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爪在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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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将爱好重新拾起,找一份和专业相关的工作。

    她应聘了几家公司,都是艺术品策展方向。她的简历很完美,几乎让人挑不出毛病,碰壁的原因只有一个。

    五年前比赛抄袭的事,虽然被白绍霆压了下去,但仅仅限于圈外人不知道。

    但那些艺术从业者,常常关注雕塑类比赛,对那件事几乎都略知一二,白似锦这个名字,像是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又陷入了一种焦虑和迷茫中,自己想做的事怎么也实现不了。更何况那件事,和一个人密切相关。

    她不愿再回忆起和那人有关的一切,因为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并不纯粹,掺杂了太多,所以她才会备受困扰。这件事,那个人,像一团阴云始终笼罩着她。

    要是能一直快乐那该多好,她再度陷入到了低迷的情绪中,很不想在找工作的事情上再次让白绍霆出马。

    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孟繁泽又给她找了一件“烦心事”。

    当他将心理医生的名片递给她时,她不是很情愿,也不是很想抽出时间。

    她看过心理医生,当年刚从缅北出来时她精神就出了问题,压抑在心底的好多事情,早已成沉疴,好像一瞬间全爆发了。她去见过心理咨询师,好多次。

    每次去之前,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麻烦,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敞开心扉,并非易事。去了之后,哭得稀里哗啦的,舒服了好多,医生也会开些药,但有些药会让她发胖,她不愿吃。

    一来二去,白似锦发觉并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于是,便终止,只在最严重的时候接受干预治疗。

    从十二岁那年开始,至今,已然经历了十几年的抗争,每每到这种时刻,她都会意识到想要彻底摆脱它是不可能的,她必须要学会和它共存。

    孟繁泽很多次想告诉她,她在巴黎上学时看到的那位叫汪橙的女生,其实根本不存在。

    是她的幻影,是她通过意识凭空捏造出来的人物。

    然而话到嘴边,却很难开口,他怕这样会更让她伤心。

    毕竟在白似锦心里,是把“她”当成朋友的,能让她当朋友的人很少。

    这天,孟繁泽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她一边看着电脑,一边闷闷不乐地吃一大碗草莓绵绵冰。

    他心一揪,忍不住说她:“白白,生理期快到了,别吃了。”

    他知道她会痛经,痛到吞下布洛芬后还会在床上打滚好一会,这个时候他会充当她的人形抱枕。看着她欲哭无泪的表情,他心疼得要命。

    “别管我,快烦死了。”她没好气。

    他走上前,看她吃了一半,心一沉,不动声色地就将眼前这碗绵绵冰举起。

    “好了,别再吃了,一会给你做饭。”

    她不领他的情,本来面试被拒就心烦,解解馋心里才会好受一点,可他却连这点快乐都要剥夺,讨厌死了。

    她下意识就想扇他巴掌,但忍了忍,她转身就走,“砰”的一声,摔上卧室门。连白小金都被吓了一跳,孟繁泽将它抱起,温柔地顺毛,安抚着猫猫。

    他喃喃自语:“妈妈生气了,你说该怎么办?”

    “喵呜~”白小金歪了歪猫猫头,不明所以。

    晚餐很丰盛,虾仁蒸蛋、一盘小笼包、鱼香茄子,搭配嵌着玉米粒的米饭,着实诱人。

    孟繁泽知道她锁门了,虽然有钥匙,但擅作主张把门打开,她会更生气。

    于是,他站在门前,开始好声好气,一遍遍哄她。

    “白白,别生气了,出来吃饭吧。”

    白小金在一旁,十分配合地“喵呜”了一声。

    “你看,小金都在叫妈妈。”

    半小时过去,饥肠辘辘的白似锦抵挡不住饭香的诱惑,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将门推开。

    刚吃没几口,她就又发作了起来。

    “孟繁泽,吃饭的时候不许冲我傻笑。”

    他立刻收住笑容,不知所措地抬眼,看向她。

    她立刻补充:“也不许盯着我。”

    于是,这顿饭吃得格外沉默。

    白似锦觉得自己又被情绪控制了,她不是很想吃药,想努力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她又很敏感,察觉到自己情绪在恶劣变化她会更生气,明明不想让自己这样,却由不得自己。

    她生着闷气,烦躁地用筷子捣来捣去,将小笼包的皮弄开,里面的肉与皮分离,弄完之后,就这样剩在碗里,她不愿再吃下去。

    最后,她吃了个半饱,碗里剩了一堆肉和包子皮。她砰的一声重重放下碗,转身回到卧室。

    餐桌前,孟繁泽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时还是下意识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好可爱。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白似锦都还把门锁着,孟繁泽在沙发上躺着,睡不着了。

    想她了。

    尽管才在餐桌前见过。

    恋爱脑就这样长出来。

    白似锦一直睁着眼睛,也没有睡好。

    突然,熟悉的感觉传来,一股热流涌动。!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生理期提前了,着急忙慌地推开门。

    沙发上,像狗一样听觉敏锐的孟繁泽倏地坐了起来。

    昏暗灯光下,两人四目相接,白似锦的眼神有些心虚和闪躲,去洗手间打开灯一看,血果然弄到了内裤上。她跺了跺脚,这下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处理完后,她又回到了卧室。途经客厅时,两人再度四目相接,她委屈又幽怨地睨了他一眼。

    孟繁泽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仔细听了听,并没有听到反锁的声音,他悄悄走到卧室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

    “白白,我可以进来么?”

    她没有说话。

    “白白,那我进来了。”

    他推开门,看到白似锦缩在被子里,很难受的样子。

    “生理期前不要吃冰的,你不听,还生气,这下好了吧。”

    他又好气又心疼。

    被训了一顿,她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别管我了,滚出去!”

    “”

    孟繁泽虽然温柔有耐心,但也不是全然无脾气的人。屡次热脸贴冷屁股,他觉得尴尬,心里自然也不好受,于是一言不发,拿起床边她随意丢的东西就默默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布洛芬终于开始发挥作用。

    白似锦没那么疼了,气也消了不少,但她还是睡不着。于是,她好奇地走出房间,想看沙发上的孟繁泽睡着了没有。

    “你在干什么?”她问。

    看到他正在洗她方才换下的那条内裤,她的脸唰地红了,回想起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她觉得不太好。

    “孟繁泽”她轻声唤他。

    他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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