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影后前女友哭着求复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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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垂下头,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眼中的神色复杂难辨。

    黑色的车辆平稳的行驶在路上,很快就到了医院。

    医院门口的那些人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以防万一,她们俩还是在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之后从一侧的小路走进了医院中。

    病房内一片寂静,南初当着她的面解开了旗袍的纽扣,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谢稚鱼制止。

    她喊来医生,再一次认真询问:“南小姐现在这种状态还会持续多久?”

    “她将来还记得起来吗?”

    医生看了南初一眼,一板一眼地说道:“南小姐这种情况是因为撞击到大脑后所造成的逆行性失忆,至于具体什么时候能记起……现如今的医疗水平暂时还无法得到答案。”

    “建议您多讲些过去发生的事,或许能够得到一些帮助。”

    谢稚鱼无言以对,等医生走后从衣柜中拿出一套睡衣扔在床上:“你先去洗澡吧,我等你出来后再去隔壁。”

    之前留在这里的护理人员早已被南初给全部赶走,可想而知她傍晚跑来找谢稚鱼的时候就想好该怎么做了。

    南初抬手,一头乌发随着她的动作倾泻而下,她毫不怜惜地将乌木色的发簪扔在地上,发出金木碰撞时的声响。

    “为什么要去隔壁。”她走了过来,身姿袅娜,语气轻飘飘的:“刚才你已经原谅我了。”

    她伸出指尖,指向自己的唇角示意:“我们应该睡在一起。”

    谢稚鱼不相信以南初的能力看不出她们之间的问题,也不相信南初会如此简单的相信一个人。

    “是吗?”她平静开口:“我不想和你睡。”

    一个人的本质永远都不会变,南初永远也学不会坦诚。

    可是爱这种东西,总归是需要坦诚的。

    锈蚀的争吵会吞没幸福,结痂成深刻的记忆,如果连仅有的坦诚都不存在,那么她们之间唯有最后的痛苦可言。

    南初再次走进了几步,追根究底地问:“为什么?还是说即使你吻了我,也依旧没有原谅我之前做的事?”

    谢稚鱼被迫靠在门扉上,低头看着这个像是患有皮肤饥渴症总在任何时候借机往自己身上贴的女人。

    “不是。”她微笑着,完全不在乎她这句话对南初的影响,认真说道:“你之前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

    “你只是……很会权衡利弊。”

    第38章

    窗外风声呼啸。

    刚才还矜贵美艳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秀雅的眉敛起,低声地说:“可是你看,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明明说出了这样无情的话,却又紧接着重申:“但我还记得,自己很爱你。”

    有时谢稚鱼会觉得,与南初沟通时中间永远隔着一道透明的藩篱,她非常努力的想看看后面有什么,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南初仗着她交付的爱肆意生长,再也无法垂下那高傲的头颅。

    “什么都不记得挺好的。”谢稚鱼抬手推开她,露出了礼貌的笑,“反正就算记得,我们之间也不可能会恢复成之前那样。”

    她的指尖透过轻柔的衣物,感受着女人传递过来的稀薄暖意,试探性地询问:“你没有查过我们之前的关系?”

    她们之间的关系可谓是一团乱麻,以南初的性子,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怀疑。

    南初垂眸片刻,复又重新微笑:“Vic说,是我在剧组时对你一见钟情,现在想来,也差不了多少。”

    “毕竟人的情感是做不了假的。”

    谢稚鱼抬眸看她,突然觉得有些许讽刺。

    过往发生的种种历历在目,可南初只需要用一句我全都忘了就能够放下,甚至没有想着去了解一番。

    是不愿去浪费时间,还是觉得那些确实毫无意义?

    她总是如此。

    只做自认为正确的事,理性审视着任何事物,将一切喜怒哀乐都隔绝在外,就连在感情上,也决不允许自己沉迷。

    谢稚鱼神情寡淡,冷漠说道:“南小姐,我觉得你搞错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竭力压制住自己眼底的痛,保持着笑:“我不愿做替身。”

    “你在说什么?”南初再也维持不住自己虚假的表象,猛地扣住她的肩膀,“什么替身?我们明明是——”

    谢稚鱼剔透的眼眸倒映着这个即使失措却也美丽至极的女人,一字一顿地轻声说道:“你一直将我当作你死去青梅的替身,即使我根本不愿,你却一直纠缠乐此不疲。”

    “否则你为什么会说自己喜欢我呢?”她感受着指甲嵌入手臂之中的隐痛,“喜欢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南初徒劳地张张嘴,没有说话。

    她发觉某些事情再次超出她的掌控范围,让她的内心再次充满深深的挫败感。

    可如果不这样,她永远无法得到鱼鱼的原谅。

    权衡利弊,选择最可能成功的投资方式,这是南初早已熟练的技巧之一。

    她看向谢稚鱼,眼中是毫无保留的酸楚之色。

    “我——”

    她想说不管过去如何,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想说那些都已经过去,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们明明天生一对。

    即使沧海桑田、世事变化,我也依旧从人群中一眼看到了你,只是我那扭曲已久的灵魂不敢同你相认。

    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她应该说话,可她总是在任何时刻一言不发。

    她的所作所为,让她无法开口解释这一切。

    “我不做替身的。”谢稚鱼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落落大方地说道:“你的婚前协议我也没有签署,来到这里只是因为我很需要钱。”

    “以及,”她低声细语地说:“我讨厌和不坦诚的胆小鬼睡觉。”

    “加钱也不行。”

    她拉开门,医院走廊的光顺着缝隙在她的周身洒下光点,带着些许透明的质感:

    “南小姐,晚安。”

    她好像要再一次消失了。

    南初想要抓住她,像抓住那只蝴蝶,抓住振翅高飞的鸟羽,可无形无色的藤蔓却将她缠绕在原地,令她脚下生根无法动弹。

    她想起许久之前,鱼鱼从背后抱住她,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唇瓣上,问她:

    ‘和你的那些工作比起来,还是我比较重要吧?’

    她是怎么回答的?

    南初扯掉特意用来装可怜的绷带,看着它一圈一圈掉落在地。

    那些从心脏中细密泛起的疼痛这才后知后觉盘踞在胸口处,她揪住了自己的衣领,艰难无比地喘息着。

    她说:

    ‘那不一样。’

    其实那没什么不同,偏偏那时她野心勃勃,只觉得不成功才是最要紧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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