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珍贵: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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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想离‘花辞镜’这个项目近一点,保持现状,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李海迎思索着点头:“明白了。那就顺其自然吧,人追求理想吗都是很难的,就和爱情是一样的,虽然不一定有结果,但追求了就一定会有意义。”

    林清岁松软了眉,弯了弯唇角,点头认可,眼眸一落,有些旁人难以察觉的落寞,嘴里暗声念着:“是挺像的……”

    爱情。

    她头一次真的察觉到这个词是有重量的。

    手机忽然响起,屏幕显示一条来电,是备注“江晚云”的号码。李海迎眼神示意自己先出去,林清岁按开了免提,示意她不需要回避。

    “喂?”

    “清岁?”

    “嗯?怎么了?我在收拾后天去那边的东西。”

    她语调很平缓,甚至冷淡,却又好像在迫不及待地告之对方自己多期待这次同行。

    以至于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低柔道:“抱歉啊,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明天我可能去不了了。舞台有些事情没理完,要和陆杉再商讨。还有就是学校有老师生病了,我后天一早临时被安排了监考,去了也得匆忙赶回来。你自己去,不用顾着我那么赶。”

    摊开一地行头的房间里安静片刻。

    “好,你安心忙。”

    那眼光里强行压制下的在意和失落,李海迎却看得一清二楚。

    林清岁沉默片刻,又问:“你今天血检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声音柔润了些,隔着模棱两可的距离,却能感受到温和又清晰的笑意:“除了有些低血糖其他都正常,放心。”

    李海迎听到这里,不禁蹙了蹙眉。

    林清岁回应:“那就好。”

    等电话挂断,李海迎忍不住多问一句:“她生病了?在哪里做的检查?”

    林清岁继续收拾着手上的行李,漫不经心地回答:“你们医院,她有习惯每年查一次血常规,应该就是查查身体各项指标是不是正常之类的。”

    李海迎依然觉得奇怪:“我们医院正常体检的话,血常规一般是第二天出结果。当天就出的话,应该是身体不舒服挂了号,医生安排的检查。”

    “我知道,”林清岁很快接了话:“这是她的私事,她有权利选择告诉或不告诉我。”

    李海迎讶异地抬了抬眉头,欣慰一笑,转眼看向摊开的行李,像是满心欢喜碎了满地,又不住心疼,想说些什么,又顾及林清岁是个那么骄傲又好面子的小孩,就只揉了揉她的头,宽慰:

    “一个人去北城区,要注意安全。”

    随后撑着膝起身,出门前在意了一眼,默声为她留下独处的空间。

    听见身后门合上,林清岁才松了紧绷的身体,双眸空空无神望着行李,两手一松,像是什么也抓不住。

    *

    医院里,江晚云独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含胸低头,落寞难掩,手里拿着挂号单,走廊里往来碰撞一概不闻。

    寻常人抽了血在门口休息观察十五分钟只像是走个流程,她却是不得已,老老实实等了十五分钟,还是扶着墙才勉强到楼上拿了结果下来,坐在诊室门口等待的时间里,光是想借这个时间打个电话,过了强撑的劲儿,额间就冒了冷汗。

    “江晚云。”

    里头医生叫号,她才强忍着不适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今天是个新调来的年轻医生,见她脸色不好,头一句话问:“有家属在吗?”

    她摇摇头。

    医生看着化验单,也摇摇头:“失眠几天了?”

    江晚云回答:“断断续续的有一周了,晚上体温会上来一点,全身会酸疼,发汗,白天又会好些。”

    医生转过来听了听她的肺部,心跳:“有点心率不齐。”

    江晚云低低头,犯了错似的低语:“一直是这样。”

    医生往电脑里敲了几行字,又拿起病例看了看:“月经正常吗?”

    江晚云摇摇头:“一直都不太规律。”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江晚云仔细回忆了一下:“上个月八号。”

    医生算了算:“那这个月有些迟了……你爱人呢?平时夫妻生活的频率怎么样?”

    江晚云平静回答:“我未婚。”

    医生看了眼她,又对照了一下患者年龄,眼中有些诧异,初步判断道:“失眠应该是内分泌失调引起的,你这个身体底子太差了,看你脸色就气血不足,你有找中医看过吗?”

    江晚云叹息一声:“一直在看。”

    她轻描淡写说了三个“一直”,没有人真的感同身受这其中痛楚苦涩。

    刚好一个上了点年纪的主任进来,年轻医生起身给留出位置,老人家就坐下戴上老花镜看了看病例,慈爱一笑告诉她:

    “这样不行啊,再持续下去可能会引起卵巢早衰,更年期提前。我之前接诊一个女CEO,四十岁不到就更年期了,没结婚没小孩,我老早就叫她上心上心,她一直说工作忙……”见她面露难色,又老朋友似的宽慰:“你也别太担心,你看你呀,皮肤状态那么好,性情也温温柔柔的,一看就没什么大问题。生得神仙似的,谁看了不心疼?什么好人家找不到?是吧?我给你开点药回去调理一下,放宽心。没事物色物色谈个朋友啊,压力也别太大。”

    江晚云心里头并没觉得宽慰,只礼貌微笑颔首,道了谢离开。

    医院门口宽大的楼梯,旁边绿化伴着蜿蜒小道,有儿女推着老人的轮椅上来,有父母举着药水惯着打点滴的孩子来池塘边喂鱼。所谓幼有所养,老有所依,她站在台阶上仿佛看尽世间百态,回头一望,身后却空无一人。

    想起林清岁说要陪她,头一次为自己的婉拒后悔。

    是自己太逞强太固执了吗?

    她本从不觉得一个人是孤独的。

    想来也好吧,至少今天医生这些让她无地自容的话,没被任何人听了去。

    过了许久,眼神才逐渐聚焦在就等在医院门口的人身上,无声疑问。

    眼前人温文尔雅,站在阳光里朝她一笑。

    “陆杉?”江晚云便也微微一笑,又轻声疑惑:“你怎么来了?”

    陆杉没有解释自己是如何苦难于工作时,忽然无法打消想见她的念头,又如何无法克制心念地登门,才从秋姨那里得知了她的去向,只说:

    “陪你走走吧。”

    江晚云沉吟片刻,眉梢微微一蹙,无奈一笑,欣然点头,向他迈了一步。

    *

    次日清早,林清岁独自坐上了去北城区的城市火车。她和江晚云说已经把多余的票退了,身旁的位置却空了一路。

    也不算欺骗吧,她不觉得那张票是多余的。

    也许是不死心想等到最后一刻,或许江晚云会匆匆忙忙赶过来,说事情都处理完了。

    可江晚云到最后也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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