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而已,他怎么疯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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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自此之后, 顾山岚终于不再一天到晚都待在试练塔里。

    他开始和以前一样,日日都侍奉在桃黎身边,任劳任怨地为师尊做事。

    桃黎也是到这时候才想起来, 她之所以会大老远地跑去试练塔接徒弟回家, 好像是想要开诚布公地和徒弟好好聊一聊,问清楚徒弟这些天来不对劲的缘由,好好生开导徒弟一番来着。

    可她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 徒弟似乎就自个儿调理好了。

    仿佛先前的那些都是她的一场错觉,徒弟其实自始至终就不曾有不对劲过。

    桃黎自己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也就懒得再想, 直接放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眼看着新年即将到来,气温也日渐低了下去。

    来为师尊送糖水的顾山岚余光瞥见桃黎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素裙,便取过支在一旁的狐裘大氅,轻轻披在了桃黎肩上。

    桃黎本在专心致志地埋头剪窗花, 连徒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肩膀上突然之间多了重量, 她才轻轻“咦”一声,偏头看一眼身上温暖厚实的狐裘,又抬头看向将糖水搁置到一旁的徒弟。

    徒弟神情自然:“天冷, 师尊当心着凉,弟子再去为师尊把手炉取来好了。”

    哪儿哪儿都替桃黎考虑到了,说一句“最是贴心”都不为过。

    任务管理局里的前辈们都说, 师尊是仙侠小说里最最高危的一项职业。

    桃黎放下剪到一半的窗花,双手托撑着下巴抬起头来,通过支起的窗户看向此时正在院落里为自己弄暖手炉的顾山岚, 无声地在心里面想着。

    果然,徒弟与徒弟之间多少还是有区别的。

    她家山岚明明就这么乖, 跟前辈们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徒弟完全不一样。

    待徒弟拿来了手炉,桃黎便弯起眼睛,笑眯眯地看向自家徒弟,贯彻鼓励式教育:“还是我们山岚贴心。”

    顾山岚则低声应道:“都是弟子应该做的。”

    桃黎揣着手炉,慢吞吞地喝了口暖乎的糖水,倏地想起什么来:“对了山岚,你明天应该不去试练塔吧?”

    顾山岚没给出明确回答,只问道:“师尊是有什么事要弟子去做吗?”

    “你不是快要突破金丹了吗?为师当初给你的那把木剑肯定是不够用了,你要是明天没什么事的话,就随师尊下趟山,师尊带你去铁匠铺打把新剑。”

    顾山岚:“新的剑?”

    “对呀,你那把木剑顶多算是过渡用的,今后你和远乐他们对练的时候用用就行。”桃黎说。

    “咱们好歹也是个剑修,哪能用一辈子的木剑呐。”

    其实,四大宗门里的那些剑修的剑基本上都是从各自宗门的剑冢里取出来的。

    剑冢里的剑大多都是绝世好剑,且天生有灵,甚至能够为自己择主,替合适的主人如虎添翼。

    只可惜连云宗在九洲里排不上号,自是没有能够让自家弟子自由选剑的剑冢的。

    桃黎只好退而求其次,带自家徒弟去孟城的铁匠铺打一把适合他的剑。

    桃黎说的那家铁匠铺坐落在孟城的一条小巷子里,装潢破旧,四面都是危墙,看起来摇摇欲坠,真要说起来的话,这间铺子的岁数其实比谢青扬的两倍年龄都大。

    铸剑的铁匠姓高,不仅是名铁匠,也是位活了好几百年的剑修,铸剑的本事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他本人也是铸剑的一把好手。

    不光是桃黎,连云宗里大多数弟子目前使的剑也都出自高铁匠之手。

    桃黎简单同高铁匠讲了下要求,又稍微问了问徒弟的意见,高铁匠就开始为徒弟铸剑了。

    铸一把剑一般需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再加之在桃黎师徒之前,还有别的剑修来请高铁匠铸剑,今天想拿肯定是拿不到了。

    正打算先回连云宗慢慢地等,桃黎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之前不是说那把油纸伞小了点么,正好今日下山,为师去附近买把新的回来。”

    顾山岚下意识地说道:“师尊,弟子也去。”

    桃黎便笑道:“买把伞而已,用不了多少时间,山岚你留在这里等师尊就好,师尊去去就回。”

    铁匠铺里很快就只剩下了高铁匠和顾山岚两人。

    许是觉得铺子里只回荡着打铁的声音很是冷清,高铁匠主动开口道:“话说回来,方才我忘了问,你想好要给你的剑起什么名字了吗?”

    “名字?”顾山岚闻言看过去,“剑也需要起名字吗?”

    “那当然了,”高铁匠抬抬下巴,示意顾山岚转头去看挂在墙壁上的那一排排剑,“这些剑虽然比不上剑冢里那些天生有灵的剑吧,但每把剑可都是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的。”

    顾山岚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桃黎那把剑镦上总是系着小猫玩偶的细长雪剑。

    “所以,我师尊的那把剑也有?”

    “自然是有的,”高铁匠捋捋未经打理的胡须,绞尽脑汁地回想着,“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什么浮雪来着。”

    浮雪?

    顾山岚闻言敛眸,揣测起这两个字的含义:“是因为那剑剑身雪白,像雪一样么?”

    “不是。”大抵是接下来的话让高铁匠印象深刻,饶已是两百来年前的事情了,他也记忆犹新,立马就否认了。

    “你师尊说,是因为那剑的颜色让她联想到了和雪一样的棉花糖。”

    “但是给剑起‘棉花糖’这样的名字,她觉得太没有威慑力了,届时万一和人打起架来,她都不好意思报出自己剑的名号,所以才折中起了一个那样的名字。”

    顾山岚:“”

    高铁匠见少年骤然变得有些复杂的表情,顿时朗声笑起来:“看你这样子,想必你也不知道你师尊口中的棉花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罢。”

    倒也不是。

    师尊曾经和他说过,他的尾巴就像棉花糖一样,白白软软的,还蓬松至极。

    既像雪,又像他的尾巴,他大致也就能够想象得出来,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了。

    顾山岚只是单纯觉得,这样的起名方式,的确一听就是师尊一贯的作风。

    光是听高铁匠的那些描述,他几乎就能够想象得出来,师尊在说那些话的时候,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了。

    “说了这么多,你想好了吗,要给你这把剑起什么名字,”高铁匠将话头引回来,“我之后好给你一并铸在剑上面。”

    顾山岚垂下眼帘,思忖片刻后问:“一定要把名字铸在剑身上么?”

    “那倒不是,”高铁匠回答,“不过至少还是要给剑起个名字的,毕竟后天生出剑灵来的剑不在少数,没有名字可不行。”

    顾山岚:“那就先不把名字铸在剑上了,之后我会给剑起名的。”

    高铁匠以为顾山岚只是暂时没有想好剑名,又不愿随便起个名字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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