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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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转接画面。”湛月清更想知道了,“快快快,我见别人的书里都能这样……哎呀,系统大人~”

    面对可能有碍他身心健康的东西,997坚决不妥协,但又听不得他撒娇,他怕再多听两句就没原则的给答应了。当即转移话题:【真的不困吗?睡一觉、睡一觉……】

    搁这催眠呢?!

    湛月清气得恨不得捏死它,他简直是最窝囊的宿主!而且这根本不是他的错觉,997和谈槐燃好像!

    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会转移话题。

    他正想再问,马车却已经停了,谈槐燃掀开车帘走了进来,带进来一身雨水气息。

    “你怎么来了?”谈槐燃坐到他身边,面色温和让人无法想象刚才那个剥别人皮的人是他。

    “晚饭吃了吗。”谈槐燃无意识的揽住他,身上的木质熏香熟悉的让湛月清也凑进他怀里。

    “没吃,等你呢。”湛月清眯起眼睛,嗅到了一点血气,“你身上怎么有股血的味?”

    谈槐燃一顿,“刚杀了个人而已……你这是属狗鼻子的?”他捏起湛月清的高挺的鼻尖,看着他的唇,忍不住亲了下,“还以为你是小猫鼻子呢。”

    湛月清眉头一皱,“怎么又杀人?”

    谈槐燃:“这次是罪人,以前可害了不少人的性命。”

    那你害的不更多?湛月清心中腹诽,却不说这个,而是问:“那个第三个帝皇……”

    “假的。”谈槐燃低头看着他,“我方才杀的就是他。”

    湛月清一怔,不可思议道:“就那么轻松的杀了?”

    谈槐燃低笑一声,把他抱进怀里,抬手和他十指紧扣,“本就是假的,当然能杀的很轻松了。”

    这话只是他无心之言,湛月清却想起了漳丘,垂下眼,心说:真正的帝皇命才难杀呢,居然跑了。

    他垂下眼的模样像在酝酿坏点子,谈槐燃眉头一挑,忽然伸手从湛月清的后颈摸进去——

    “!”湛月清惊得抬头,“你做什么?”

    少年被惊到时会这样抬头看他,眼睛里好像盈满泪光。这明明是个很寻常的动作,在他眼里却如此不同。

    这是那些赝品怎么学也学不出的神态,即使烛飞燕让那些人对着他的画像、又或者文字去模拟,也学不出半分相像。

    谈槐燃想起方才那个赝品,收回手,转而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坐着,轻笑一声,抬手揪了下湛月清的脸,“就是觉得你独一无二。”

    湛月清自认已对他的情话免疫,可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时,还是忍不住脸皮一烫,埋进谈槐燃怀里。

    997:【你知道你方才的动作很娇气吗。】

    湛月清一僵,却是反驳,“我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改不了。不改。”

    997:【……是谁之前还问我这样好不好?鬼吗。】

    它若有白眼,此刻定然翻都翻了,可有时候它觑着谈槐燃和湛月清,又莫名的理解漳丘。

    湛月清会对着谈槐燃作出许多不自知的亲昵神态,让人看了就很想让他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被自己庇护着。

    可这种庇护,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湛月清抬头看了下谈槐燃,他已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累了。

    他又只能低下头,却不料谈槐燃察觉了他的小动作,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湛月清想了想,问:“我是不是有点太赖你了。”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耳边落下一阵闷笑。

    “你血液里流的都是我的钱,不赖我,你还想赖谁?”

    唇上忽然落下一个吻,谈槐燃的气息扑面而来。

    湛月清一怔,狐疑道:“物理意义吗?药人血很值钱?”

    谈槐燃:“……”

    眼见他一副要挖血卖的意思,谈槐燃真是怕了,“你缺钱?”说完又觉得不对,“你一个半月花了一万两银子,还……”

    还缺?这是花哪儿去了?

    “不缺。”湛月清火速说,生怕他找钱的来源,“哥哥你看我衣服,好不好看?”

    他抓着谈槐燃的手,摸了下自己的腰。

    谈槐燃不吭声,只是摸他腰,眯起眼睛来,想了想,他也不能在自己眼皮下翻出什么天来。

    罢了,玩着吧,开心就好。

    *

    晚宴定在了宫中暖阁,傍晚时分,雨停了,开始下雪。暖阁极高,推窗时能看见帝京万家灯火,还有临近除夕了孩子们提前放的焰火。

    暖阁里,谈槐燃更衣去了,湛月清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焰火,焰火倒映在他眼中,显得那双眼睛像易碎的琉璃。

    他看上去有些羡慕那火光。

    “想玩那个?”谈符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晚些叫谈槐拉你去宫里放。”

    湛月清回过头,却见谈符和薛夫人不知何时都到了,脸色顿时一红,抬手行礼:“月清拜见长公主、夫人。”

    上次的事,谈符还有点心理阴影,觑着他脸色,见他没有不高兴,才露出个笑脸,阻拦他下跪,“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行什么礼啊,你见谈槐也跪吗?”

    湛月清想起某件事,摇摇头。

    谈槐燃给他跪还差不多。

    “咳咳……”薛夫人咳了下,暗暗打量着湛月清。他上次跑太快了,她没来得及瞧清,湛月清就跑了。

    “来。”薛夫人柔着声音朝他招手,“快让我看看。”

    薛夫人长得同现代的谈母不同,气质却差不多,湛月清犹豫了下,还是过去了。

    “你叫湛月清?”薛夫人拉过他手腕,坐了下来,看着他的脸,忍不住上手捏了一下。

    冰凉的护甲贴过脸颊,湛月清回过神,嗯了一声,也开始看她。

    薛夫人看上去没过五十岁,大概很早就生了谈家姐弟,身着紫色华服,头上盘了只翡翠钗。

    “不爱说话?”薛夫人瞧着他,忍不住笑了:“可是谈槐让你不说话?他性子不好,若是欺负你,你可叫符儿帮你打回去。”

    “没有。他对我很好。”湛月清一怔,笑了起来,又想起了什么,顿了顿,看着薛夫人道:“不过……我还以为夫人要让我多担待他呢。”

    没想到竟然还站在他这边。

    薛夫人也笑了,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可爱,“担待他做什么?若真是个连家里人都打的废物,他倒不如自戕去。”

    “就是,一身牛劲儿没处使,”谈符摸着后脑勺的伤,想起上次牢房里的事,忍不住吐槽:“上次可给我磕得两天都没好,大夫说差点就给我摔傻了,偏一点可就直接死了。”

    “符儿!慎言!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薛夫人当即瞪了谈符一眼,又将目光转回湛月清脸上,拉着他的手,“月清,第一次见面,娘也没什么好给你的。这些东西,你收下罢。”

    话音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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