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乙游男主怀了我的崽》 60-66(第9/12页)
古矿洞里的磷火自动亮起,照见满地生锈的矿镐。白傲月用罗盘测着矿脉走向,磁针在西北角剧烈震颤。
赫连漠劈开结满蛛网的支撑架,露出后面浇筑了铁水的石门。门上二十八宿浮雕的角宿位置,嵌着枚带箭痕的青铜狼首。
“要两个人的血。”白傲月划破指尖时,赫连漠的剑已割开掌心。血液渗入狼首眼窝的瞬间,整座矿山开始轰鸣。他们扑向矿车滑道时,追兵的重弩正在洞口架设。生锈的轨道摩擦出火星,矿车撞破蛛网坠入暗河的前一刻,白傲月看见石门后堆满贴着朱砂封条的青铜箱。
第65章 第65章暗河尽头的瀑布将他们冲……
暗河尽头的瀑布将他们冲进水潭。白傲月浮出水面时,赫连漠正用剑挑起漂浮的青铜箱。箱体表面的星图与罗盘完全吻合,锁孔里凝结着黑红的血垢。当匕首撬开箱盖时,整片潭水突然沸腾——箱内是上百枚用油纸包裹的虎符,印文却是早已消亡的诸侯国号。
“有人在私铸兵权。”赫连漠的剑尖挑破油纸,露出底下并州铁场的印记。白傲月突然将整箱虎符推入深潭,水面浮现的气泡组成残缺的星图。对岸林间惊飞的夜枭暴露了追兵踪迹,两人湿透的衣裳在冷风中结出冰碴。
逃亡的第一百零三天,他们混入流民队伍。白傲月用锅灰掩盖眉眼,赫连漠瘸腿的演技骗过了城门卫。更夫敲响三更时,两人正蹲在刺史府马厩里。白傲月从草料中摸出半袋朱砂,赫连漠的剑已挑开马鞍暗格——里面是盖着刺史印的军械调令。
“寅时马车出城。”赫连漠用马粪在墙面画出车队路线。白傲月将醉鱼草汁抹在粮草袋上,突然发现马槽底部刻着西夜国的咒文。当第一缕晨光射进马厩时,整座府邸突然喧哗起来——刺史暴毙在书房,心口插着带星图纹样的箭镞。
他们驾着粮车冲过吊桥时,追兵的狼烟已在城头升起。白傲月割断挽绳的瞬间,赫连漠的剑刺入马臀。惊马拖着燃烧的车厢撞向追兵,两人滚进护城河,顺流漂向下游的乱葬岗。
腐尸堆里的野狗眼冒绿光。白傲月用骨笛吹出驱兽调,赫连漠的剑正挑开陪葬的陶罐。罐底黏着的竹简记载着诸侯国秘史,末尾朱砂批注的日期竟是他们逃亡开始的那天。远处土丘后传来洛阳铲破土的声响,盗墓贼的火把照亮了半块残碑——碑文正是罗盘背面的星图。
逃亡的第一百二十日,他们在石窟过夜。白傲月用银针封住赫连漠肩头的毒镖,发现镖上淬的竟是古战场见过的朱砂。赫连漠突然挥剑斩断佛头,露出藏在里面的青铜匣。匣中丝帛绘制的星象图,与他们这四个月逃亡路线完全重合。
“有人在用我们开路。”白傲月将丝帛浸入雨水,显现出用明矾绘制的皇陵图。赫连漠的剑尖停在标注“殉道者”的位置,突然洞外传来巨石滚动的轰响——追兵用火药炸塌了唯一的出口。
黑暗中的呼吸声格外清晰。白傲月数着赫连漠的心跳,指尖摸到岩缝里渗出的泉水。当火折子最后一次亮起时,他们发现洞壁的千佛浮雕都指向同一个方位。赫连漠的剑刺入主佛眉心,整面石壁突然翻转,露出后面灌满腐水的密道。
漂出暗河那日,白傲月将罗盘埋在乱石滩。赫连漠的剑在岸边刻下新月标记,突然听见马蹄声从三个方向包抄而来。最后的醉鱼草籽撒进篝火时,两人纵马冲进正在交战的边军与胡骑战场,燃烧的帐篷在身后连成隔断追兵的火墙。
当边军大纛出现在地平线时,白傲月突然勒住缰绳。赫连漠的剑已出鞘半寸,却发现她盯着自己染血的袖口——那里沾着的朱砂正与朝阳同辉。远处传来收兵的号角,将两人的剪影烙进边关第一百零八座烽燧的瞭望记录里,墨迹未干的竹简被塞进即将送往京城的密报匣。
