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公子的替嫁小夫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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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码放齐整后,拉了张小板凳到灶台边,正准备生火。

    沈柳看着她:“宝妹你歇歇嘛,好累了。”

    “可是你也累呀。”火折子擦出火星,嗡的一声响,灶膛里窜起火苗,“我把馒头蒸上了,这个蛋要打吗?”

    “要,谢谢宝妹。”

    顾知禧笑起来,又学着沈柳的语气开了口:“也谢谢哥夫。”

    俩小孩儿相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咯咯咯小鸡崽似的。

    后院儿里,赵春梅和顾昀川将筐子里的玉米倒了出来,铺满一地。

    玉米剥开皮晒才干得快,等到把地里余下的都收回来,就把架子搭上,将还湿润的玉米皮剥开,不用扯掉,直接系到木杆子上,玉米就倒立着垂挂而下了,等晒过小半月的日头,黄澄澄的很是好看。

    灶房那头,炒菜声噌噌地响,烟囱里白烟袅袅,香味顺着风飘了出来。

    不多时,饭菜做好了,馒头凉得快,顾知禧在瓷盘上扣了个海碗保温,她进堂屋没瞧见人,出来时站在屋门口喊人:“阿娘、阿哥吃饭了!”

    “听见了。”顾昀川朗声应下,他将空了的筐子叠着摞好、背上肩,打算扛到前院去,“阿娘吃饭了。”

    赵春梅点了点头,将玉米棒子铺铺平,跟上了步子。

    一家子围坐在一桌,热汤暖肚子、醋溜白菜爽口、白面馒头宣软。本是最寻常的家常小菜,家人互相盛汤夹菜,也吃得津津有味。

    日子如流水,却过得很有盼头。

    吃过饭,歇了不多会儿,几人就背上筐子出了门。

    日头晒过了一个晌午,地里都暖和了不少,只是山风大,有些刮脸。

    还是按照晨时的分工做活儿,等到玉米杆子都割完,沈柳拖到了顾昀川边上,跟着一块儿掰玉米。

    另一边,赵春梅和顾知禧正在翻地,收下一季菜的土地有些结板发硬,得拿锄头翻上一翻,杂草也不用扔,混合着泥土一块儿埋起来,等着日升月落发酵了,便是天然的养料。

    直到日头西沉,远天起了晚霞,彩练似的飘荡在云层间,几人才收拾了东西回家。

    中途已经往家背过几筐子玉米和几扎捆杆子,眼下东西剩的不多,两筐子都没装满。

    本来筋疲力尽的顾知禧这会儿倒是活分了,在前头边走边跳,跑一段路又折回来和赵春梅说上两句话。

    最后头,顾昀川一手拄着杖子一手拉着沈柳,俩人谁也没有言语,只慢悠悠地走,晚风虽凉,却岁月静好。

    *

    赶在立冬前,顾昀川到书铺又交了一次文稿,顺便将教书的想法说了。

    周儒芳很是惊喜,当天就把崇元书塾的管事喊了过来,不过半日就把事情敲定了。

    试工半月,月俸一两二钱银,若是能长久做下去,到了年节给发半扇猪。

    顾昀川多少了解过行情,普通秀才教书,一月最多一两银,有些私塾不发银钱,用米面或是猪肉来抵,他这个工钱,已经很多了。

    顾昀川点头应下,只提了一个要求,他想带个娃儿过来旁听。

    书铺的管事是周儒芳的表弟,也是个爽快人:“笔墨自付,学钱就免了。”

    事情谈妥,几人都高兴。

    季崇元朗声邀人一道去新街的酒楼里爽快,他笑着道:“醉了也不打紧,楼上有客房。”

    顾昀川却婉言拒绝了,他拍拍自己的腿:“连日喝着汤药,实在是饮不了酒,还请季兄莫怪。”

    季崇元连声遗憾,却也理解,送人出门时,边上的周儒芳忍不住小声啐他:“人家才成亲,和夫郎如胶似漆的好,你真是不知好歹。”

    季崇元“哎呦”一声:“罪过罪过,我不识趣了,是哪家的小公子啊?”

    “不碍事。”顾昀川正了正衣冠,一提起沈柳,他眉眼都柔和下来,“普通人家的小哥儿。”

    周儒芳在边上直笑,凑过来同季崇元说:“我同你说过他。当街和方舜举叫板,给人挤兑伤了的那个。”

    季崇元长长“哦”了一声,笑着说:“这小哥儿,颇有些侠气。”

    第37章  立冬的饺子

    顾昀川一怔, 这事儿他从未同人提起过,沈柳更是不会,怎么就传到周儒芳的耳朵里了。

    “是方舜举自己说的。”知道顾昀川疑惑, 周儒芳笑着道, “他这人吧……虽自命清高, 却也是非分明,特地来我书铺赔罪,茶也没喝上一口就急匆匆走了。那天崇元也在, 便同他知会过几句。”

    说起这事,周儒芳很是感叹, 他见过沈柳一面, 当时只觉得这小哥儿沉默少言, 满眼胆怯,和顾昀川实不相配。

    可后来听了方舜举的话,这怯懦小哥儿为了顾昀川出头, 他竟有些敬佩。

    顾昀川眉间带笑,谦道:“我夫郎胡乱说话,让您见笑了。”

    “怎会。”季崇元拍拍他肩膀, “令正不以身份定尊卑,秉性赤纯,兄台有福。”

    顾昀川笑而不语,他是有福。

    沈柳就是他的福。

    *

    教书的事宜既定, 立冬之后顾昀川便要过去授业。

    可这做了先生就忙起来了,早出晚归不说, 还要批功课, 抽不出时间再单独教郑虎写字,为此, 顾昀川特地等到郑松石下工回家,登了郑家的门。

    那会儿郑松石才进院子,刚把做工的衣裳换下来,他回来得晚,早过了晚饭的时辰,所幸家里人每回都单给他留出来,就打算到灶房把饭热一热吃。

    外头风冷,他问过媳妇儿意思后,请顾昀川进了屋。

    屋里就点了一盏灯,掐了一根烛芯,有点儿暗。

    郑虎还没睡下,趴在床上打纸包,见顾昀川进门,也不闹腾了,规规矩矩地坐直了。

    吉婶正坐在椅子里做绣活儿,见他进门,葱段似的粗指头顿了顿,把针别进了线团里。

    顾昀川说明了来意,吉婶听了竟是比顾昀川自己还要欢喜,她连声道:“教书先生好啊,可比成日里闷在家强太多。”

    她是敞亮人,知道顾昀川特地过来定要谈到郑虎,她瞧了眼床里头,小声说:“你当初肯叫虎子过去写字,我家很是承情,眼下学的已经够多了,虎子难受几日也便好了,你别觉得为难。”

    顾昀川知道郑叔和婶子人好,只管将话说清了:“我带了郑虎这么久,他开悟早、有天份,若肯苦学,定有所成。”

    “我同书塾管事说好了,同意我带上郑虎,不交学费,只负担笔墨,我今日过来……是想问问您二位的意见。”

    闻声,屋子里静了静,床上一直没说话的虎小子忽然探出个脑瓜,他咧开嘴欢喜道:“我是能同川哥一道上书塾了吗?”

    吉婶看去郑松石,又看回顾昀川,她唇边抖动:“川子,这事儿婶子得谢谢你。”

    ……

    这几日准备得差不离,顾昀川同粮食铺子也定好了来回一月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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