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黄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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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到底是个男人,小黎爸妈不说什么,但作为咱们,还是要做到位”

    黄色的蟠桃,表面沾水,细软的白色绒毛塌下去,呈现洇湿的深色痕迹。

    蒋司修瞧着温兰手里沾了水的那个桃子,忽然开口,声线依旧是冷淡沉稳的:“我平常白天都不在,只有晚上回去睡个觉。”

    温兰当然知道他忙,叹了口气:“我当然也知道小黎住你那里最方便,不然早先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让她搬过去,就是昨天突然想起来了,怕不太方便”

    温兰没再说下去,说多了像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

    但转而想,到底是大了八岁,半辈人,蒋司修又是看着程轻黎长大,真有什么才是离谱,至少是他们这几个父母想想,都会在第一时间脸白的程度。

    人家把姑娘交到自己手里照顾,总不能照顾出来问题。

    但温兰知道蒋司修不是个会犯浑的人,所以也才会总是放心地让他带着程轻黎。

    “行了,”她用方布擦了把盘底的水,递给蒋司修,“上去吧,再不拿上去小黎要等急了。”

    温兰没说完的话,蒋司修当然知道是什么,他左手托着盘子,另一手把左手腕的袖扣重新系上,应了一声,转身往厨房外走。

    温兰当然不会怀疑他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程轻黎住在他那里可能不方便,她爸妈会忌讳罢了。

    二楼的客厅对着楼梯口,蒋司修还没完全上到二楼,偏头便看到躺在沙发里翘着腿看平板的人。

    洗了头发,没吹,也没拿干发帽包,就从她躺靠的椅背往下,半垂在空中。

    蒋司修走过去,盘子放在茶几上,皱眉:“去吧头发吹了。”

    程轻黎正在看一个游戏直播,正是精彩的时候,她不想动,随便哼唧了一句:“不吹,要吹你给我吹。”

    她还在生蒋司修的气,怎么能他说什么她就干什么。

    本以为蒋司修这次不会搭理她,谁知道身边人离开了两分钟,再是不远处她房间的门被磕响。

    程轻黎勾头看过去。

    男人面朝她,站在她的房门口,身上依旧是那件米白色的衬衣,右侧袖口半挽,露着清瘦却有力的小臂,再往下看,是手里的吹风机。

    “过来吹了。”他言简意赅。

    程轻黎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

    他的衣服总是配色单一,款式也不复杂,但大概是人长得太好看,所以他穿这些并不显得“素”,而是有种喧宾夺主的简单。

    衣服简单,人却挺拔惹人注目。

    程轻黎哦了一声,放下平板,拨了拨自己的湿法从沙发上坐起来,踩上拖鞋往蒋司修站的方向走。

    这复式最好的地方就是浴室多,谁都不会抢谁的。

    一楼有一个大的,二楼两个卧室也各有一个。

    程轻黎站在镜子前,闭着眼,任由蒋司修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帮她把每根发丝吹干爽。

    从小到大,蒋司修帮她吹过很多次头发,很小的时候,是出去玩儿,蒋司修怕她用不好吹风机,长发卷在里面,后来慢慢长大,很多时候是她犯懒,蒋司修拿她没办法,又不能任由她湿着头发睡觉。

    程轻黎一直觉得吹头发是比拥抱或者接吻更亲密和暧昧的方式,在没有点透心意时,仗着这漫长又短暂的几分钟,手指穿过发丝,享受彼此咫尺的呼吸。

    吹风机最后对着发梢嗡嗡响了两声,被蒋司修关掉。

    “好了,”蒋司修把吹风机挂在她浴室的墙上,“去睡觉。”

    程轻黎拨了下头发,从镜子里看身后的人。

    因为吹头发,男人站离她不足半米,此时正微微垂眸,皱眉确认她发尾到底有没有吹干。

    程轻黎很贪恋这样的时间,不想这么快结束。

    她随手捞了洗漱台上的唇膏,在唇上抿了下,转身,对男人仰脸:“好看吗,我新买的。”

    她语调轻快,右手压在身后的台面,和蒋司修保持了点距离,扬着头给他看。

    因为程轻黎转身的动作,刚搭垂在蒋司修手里的发丝被抽走。

    他手垂下,指尖却仿佛还沾了女孩儿发尾的湿气。

    随后垂眼,眸光落在她晶亮亮的唇上,浅粉色的唇膏染在她的唇瓣。

    他凝着看了几秒,就在程轻黎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忽然伸手,抹了下她并无任何痕迹的唇角。

    “涂出来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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