怔,轻声喃喃:

    “没有…消失……”

    温砚心中一窒。

    她唇瓣微张,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等回过神,才发现勺子里的药已经全洒在了谢不辞身上。

    她想抽出手重新拿药喂给谢不辞,最终只是用没被谢不辞握着的那只手拿过勺子,回身放到茶几上,又拿了醒酒药回来,重新抠出一片,捏着药送到谢不辞*嘴边:“谢不辞,把药吃了,不然头疼。”

    谢不辞唇瓣紧抿,没有要吃的意思。

    温砚:“不吃药会头疼,吃了药就可以去休息了。”

    谢不辞安静几秒,忽然吐出两个字:“洗澡。”

    温砚拒绝:“你喝了酒怎么洗?明天再洗,现在先把药吃了。”

    醉酒洗澡会加重醉酒症状,造成血压血糖波动,加重心脏负担,谢不辞就是再难受,现在也不能洗。

    温砚放轻声音哄她:“谢不辞,张嘴吃药,吃完给你擦擦,就不会难受了。”

    谢不辞按着温砚手腕,慢吞吞低头凑近,舔着她的指尖,卷走药片。

    温砚回头拿杯子想给谢不辞喝水,再转回来,就看见谢不辞紧攥的手刚从唇边移开。

    她眉头微皱,握住谢不辞手腕,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谢不辞的手指掰开,看见一粒略带湿润的药片,躺在谢不辞掌心。

    温砚拿湿巾把药片捏出来,擦干净谢不辞手掌:“刚吃进去的药怎么又吐出来?”

    谢不辞垂着眸子:“吃药,你会不见。”

    温砚:“……不会。”

    “骗子。”

    谢不辞轻声道:“骗子。”

    谢不辞为什么认定吃药后她会消失不见?那答案太浅显,她甚至不需要思索就能得出。

    呼吸滚过喉咙,扯着嗓子带起幻痛,温砚极浅极浅地轻轻吸气,让空气重新盈满胸腔。

    她放轻声音:“那就把水喝了,喝水,可以不吃药,好不好?”

    谢不辞看着她,没说话。

    温砚把手慢慢拿出来,转身背着谢不辞,重新抠出一粒药片碾碎成粉末,倒进杯子里拿勺子搅了搅。

    谢不辞在她身后问:“你在干什么?”

    温砚:“……给你加点糖。”

    谢不辞就把嘴闭上了。

    温砚把掺着醒酒药粉末的温水递给谢不辞:“能自己拿吗?还是我喂你?”

    谢不辞盯着水杯,看了几秒,抬头问她:“为什么,水是白的?”

    “水本来就是白的,”温砚把杯子递向谢不辞:“给,喝水。”

    谢不辞看了几秒,撑着沙发,仰头凑过去,轻轻衔住杯沿。

    温砚微顿,膝盖屈起半跪在沙发上,慢慢把一杯水喂给谢不辞,谢不辞仰着头,喉咙滚动,直到将一杯水喝光。

    温砚回身往茶几上放杯子,忽然听见谢不辞在身后轻声呢喃:

    “糖是苦的。”

    “白的水,苦的糖,你在…真的,是幻觉。”

    那只杯子在空中停顿半晌,才被温砚轻轻放到桌子上。

    她去卫生间洗了手脸,接一盆温水端到客厅茶几上,打湿毛巾,给谢不辞擦脸。

    谢不辞很安静地配合,一双眸子静静盯着她,视线从未离开。

    温砚给她擦干净脸和脖颈,转身在温水里洗毛巾:“洗完给你,还有哪里难受,自己擦一下。”

    “不要。”

    谢不辞伸手解纽扣,只是动作实在笨拙,她停下动作,交叉攥住衣摆,向上一掀开,温砚洗完毛巾,一扭头就看见谢不辞掀了衬衫,脑袋卡在衣领里挣扎。

    顾不上刚拧干的毛巾,她随手搭在水盆边沿,扭过去给谢不辞弄衣服。

    谢不辞袖子都扯出来了,衣服套不回去,温砚只能先把扣子解开,谢不辞的脸终于露出来,她胸膛起伏着,眸子定定望着温砚,唇瓣微微翘起,竟然像是开心的模样。

    温砚想把衬衫给她披回去,被谢不辞推开了。

    “脏。”

    还知道脏:“你醒着,还是没醒着?”

    谢不辞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静静看着她。

    反正都这样了,温砚重新捞起毛巾,拧干又被浸湿的部分,给谢不辞擦拭。

    她先捞起谢不辞的手臂,目光不自觉落在手臂的疤痕上,手里的毛巾轻轻擦过,在心头默念,这些是从前看过的,这道,是谢不辞为了见她落下的。

    她说过不能自。残,说过不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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