腐臭的沼泽气泡在月光下炸裂,白傲月踩着赫连漠的肩头攀上歪脖子柳树。树冠藏着的铜铃铛早已锈死,但缠在枝杈间的渔网还带着新鲜的血腥气。赫连漠用剑鞘拨开浮萍,水下隐约可见沉没的囚车栅栏。
“戌时方向。”白傲月吐出含着的芦苇管,指间银针沾着沼泽瘴气凝成的水珠。三日前混入流民队伍时,他们就发现这片死水洼藏着蹊跷——每个饿死在沼泽边的流民,右手小指都被齐根切断。
赫连漠突然将火折子甩向东南,爆燃的磷火照亮半截露出淤泥的青铜鼎。鼎身上的饕餮纹正与他们在盐场发现的弩机纹路吻合。白傲月趁机将罗盘浸入鼎中积水,磁针吸起沉淀的朱砂碎屑,在北斗天枢方位颤动不止。
沼泽深处的木哨塔传来梆子声。两人伏在腐木下的瞬间,十二支毒弩箭钉入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赫连漠的剑尖挑起块淤泥甩向哨塔,惊起的水鸟群中,白傲月的骨笛吹出模仿夜枭的变调。
子时过半,他们摸到铸铁作坊的排污口。赫连漠用剑柄敲击生锈的铁栅,回声显示后方是条向上的暗道。白傲月却在排污渠边缘发现半枚脚印——官靴纹样,但沾着西夜国特有的红胶泥。
“连环扣。\”她扯下三根发丝系在栅栏,发丝在穿堂风中摆动的频率让赫连漠瞳孔骤缩。当第七只老鼠窜过暗道时,远处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整片沼泽的水位开始诡异下降。
铸铁炉的余温烤干了他们的衣摆。白傲月盯着模具里半成型的青铜弩机,突然将罗盘按在浇铸口。磁针被高温灼烧发出的尖啸声中,赫连漠的剑已劈开藏在风箱后的暗门。
地窖里堆放的竟不是铁料,而是上百个陶土瓮。白傲月用银簪挑开瓮口蜡封,浓烈的尸臭中浮着层金粉——每个瓮里都沉着具镀金的婴儿骸骨,天灵盖刻着残缺的星图。
“炼金术。”赫连漠剑尖挑起骸骨颈间的玉锁片,上面錾刻的日晷纹与罗盘背面如出一辙。白傲月突然打翻三个陶瓮,金粉在地面流淌出三垣二十八宿的图案。东南角的地砖在星图完成的瞬间下陷,露出向下的青铜阶梯。
第二层地宫弥漫着水银蒸气。白傲月将苦蒿汁涂在衣襟捂住口鼻,赫连漠的剑在墙壁上刮下厚厚的硫磺。壁画上的方士正在向鼎中投入朱砂,鼎下燃烧的竟是带星纹的黑色石块。
“荧惑守心。”白傲月摸着壁画上碎裂的星象,突然被赫连漠拽到身后。他软剑击飞的机关兽撞塌了半面墙,露出后面运转的青铜浑天仪。仪盘上镶嵌的宝石正对应他们这半年逃亡路线的重要节点。
当地宫开始震颤时,白傲月正将最后一瓮金粉倒入浑天仪凹槽。赫连漠劈开坠落的横梁,在墙塌的轰鸣声中看见仪盘投射的星图——光斑汇聚处竟是他们初遇的那片海上礁群。
逃亡的第一百三十七天,他们撬开珊瑚礁下的沉船货舱。白傲月的银针在咸水浸泡的箱体上刮下朱砂,赫连漠的剑鞘已撬开被藤壶覆盖的铜锁。腐烂的丝帛间躺着具戴青铜面具的尸骸,手中紧握的玉璋与他们在地宫发现的残片严丝合缝。
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泛着铁锈色。白傲月将罗盘绑在桅杆顶端,看着磁针在雷云中疯狂旋转。赫连漠突然割断所有缆绳,主帆轰然坠落时,追兵的炮舰正被浪头推向他们布下的暗礁区。
当燃烧的敌舰照亮夜空时,他们在底舱发现了青铜浇铸的海图。白傲月用海蛇血涂满图面,原本模糊的航线突然显现出荧光标记——每个标记点都对应着他们找到过朱砂的位置。
“潮汐要变了。”赫连漠抹去剑上的盐粒,发现剑身不知何时出现了与罗盘相同的星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