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生下仇人的崽: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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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都意外好听。

    现在他们也该支持高妈妈的决定。

    宁安他们只是担心高敏会遭遇不理解的目光和冷遇。

    但据说第一场董事会进行得很顺利。

    因为董事会的大部分老人都认识她,对于她的回归心生期待。

    向木虽然没什么贡献, 但是他用两年刑期换回正源的未来。

    开会时他坐在高敏的身旁, 高敏没有针对他, 也没颐指气使, 但文书方面交给向木整理,看得出她有意教向木做事。

    这两个没有血缘关系, 且很多年都处于对抗状态的人, 在向健柏离世后开始平和相处。

    沉寂一个冬天的白木香最近发出嫩绿的小芽。

    一眨眼的功夫, 绿成一片,星星点点。

    宁安跟秦教授他们刚送走秦致知。

    明明是个成年人, 哭得像个孩子。

    她舍不得来之不易的家庭和父母。

    宁安不久前才知晓秦教授他们曾经想收养自己, 因为高妈妈婉拒, 才没能成行。

    宁安立马想起有段时间秦致知闷闷不乐, 在他从姜野身边逃离时,秦致知应该想向他倾述这件事, 但碍于当时宁安自顾不暇,秦致知才又忍了回去。

    这件事是陈教授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 看来他们一家人已经解开心结。

    宁安想如果当时秦致知向他吐露这些事情, 或许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甚至一起烦恼上。

    该安慰秦致知不要多想, 还是遗憾自己失去一个健全家庭的机会?

    但是时间在此时又给出正确的答案。

    那就是认真生活的人不会被辜负。

    宁安走到教室门口,老师正在上课,如今蒲公英的师资配制慢慢跟上来,孩子们也能像其他福利院一样享受正常的课业教学。

    但恍然间, 宁安还是会想起在那段朝不保夕的日子里,秦致知站在讲台上一边打手语一边教大家识字。

    “有人被砸伤了,快帮我找找急救箱。”

    一位老师走过来跟生活阿姨吩咐。

    宁安立马问道,“怎么回事?”

    老师有些着急但不算慌张,“东西有些重,搬的时候掉下来,包装壳外面好像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挂到手臂,拉出好长一条口子。”

    宁安让生活老师去找急救箱。

    “严不严重?”

    “流了好多……”老师立马止住话头,“还行,有急救箱就行。”

    老师拎着急救箱就走,宁安跟上去,“是我们的员工还是搬运公司的?需不需要喊救护车?”

    老师却把宁安往回推,“宁院长,你去忙自己的,不严重不严重,涂点碘伏就好了。”

    宁安停下脚步,看着老师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感觉有些古里古怪。

    受伤的人是姜野。

    初春的季节脱了外套只穿一件T恤,露在外面的胳膊紧实有力,一条伤口横贯半个胳膊,血线四下流淌开,地面已经汇集好些血点,看着有些吓人。

    姜野和帮忙处理伤口的老师都没料到宁安会突然出现,顿时气氛有些尴尬。

    老师可不想被院长认为自己是叛徒,立马结结巴巴解释,“姜总……”

    姜野打断她,“我跟着货车进来的,已经很久没过来,这次东西有些重就过来看看。”

    宁安想起姜野那边捐赠了一批多功能护理床。

    他给蒲公英捐赠物资的事情一直持续着,且越发用心,当初看着像是跟融欣斗气的行径,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宁安接过药物安抚老师,“我来吧,你先去忙。”

    老师点点头赶紧离开。

    姜野胳膊上的伤口不算深,不用缝针。

    医药箱里常备了止血粉,伤口冲洗干净后,宁安把止血粉小心翼翼洒在伤口上。

    姜野架着胳膊,跟以往不一样,他没有盯着宁安看,而是把头扭到一边,像是怕疼一样。

    但是他的头一直扭来扭去,另一只手不是抬起来挠挠头发,就是放下去拨弄着椅子上藤条。

    让宁安想起在学校里的宁翼。

    手表电话的定位不是特别精确,宁安只能看见宁翼在学校,但是在学校的哪一层楼哪间教室就不清楚。

    宁安观察几天后发现有些不对劲。

    app上代表宁翼的小人随时都在走动。

    他去查了资料又去问谢涿,谢涿笑得不以为然,“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儿子显示的ip在学校不就行了,你管他动不动?”

    但宁安是个细心又追根到底的人,“但是他一直动,下课在动,上课也在动,上课的时候他也跑来跑去吗?”

    但学校老师并未反应宁翼不遵守课堂纪律,甚至宁翼每天带回家的作业还表明他学习态度很端正。

    谢涿反驳,“说了儿子像我你还不信,我小时候手就没停过,不是玩橡皮擦,就是翻文具盒,老师说我有多动症,他只要屁股坐着就行,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让他动动手怎么了,一动不动地坐一天,你不难受吗?”

    宁安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

    此时的姜野就像宁翼,有多动症。

    “你不要动。”宁安的声音很轻。

    姜野瞬间不敢再动。

    僵硬的身躯绷得死紧,于是宁安微弱的鼻息轻轻拂过肌肤的触感更加明显,姜野又想动了。

    他不仅想动,他还想扭过头盯着宁安看。

    知道宁安不喜欢,他强迫自己不去看。

    宁安的手突然顿住,姜野的皮肤很白,陈年旧伤留下的痕迹不太明显,因为离得近,宁安看清姜野胳膊上一些弯弯曲曲的疤痕。

    他记得这些伤痕,醉酒的那个晚上。

    姜野替他挡下挥来的啤酒瓶。

    当时的伤口就是他帮姜野处理。

    那是姜野第一次说怕疼。

    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其实很怕疼。

    当时宁安处理得小心翼翼,连伤口的形状都观察得仔仔细细,又在时隔多年后一眼认出来。

    可他还是疼,身体发着抖。

    于是喝了很多酒麻痹神经。

    宁安迅速打断后面的记忆,垂眼看着这些疤痕,原来当年狰狞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只剩浅淡的痕迹。

    宁安微微抬眼,看见姜野的后槽牙咬得鼓起来,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往后退开些,“很疼?”

    姜野不觉得疼,从看见宁安的瞬间,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只剩麻。

    现在宁安亲自帮他处理伤口,更是姜野想都没想到过的好事。

    他希望时间可以暂停,或者血一直流。

    在这么一个有些昏暗的小房间里,跟宁安一直待下去,就像受了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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