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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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说骚话,”湛月清一边说,一边剥开谈槐燃的衣裳,细细密密的吻从他的脖颈掠过。

    他的唇很薄,又软,很快点起了谈槐燃的火。

    湛月清察觉到他的火,脸色越来越红了,伸出一点舌头。

    只是这样一个小动作,谈槐燃却又呼吸一窒。

    “我可以放点甜的蜜吗……”湛月清抬头看他,声音很轻,心跳却更快了。

    好过分的要求哦……谈槐燃都没在他身上放过。湛月清心想。

    谈槐燃哪里还说的出话,只能无奈的垂眼,点点头,任由他去了。

    诶?湛月清瞬间眼神一亮,又软声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他喜欢甜的。

    他记着自己看过的几个要点,微微张口。

    “唔……”

    谈槐燃看得眼热,可手和嘴都被束着,无法动作——事实证明,湛月清还是有先见之明。

    湛月清吸了吸鼻子,像吃糖一样。

    谈槐燃头皮发麻,按住了他的脖颈——

    “唔!!”

    湛月清眼泪瞬间一落,含糊道:“等下……”

    他以为谈槐燃半瘸了,力气能小点,却没想到谈槐燃的腰很好。

    湛月清伏在他身上,眼尾绯红,整个人都是红的,慢慢的,难受终于过去,他吸了吸鼻子,终于半坐起来,看着自己的哑巴夫君。

    “你烦死了……全都是……”

    湛月清抬手擦了擦脸,像小花猫。

    谈槐燃微微抬头,示意他把发带松开,湛月清微微撅嘴,高高在上的扫了他一眼,“不要,等会你又要说骚话……”

    他只是无意识的看,可落在谈槐燃眼里却好像有无边媚意。

    谈槐燃眨眨眼,摇头,示意真不说。

    湛月清才不信他,不仅不解开,反而又亲他。

    他亲得有点舒服,忍不住唤谈槐燃,“哥哥……”

    这模样可爱至极,乖得很,可他骑在谈槐燃身上的动作却有种懵懂的色,两种感觉交叉之下,谈槐燃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何德何能,得湛月清如此对他。

    “……哥哥。”湛月清有点委屈了,边撒娇边唤,“帮帮我……”

    谈槐燃闭了闭眼,再也忍不住了,脑袋用力的往前一扬——

    他竟然直接崩断了发带。

    湛月清一呆。

    发带一断,手间的束缚也没了,谈槐燃按住了湛月清的手。

    “乖……我来……慢慢的……宝宝……”

    低哑的嗓音哄得湛月清耳朵更红了,竟有点后悔方才绑着谈槐燃。

    原来能不说骚话呀。

    “很厉害了,宝宝……”谈槐燃吻住他的唇,按着他的脖颈,疯狂的亲。

    湛月清唇间还有那味道,不想和他亲,可谈槐燃不拘小节,非要吻住了他。

    他被狂暴的亲着,脑袋也越发迷糊,眼尾红红。

    “宝宝好厉害……”谈槐燃低声哄着他。

    湛月清被哄得头皮发麻,眼前也昏,脑袋里什么也分不清了,甚至怀疑谈槐燃给他下药。

    “你、你不要说话了……”湛月清哑着声音。

    谈槐燃于是不说了。

    湛月清身体有些胀,“……哥哥……”

    谈槐燃扣紧了湛月清的手,亲着他,“嗯……慢慢来……”

    “你不许来,”湛月清还有点担心他腿,断断续续的道:“我、我来就行……”

    谈槐燃闭了闭眼。

    艹。

    太乖了。

    湛月清体力有限,没多久,就有些困了。

    谈槐燃一看便知他为何如此,又开口说话:“宝宝很厉害了……我来吧,别动……”

    湛月清困兮兮的,可下一瞬就清醒了——

    他头皮一麻,眼尾红如血滴,呜咽出声。

    夜还很长。

    ……

    翌日,临近年底,天色越发阴冷。

    杏林院中。

    离杏林大比没多少时间了,院中的人都开始争分夺秒起来。

    东院是时忍冬亲传弟子住的地方。

    可百廷玉和纪家兄弟都已考过杏林了,院中唯独剩一个湛月清要参加此次的杏林大比。

    “二哥,”纪鸿鹄纳闷的瞧着桌边坐着背医书的湛月清,“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坐的高了一些?”

    湛月清一僵,立刻否认:“没有!”

    “哦,好吧……对了,这个是我以前考时的笔记,”纪鸿鹄把一个本子丢过来,“不过每年都在变,你可以看看,但应该起不了太大作用。”

    湛月清接了过来,笑了起来,“谢谢!”

    “还有我的!”百廷玉甩飞过来一本册子。

    “我没有记,”纪墨玉走进院中,嘻嘻一笑,“不过我给你带了点心!七里香的,叫金榜题名酥!其实就是桂花做的,取蟾宫折桂之意!”

    食盒抽开,桂花甜腻的味道传了出来,湛月清捡了块来吃,发现里面包了咸蛋黄,立刻竖起大拇指:“好吃!我喜欢!”

    百廷玉见他嘴鼓得像小松鼠,可爱死了,忍不住抬手一戳,笑道:“吃了就继续看罢,下午又要去惠民医馆辨证呢,我带你去。”

    湛月清咽下点心,喝了口牛乳茶,嗯嗯点头。

    医道和普通学道不同,它必须从实践里才能稳固知识。

    “对了,我怎么听说,你和漳家那小子打了赌啊?你怎么认识他的?”百廷玉皱眉道。

    湛月清眼底笑意褪去,蹙起眉头,“你们怎么知道的?”

    他还以为那是个秘密赌约,没曾想被传了这么远。

    是漳佑本人授意的吗?

    “这个啊,”纪墨玉也坐了下来,“昨儿个你不在,我听茶楼里的百姓说的,他们都说你沽名钓誉、是个花架子,肯定比不过漳佑。”

    在外人眼里,漳佑年纪比湛月清小,杏林等级却比他高,他又出生寒门,因此这份‘天才’显得格外可贵。

    反之湛月清,身份尊贵,却二十岁才入学,谁天才、谁庸才,他们自有判断。

    但落在内行眼里,尤其是纪墨玉他们几个的眼里,湛月清要厉害些。

    倒也不是偏向朋友,只是湛月清诊病和辨药,是他们亲眼见到的,且平日里交谈时,他们也能察觉湛月清的不同寻常。

    虽说不知为何湛月清给他们的感觉有点像以前学了一半就断掉,但好在悟性极佳。以前他们想不通的、需要去问时忍冬的问题,湛月清只看了一眼,自己就通了。

    由此可见其天赋异禀。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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