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珍贵: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她最珍贵》 60-70(第3/17页)

随着一点莫名的失落。

    也许更进一步,就不会遗憾了吧。

    她要真是那无规矩底线的登徒子,是不是早就过分去冒昧,哪怕强硬一点,霸道一点。哪怕就吻到她难以自持,不再能摆出现在这幅大方得体的模样。也不至于自己落到现在这般懦弱模样,用一句入戏太深,就全身而退。

    心里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瞒着大人偷偷去点那烟花爆竹。手上的火持着,捂着耳朵,接近了引线又猛一下缩回来,好不容易又接近了,又缩回来。结果最后大人来抓包,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点燃它的权利被人夺了去。

    所有人都庆幸小孩没被火花烫手,只有那小孩自己,遗憾没勇敢一点,亲手把那爆竹点燃。

    可是啊,

    江晚云毕竟不是个她可以占为己有的物品。

    “其实我……”

    “等一下。”

    江晚云忽然唤一声,尽管声线依旧低柔,却夹杂着许多激动和急迫。

    林清岁被打断,只疑问地望向她,见她撑起身子去了桌前,翻找纸笔,才恍然醒来想起自己原本在干什么。

    欲言又止,本想问她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又屏息观望,生怕打断了她的思绪。

    提笔:

    “渔花灯,俏歌声,红妆十里盖心声;

    父母命,媒妁言,两岸锣鼓溺终生。

    戏幕起,人叹金童玉女好生一对。

    戏幕落,谁知花旦小生姓甚名谁。

    来年问起,已是良母贤妻,不记那年庙前扶枝愿,笑说儿戏。

    隔岸,醉看远近山水融,

    苦等,空留雪旅鬓霜重。

    花山庙前再敲钟,

    一声两鬓斑白,顾盼成空。

    两声无言双目空,终是心终。”

    笔落。

    林清岁不知道哪里是结尾,看她停笔也不敢多言。只专心看着纸,也看着她。怕或许她又会想起什么,下一刻就提起笔来。

    江晚云松下一口气,不知是欣慰终于默完,还是叹息歌词中的爱情。回眸,望着林清岁,潸然落泪。

    她感激她的坚持,才让她追回一丝本以为不复存在的天赋。心里那份不敢与他人语的落寞,也终于在落笔的一笔一画中,慢慢填补。

    林清岁却不解她的意思,慌忙的手抚上去擦了擦她的泪水:“没事,已经想起那么多了,很棒了。而且这么不规整的词,要是普通的那种规整的七言四句,你肯定不用想都记下来了……”

    江晚云欣然一笑,楚楚弯眉摇了摇头:“谢谢你。”

    看她神情,林清岁才后知后觉:“你都想起来了?”

    江晚云梨花带雨,却含笑点点头。

    林清岁拿起纸张,蹲身在江晚云旁侧细细查看:“这词在说什么?还有这句良母贤妻,是不是作者写反了?毕竟按成语原本的逻辑,贤妻在前,才有良母。而且小生不也是女演员反串,和花旦之间的爱情,你也说过花山庙前是结老同,那……”

    话音落,一抬头,江晚云也随之看向她,一时间四目相对。

    江晚云望着她沉吟片刻,蹙着眉,微微弯唇:“大概是在说女人之间的爱情。”

    林清岁紧闭着双唇,心思蠢蠢欲动。

    江晚云接过纸张,反复思量着自己默写的词:“至于是贤妻良母还是良母贤妻,我其实也不太确定了,只是觉得反过来更押韵,不过或许改成乡音韵脚会不一样。可能是我记错了。”

    林清岁思索着:“如果是唱花旦和小生,问问戏团的老师父,她们说不定听过这段呢?说不定,就是为中间某个人写的?”

    江晚云迟疑片刻,顾虑道:“如果这词写得是真实故事,可能就不那么方便打听。”

    林清岁皱了皱眉:“为什么?”

    江晚云无奈一笑:“老师父跟我提起过,过去怀安有过一阵子,‘结老同’现象成风,一部分可能是受花山庙文化的影响,还有一部分,村干部认为是因为花旦和小生朝夕相处,容易因戏生情。旧时候村里觉得影响不好,几次要禁演村里的戏台。后来团里为了不让戏受影响,一旦发现苗头,就会强行把一对搭档拆散。只是台下绝情,台上就很难再搭戏,给演员之间的凝聚力也造成了很大程度的破坏。所以就算最近这些年真的有,那种感情在戏团里也是非常隐秘的,老一辈的师父就算知道一二,也不会谈及半分。”

    林清岁了然:“那你……”

    几声敲门声打断了两人。

    门外吴秋菊的声音传来:“江老师,星辰来了。”

    江晚云先应下一声,又回头看了眼林清岁:“你刚才想说什么?”

    林清岁连忙起身,体谅道:“没什么。先下去吧,他好像有事要说。”

    她想问江晚云对同性恋的看法,想深入聊下去关于同性之间的爱情,只是真要给她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就想着暂放。

    江晚云也颔首,放了笔,借着林清岁臂弯的支撑起了身。

    江星辰把玩着客厅里的小摆件,抬头见姐姐出来,好像已经能下楼走动,即便林清岁还是小心搀扶着她,但也肉眼可见她气色好了不少。

    “姐!”

    江晚云眸色变得温润。江星辰从小就如此,笑容生动而富有活力,纵然做事总是毛手毛脚,顾了这头丢那头,那潮气蓬勃的生命力,却是她自年少起就羡慕的。

    她欣慰一笑:“你有话跟我说?”

    “没有,”江星辰连忙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按了按她的肩膀:“今天不轮班,我来看看你。”

    江晚云不受力,从前只有江星辰小小的手劲她受得住,可小男孩不知不觉长大了,十年过去,手再上肩头,竟有些承不住。

    她蹙眉一笑,回身避开了他的殷情,嗔道:“好了,你再按两下,我这病怕是更重了。”

    江星辰不好意思地收了手。

    江晚云无奈摇摇头:“说吧,到底什么事?”

    林清岁敏锐地扫到了他口袋中露出的一截白纸。最近这段时间,好像他每次来都带着它,只是从来没有拿出来过。

    也许今天见江晚云身体好了些,他终于敢拿出来:

    “就是……覃州的疫情没有控制住,医院还要增派一批人手过去支援……”

    文件摆了出来,签字,公章,一应俱全。

    家里,却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江晚云深吸一口气,二话没说起身回了房间。

    “清岁,我们继续把工作做完。”

    林清岁多留意了一眼那份文件,眼神复杂地扫了眼江星辰,无言跟上前扶着江晚云上了楼。

    一夜过去,一日复来。

    江星辰没有走,在沙发上等了一整晚,江晚云却全当家里没有这个人似的,该工作工作,该喝药喝药,下楼吃饭,也不正眼看一眼。

    眼看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