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傲娇男配的恋爱手札: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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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心,一摸袖口空荡荡,楚云渺白日里塞给一沓符纸却不见,便猜落方才那处。

    “东西掉。”向闻溪,“先回吧,就回。”

    转身折返,提襦裙再次往那宫墙尽头小院跑。

    然而结果却让傅窈失望。

    次院落里空无一人。

    更没有符纸踪影。

    ……

    *

    次日排演和昨日相同。

    仍跳歪七扭八,只祈祷届时能蒙混过。

    排练结束后,会有妆娘来为众舞姬一一上妆。

    统一红裙,双螺髻。

    傅窈坐在铜镜前,抿抿朱纸,红唇艳如花。

    “阿翘,真美。”铜镜中出现另一张清秀女面庞,闻溪怔怔,又忍不住上手捏捏脸颊。

    “快别闹,一会妆花。”傅窈无奈。

    闻溪恋恋不舍收回作恶手,“可就喜欢同在一处嘛,阿翘,们不当舞姬,离开教坊司好不好。”

    傅窈顿顿,教坊司女子皆为贱籍,哪里那般容易脱籍离开。

    “知想什么,总会有办法。”闻溪语气笃定,“只要们在一处,就总会想到办法出。”

    闻溪便样,在面前总赤诚又热切。

    突然就想知现实世界中闻溪如何,十余年过,当日期盼可有如愿实现。

    愣神功夫,宴席已开场。

    司乐板脸吩咐众人切不可出岔子,此次曲目万贵妃所选,也万贵妃人盯练,贵妃个眼里容不沙子脾性,若让寻到错处,不脱一层皮。

    傅窈捏一把汗,在心中一遍遍演练动作,听贵妃手段狠辣严酷,可不想被责罚,更别昨日一早就清楚在此幻境与现实共感事实。

    头舞姬们翘首以待,那边接待月夷使者宴饮初拉帷幕。

    大殿内,永安帝一左一右分别坐万贵妃与宸妃,贵妃雍容华贵,宸妃则一身素衣,端秀美清丽。

    “爱妃,若身子不适提早回便。”永安帝靠向宸妃,目含关切。

    宸妃身子孱弱,个月更小病不断,昨日庆功宴便因此未曾出席,今日却执意要来。

    永安帝心里也明白,月夷族母族,思乡心切。

    万贵妃就见不陛下对嘘寒问暖,晃扇子冷笑一声,“姐姐面色红润,哪里像个病人样子,莫不生病托词,实则瞧不上那戍边长,才不肯赏光吧。”

    万贵妃一贯嘴上不饶人,永安帝没开口,位于下侧首席小年跳出来,“莫要再搬弄口舌,母妃病饭都吃不下几口,父皇知晓。”

    “临儿。”永安帝唤住儿子,个儿子最维护母亲,见不宸妃受一点屈,若往常便罢,可到底大殿之上,满朝文武都呢。

    殿上剑拔弩张,殿下亦……热闹非凡。

    燕王携幼女入席,幼女不过四岁,怀中捧个竹球,正顽劣不知规矩年岁。

    燕王爱女,再顽劣都舍不责罚半句。

    小女娃抱竹球,不时用小手拨弄一番,一个没拿住,便眼睁睁竹球滚落,直直滚到对座脚边,那一席上坐,正今岁新科探花郎,段成瑞段大人。

    “帮捡球。”脆声。

    段成瑞身旁国公府小姐,经提点,才知那女童燕王之女,云织郡主。

    “织娘,不可无礼。”燕王温声教导。

    段探花极为有眼见将竹球亲手递到手中,猫腰恭维:“小郡主娇憨可爱,王爷好福气,若段某也能有般伶俐女儿,实乃一大幸事。”

    番话恰捧到燕王心坎上,上下打量眼此人,又观察到其席位紧挨国公府,问:“就那位段探花?”

    国公府小姐与新科探花郎传闻,有所耳闻。

    段成瑞眼底划过喜色,“在下不才,正新科探花段成瑞。”

    正待想接些什么叫燕王高于言辞,突觉有视线紧盯自己,转身寻,目光主人正那月夷族使君。

    有别于处气氛,那人一袭黑衣,面覆鬼面,周身神秘又冷清,被察觉后,举起玉盏遥遥敬段成瑞一杯,面具下眸光玩味。

    那什么目光,像取笑,又像早便认识一般,段成瑞压下心头不悦,只听高堂上永安帝:“诸位,今日场宴为月夷使君接风洗尘而设,以表两国敦睦之好。”

    永安帝高举酒盏,“使君尽兴,诸爱卿尽兴。”

    话毕,丝竹声奏起,众舞姬鱼贯入殿。

    女乐们腰肢袅娜,随丝竹管弦娉婷起舞,丝竹声和缓,便姿态柔美翩迁,随音乐渐急,众舞姬们动作也越来越快,裙裾带风。

    众人如痴如醉般欣赏,一贯停不下来云织郡主也目不转睛盯舞姬们步伐。

    管弦奏至高潮,女乐们也舞至沸点,红色裙裾们围聚成一个圈,向外舒展身子,犹如一朵红莲绽开,永安帝笑呵呵朝使君:“此舞曲名为踏金莲,喻为佳人舞姿柔媚如莲,不知使君觉如何?”

    后者颔首,一旁译者忙:“多谢陛下款待,使者十分喜爱此曲。”

    月夷使者不通中原话,只可耳听,不可言。

    一曲快尽,舞步由由急转缓,混在其中傅窈松口气,总觉有视线总若有似无落到自己身上,恰趁此时寻那视线,正对上昨夜那鬼面男子目光。

    莫不昨夜冲撞,叫记恨上?

    好歹也一国来使,不至于如此小气量吧。

    正琢磨,傅窈一个不察脚下一顿。

    舞姬们皆赤足木屐,一顿便不留神崴脚,足踝发出极细微“咔擦”声,刺痛传来,便在此刻打乱场舞尾声。

    殿内众人自然也发觉异样,直至万贵妃开口:“丢人现眼东西,来人,统统拖下杖毙。”

    此事陛下既交由负责,自要严惩。

    傅窈没想到要所有人替背锅,站出来:“不关们事,一人错。”

    闻溪扑通一声跪下,以头呛:“贵妃娘娘开恩,跳错连累阿翘,和无关。”

    “闻溪,别胡。”

    傅窈没想到闻溪竟然会做出替拦罪举动,确切来,替阿翘。

    永安帝到底仁君,指指傅窈:“只一人过错,何至于殃及人。”

    又转头向使者席位,“既为月夷来使献此舞,那便问使君,可否宽宏大量饶恕。”

    言下之意,要求月夷使君。

    求那个戴凶恶鬼面具,起来诡秘莫测月夷人?

    昨夜向自己眼神跟死人没什么两样,怎么可能宽宏大量。

    足踝刺痛不减,在众人注视下,傅窈强撑到那人席边,欠欠身子咬牙:“望使君开恩。”

    后者没作反应,甚至都没一眼。

    果然,傅窈心,怎会把小小舞女性命放在眼里。

    “来使君不打算宽恕。”万贵妃勾唇,冷冰冰:“拖下,杖毙。”

    又向跪闻溪,“有一个。”

    闻溪……

    女眼眶微红,倔强:“一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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