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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宁古塔罪妃上位日常(清穿)》 60-70(第11/25页)
“嘘,羡蓉,我看到石头下有好大两条虾须,快快快,快拿抄网。”
“哎呀,你还是和穗青把那用石头围住,我丢几棵辣蓼草,晚上我们吃炸河虾。”
“哎哟,快拉我起来,哈哈哈哈,你不许笑。”
简瑶脚下被青苔滑倒,扑进了浅溪中。
羡蓉也一屁股跌进浅溪里。
主仆二人又开始嬉笑着打水仗,浑身都被淋透了。
简瑶站起身来,叉腰环顾四周。
“穗青,你看着,若有人来记的拦一拦。”
简瑶说完,开始宽衣解带。
羡蓉傻眼,赶忙伸手去捂姑娘的肩膀。
“你快去换身衣衫守着山道,别让人瞧见了。”
简瑶脱的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但在古代人眼里,估计和裸裎相对没区别。
浅溪最深处才三四米深,简瑶在溪中肆意遨游,甚至抓住一条肥美的鳜鱼。
竹林内草舍内,从简氏脱鞋露出三寸金莲之时,奴才们统统背过身去回避。
四爷负手静立于窗前,正在看简氏拂水。
爷安静的就像尊冰冷的玉雕,奴才们俱是战战兢兢。
从五日前来到此地,爷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简氏,再无别的举措,就这么干看着,又如何能得到简氏。
“爷,方才截获的家书。”
“好。”胤禛接过她写给陈邦彦的家书,当看到信封上的馆阁体字迹,他忍不住捂着心口撕心裂肺咳嗽。
痛,真的很痛,痛的锥心刺骨,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她的身上烙印着衡臣的痕迹,甚至连字迹都是,她甚至怨憎的改掉他的字迹,不再写他教她的行书。
衡臣教她最擅长的青萍剑法,她的佩剑是衡臣最心爱的青萍剑,她射箭的方式也是衡臣惯用的手法,马术更是与衡臣如出一辙。
衡臣曾经与他说过他心爱的未婚妻,她为衡臣抚琴,唱歌,甚至只为衡臣跳舞,胤禛甚至不知她的舞跳的这般让人心碎,简直肝肠寸断。
她跳的是简氏一族女子的绿腰舞,家训规定只能在闺房内跳给夫君看。
她为衡臣酿酒,合香,与衡臣耳鬓厮磨,欢好缠绵。
她竟早就是衡臣命定之妻,二人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光明正大。
可他又能给她什么?空花阳焰虚假瞒骗,逼得她走投无路。
明知她不为妾,却编织无数谎言无耻的将她困在身边。
他此生只想娶她为妻,奈何他的嫡福晋不可能是汉女,若他一意孤行,让她当嫡福晋,那么正妻之位,将成为她的催命符。
万般不甘,他舍不得放弃此生挚爱。
胤禛痛苦而绝望的紧咬牙关,垂首盯着她写给别的男子的家书,甚至没有勇气展信窥视。
信封上夫君亲启,妻瑶,这八个字,就已经将他刺的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一滴滴眼泪无助落下,晕染开妻瑶二字,胤禛仰头。
终是舍不得将这封家书让给陈邦彦。
“爷,那陈邦彦宠妾灭妻恶名昭彰,那妓被赎身安置在陈家,陈邦彦新婚夜都不曾去正妻那,甚至连拜堂都在百般刁难。福晋,他竟称病让福晋与大公鸡拜堂。”
“婚后二人明面上虽夫妻恩爱,但那小妾却炫耀过陈邦彦只有她一个女人。”
有一件真相呼之欲出,胤禛激动的呼吸急促,满眼雀跃。
她不爱陈邦彦,她不爱他!
可她也再不会爱他。
他不可能娶她为妻,而她宁愿玉石俱焚,也不为妾。
该如何是好?他与简氏的结局,终是无法自拔的死局。
绝望之际,一阵熟悉的头晕目眩感与闷痛再次席卷而来。
“苏培盛,准备五石散。”
“爷!奴才斗胆,求爷别再沾惹五石散这要命之物,太医说您若再服食,恐怕呜呜呜”
苏培盛满眼恐惧,匍匐在四爷脚边。
自从简氏离开之后,爷伤心欲绝,竟要靠丹药与五石散维持体力,处理康熙爷和太子安排的朝堂琐事。
“拿来。”
今日的中秋家宴不免冷清,景氏即便再得宠,也只是不能上桌用膳的妾。
此时景氏楚楚可怜站在他身侧布菜,一双剪水眸更是暗送秋波。
“景氏,你下去用膳吧。”
陈邦彦难堪垂眸,他知道父亲看不得景氏小妇的做派。
饭桌上只剩下父子二人,陈父终于忍不住开口。
“世南,为父不知该如何说你有眼无珠,景氏一身风尘气,勾栏小妇做派,着实难登大雅之堂。”
“你开春即将入京为官,这是家族能为你谋求的最高起点。”
“我知道你瞧不上简氏,可那孩子比景氏强百倍,你瞧瞧这几个月简氏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阖府上下无不夸赞。”
“你我父子吃穿用度都是简氏在料理,你对她难道丝毫没有半点爱怜?”
“为父与简氏的父亲是过命挚友,若你当真对简氏无情,为父也不能让挚友之女守活寡!”
“下个月,为父会亲自将简氏送回简家,再不能让你这逆子蹉跎她大好韶华。”
“你别以为我老眼昏花,周婆子耳聪目明,哪里会被你们二人那点哄骗的小伎俩欺瞒?”
“可怜简氏身为正妻,却忍辱包羞,替你遮掩,你可曾对她有半分愧疚?”
“今日中秋佳节,她一个无父无母无家可归的孩子,为给你和景氏让路,孤苦伶仃躲在城郊陪嫁庄子里,你可曾心疼过她?”
“她已然失去父母,一无所有,嫁给你之后,你就是她的家和余生依靠,你着实让为父失望。”
“罢了,我再不想管你那些乱七八糟之事,你既不喜欢她,下个月初一,我会亲自将瑶儿送回娘家,登门道歉。”
“父亲,不要!我喜欢”陈邦彦焦急的脱口而出。
“嘿?你这小子,定是觉得瑶儿是软柿子,为了景氏那贱妇才满口扯谎。”
“爹,我错了,我这就去接她回家,我喜欢她我想要她。”
陈邦彦急的跪在父亲面前忍泪祈求。
“哼,景氏不是好货色,很多事情你自己去细查便知。”
陈父满脸怒容,将一封书信砸在逆子脸上,起身拂袖而去。
陈邦彦满眼惊疑,拆开那书信扫一眼,顿觉如遭雷击
田庄内,月华如练,每逢佳节备思亲,简瑶愈发思念她的儿子。
小弘晖前几日才过三岁生辰,也不知道小家伙长多高了。
一想到儿子,她就忍泪一醉解千愁。
“姑娘,您少喝些吧。”
“羡蓉,我想晖儿了,也不知我的孩子过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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