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黄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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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她晚上去了食堂。”蒋司修回完,拿出手机低头看了眼消息。

    程轻黎:[你什么时候回来?]

    蒋司修:[不会太早。]

    对面发过来一张对着电视拍的照片。

    程轻黎:[我找了个电影,晚上回来一起看吗?]

    再接着是茶几上一大堆零食的照片。

    程轻黎:[我还买了好多薯片。]

    蒋司修:[少吃点。]

    聊了几句专业上的事情,话题转开。

    王洪森自己好事将近,现在看谁都一副谈恋爱的样子,花生的盘子往陈和面前推了推:“陈和哥有女朋友?”

    “对,异地。”陈和答。

    王洪森喝了点酒,在几个年长他两岁的哥哥面前没有畏手畏脚,笑呵呵:“还是要早点结束异地早点结婚,我自己经验之谈,不然女朋友就要跑了。”

    陈和被逗笑,低头夹菜,应和:“确实。”

    蒋司修一直垂眼发消息,没注意桌上三人的对话已经从学术压力转到了人生大事。

    跟程轻黎又说了两句,想到出学校时她给自己打电话让带回去的饮料。

    这家店离学校不远,旁边是家进口超市,程轻黎很喜欢一种牛奶,附近只有这家店卖。

    蒋司修本来就不是很饿,又过了饭点,更是没多少食欲,从座位站起来,跟桌上的人示意:“我去旁边买点东西。”

    陈和看了眼他几乎没动的筷子,仰头:“买什么?吃点再去,你什么都没吃。”

    “不饿。”蒋司修又低头看了眼手机。

    陈和跟他认识久,习惯了他这个样子,早几年程轻黎还没上大学,蒋司修的手机基本都是她的电话。

    那时候陈和还开过玩笑,说妹妹比女朋友都难养。

    “给小黎买?”陈和问。

    “嗯,在旁边超市,”蒋司修从位置里绕出来,“你们先吃。”

    吴刚听到程轻黎的名字,也举了下杯子:“去吧,反正是烤肉,等你回来再接着烤。”

    等蒋司修走,陈和整筷子,加了点小菜到自己盘子,随口续上刚王洪森的话:“你操心我还不如操心操心你嫡系师兄,我感觉除了他这妹妹,他身边没个女的。”

    吴刚笑着给自己开了瓶啤酒:“我觉得也是,反正我是没见他跟谁走的近过。“

    “也不是吧,”王洪森突然道,“去年在国外,我那房子有问题,在他公寓住过大半个月,感觉他当时有女朋友。”

    “什么??”陈和惊讶得筷子都停了。

    吴刚也放了起子看过去。

    王洪森愣笑:“你们这么惊讶干什么,我师兄好歹快三十了。”

    “二十七,别瞎说。”陈和比蒋司修还要大几个月,现在对年龄很敏感。

    “什么意思?”吴刚比陈和还有兴致,毕竟蒋司修刚来研究所的时候,有位老教授想把自己孙女介绍给他,他都没什么反应。

    王洪森看两人看自己,接着剥花生:“我也瞎猜的,他那会儿几乎隔一两天就是一个电话,要么在书房接,要么就是阳台。”

    “国内打来的?”陈和问。

    王洪森回忆了一下:“好像是。”

    “小黎吧。”陈和说。

    王洪森摇头,语气很笃定:“不会,他那个表情绝对不可能是妹妹。”

    “而且他当时书里夹的有照片,是个女孩儿,有一次掉出来,被我看到了。”

    但距离太远,王洪森没看清。

    陈和哦了一声,觉得那确实不可能是程轻黎,打电话还好说,夹照片这事有点超出界限了。

    等蒋司修再回来,这话题已经揭了过去。

    都是大男人,没谁对别人的感情那么八卦,只是想起来了随便聊两句。

    陈和提过蒋司修放在桌子上的购物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问他:“你这半年就在淮大,过了年就回来?”

    蒋司修杯子里有吴刚倒的啤酒,但他开车过来的,没办法喝,袖子挽起来,嗯了一声:“用淮大的仪器把几组实验做完。”

    陈和皱眉又道:“淮大也真是,用他们个仪器还让你代课,真是越好的学校越不吃亏,早知道当时去淮理了。”

    王洪森插话:“淮理工也有设备?”

    “对啊,”陈和拍大腿,“淮大的仪器还旧,修两回了,都是咱们自己出的钱,虽然最后能报出来,但越想越亏。”

    吴刚也搭话:“那当时怎么不用淮理做?”

    “谁知道,”陈和耸肩,示意蒋司修,“他选的地方,说来淮大。”

    说完陈和又想起来:“是不是因为小黎在这儿,你爸妈让你看着她?”

    “不是。”蒋司修把玻璃杯里的酒倒掉,换成水

    聚餐没什么意思,吃到最后所里几个人喝得有点多,高谈阔论,蒋司修不想听,跟陈和说了一声要走,陈和也吃饱了,吴刚王洪森干脆一起散了。

    让爱喝的继续喝,他们就不奉陪了。

    回到家,打开门,客厅没人,蒋司修把提着的袋子放在餐桌上,程轻黎听到声音从浴室走出来。

    她袖子往上卷着,两手还沾了泡沫。

    “你在干什么?”蒋司修看她。

    程轻黎用干净的胳膊蹭了下脸:“洗衣服。”

    “脏衣筐有几件衣服,放洗衣机了,你房间椅子上还搭着一件你的衬衣,我正在搓。”

    她本来也想扔洗衣机的,但白衬衣,上面有化学试剂,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帮蒋司修洗了。

    但想了好多办法,还没洗掉,正在水池里泡着。

    “不用你干。”蒋司修走过去,拉着程轻黎的胳膊把她带到浴室,帮她把手洗干净,又从金属架上扯了自己的毛巾给她擦水。

    程轻黎“诶?”了一声,小声:“你不是也帮我洗过衣服嘛”

    从小到大洗过好几次,虽然也不多,但都是在她最悲惨的时候。

    初一那时候被孤立,他大半夜打车到她学校,把她从烧水房找出来,冷着脸跟老师协商。

    那是少见的,蒋司修态度如此硬的几次。

    早期少年班学制比现在还要短一年,蒋司修那会儿已经是硕士的第一年。

    她当时被吓惨了,拽着蒋司修的衣服一直在发抖,后来他意识到当时程宏伟夫妇俩也在淮州,带程轻黎从学校出来后,把她送回了程家。

    太晚了,在客厅呆了一会儿没马上走,吴晓红还让家里阿姨给他收拾了一间客房。

    后来他去二楼客房的浴室洗澡,进房间前,隐约听到书房传来的声音。

    程宏伟声调半扬,貌似在吵人,但隔音太好,他听不清,再后来洗澡洗了一半,实在放心不下,关了水套衣服出来,刚打开卧室门,看到倚在他门前墙边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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