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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手拿甜文女主剧本》 10-20(第10/31页)
员,也不可能再为沈克冰求情。
沈克冰顶着脸上火辣辣的巴掌痕迹,颤着声音为刚才的事情道歉。
上次他做那种事情已经让他在家中毫无地位,被父亲狠狠教训了一顿;夹着尾巴做人了好久,低声下气,俯低做小,好不容易让父亲对他观感稍稍好了些,现在又发生这种事情……
导员没有给予他丝毫转圜余地,已经将简易的处罚通知上报到政教处了。
政教处那边的老师和王教授相熟,有了王教授在侧佐证,沈克冰是彻底逃不了处罚。
几个老师也没忘记杜明茶,心疼地安慰了好久,劝她放宽心态,千万不要因为这种小事而丧失生活的勇气。
杜明茶这才破泣为笑:“谢谢你们。”
直到快要上课,杜明茶才和霍为君离开教室。
沈克冰阴沟里翻船,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次熏眼泪比上次高级一些——霍为君在自己衣服特定位置涂了风油精,需要哭的时候,杜明茶就贴上去蹭一蹭,效果极佳,也没有洋葱那样后劲足。
去超市买炒酸奶,杜明茶奢侈了一把:“阿姨,我要加红豆和芒果,谢谢您。”
看着酸奶在不锈钢的表面上渐渐凝固,霍为君忽然说:“明茶,等会你跟我回家,我所有的礼裙都随便你挑。”
她声音铿锵有力:“这次你一定得让那些家伙看看,他们以前有多蠢。”-
夜凉如水,无月无星。秋末的夜着了凉寒气,幽幽散散,灯火辉煌的富人区中容不下寒气,驱散离开,满是暖融融的香气。
厚重的地毯铺陈,灯光似明昼。
晚餐刚刚结束,主人正谨慎地陪着客人闲聊,试探着客人的话风,试图能够从中获取一些好处,为自己铺路、谋取更多利益。
“主持人大赛?”
沈淮与看了眼沈少寒无意间夹在书页中的海报,闭眼,揉太阳穴:“你们学校还有这种比赛?”
“一年一度,规模不小,每年都有电视台过来采访,”沈少寒说,“今年……明茶也报名了。”
沈淮与放下手,侧脸,睁开眼。
今晚,沈少寒的父亲花费好多力气才请了沈淮与过来一同吃饭,有重要的事情想求他做。
沈淮与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明茶呀,”沈父终于找到一点话头,他忍不住放下杯子,饶有兴趣地问,“对了,少寒,你怎么不请她来家里吃饭?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吧?”
继母梅又纤不屑地笑了一声:“和她一起吃?她脸上还有那么难看的疤,看了都要倒胃口——”
“啪啦。”
沈淮与刚拿了杯子,忽然从他手中滑落,重重跌落,碎裂成块。
清脆的碎裂声炸开。
梅又纤一抖,立刻噤声,手指捂着胸口,忐忑不安地看他。
“抱歉,手滑了,”沈淮与漫不经心地说,“刚刚聊到什么地方了?好像在聊明茶这个乖孩子?”
梅又纤反应过来,被他一句话吓得嘴唇发白。
很明显,二爷这是在袒护杜明茶。
刚刚她说错话了。
慌乱地俯身,梅又纤手忙脚乱地去收拾着沈淮与脚下的碎玻璃片。
沈淮与不曾挪动,他的鞋子干干净净,没有丝毫污渍。他爱洁,从来挑不出什么瑕疵。
梅又纤伸手,抖着手,将紧挨着他鞋子的一片碎玻璃片捡起来。
她头也不敢抬。
向来被称赞脾气好的沈淮与,没有阻拦她,甚至连一句客套的推辞都没说。
沈父就像什么都没看到。
旁侧的佣人也在卖力工作,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地上留下的污渍。
“明茶生日是不是快到了?”沈父顺着沈淮与的话往下说,“好像就下周五?”
“下周六,”沈少寒纠正,“我已经准备好礼物了。”
沈父赞许地看他:“好孩子,你总算做了一件人事。”
“下周六?”沈淮与靠在沙发上,忽而笑了一下,“不巧了。”
他侧脸,平静地看沈少寒:“少寒,我原想让你下周五跟郑叔出去做事,也锻炼锻炼。”
沈父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喜色:“你要是肯带他,那可再好不过了。”
沈少寒嘴唇紧抿,良久,他才看向自己父亲:“那明茶的生日礼物怎么办?”
“让你二爷给她捎过去就行了,她应该能理解,毕竟工作更重要嘛,”沈父一边说,一边去看沈淮与,“……淮与,可以吗?”
小心翼翼征求他意见。
沈淮与没有立刻回答。
自从杯子“不慎”跌落后,他没有再取新的过来,面容沉静,似在思考什么。
在沈父开始不安揣测时,沈淮与终于说话了。
“倒是可以,”沈淮与微笑,“举手之劳。”
14. 大赛(上) 明媚鲜妍
杜明茶从睡梦中惊醒, 听见霍为君压抑的声音。
“你们俩都那样躺一张床上,还和我说什么喝多了?”霍为君冷笑,“你当我今年多大?怎么不说你俩不穿衣服是支持国货呢?”
不知道那边说了些什么, 她又是一声冷哼:“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也别再让我看见你, 心烦。”
通话结束,霍为君深吸一口气, 看向旁侧睡眼惺忪的杜明茶, 问:“吵到你了?”
“没有。”
“你这两天兼职是不是累坏了?”霍为君心疼地看着杜明茶眼下的乌黑, 声音放缓和,“晚上要不然请个假?休息休息?”
“不了,”杜明茶长长伸个懒腰, “那孩子其实挺好教的,不累。”
顾乐乐开始的时候叛逆,后面几天表现都挺好,就是仍旧有些孩子的通病,耐性不足, 学一阵就要玩。
他的母亲顾迤逦女士特意和杜明茶通话, 不要求孩子学太多,只要他愿意学就好。
和当初沈淮与提醒她的一模一样。
下午没有课, 霍为君专程带着杜明茶回家去挑小礼裙。
“再往上两年, 我和你身材差不多, ”霍为君手指在虚空中比划了一下,“只要你不嫌弃是旧款。”
“怎么可能会嫌弃?”杜明茶失笑, “你能帮我已经很好啦。”
杜明茶一开始报名的时候,想穿普通的衬衫西装裤。
她只穿过一次礼裙,还是母亲亲手做的。为了给她庆祝十八岁成年礼, 父亲特意张贴广告,关掉店门,停业一天,开车带她们母女出去玩。
也是杜明茶最后一次穿。
霍为君家境殷实,她拥有一个约90平的衣帽间,华灯璀璨,排列的满满当当。
以前购置、如今不适合现在身材的衣服都在最深处的衣柜中,整整齐齐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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