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影后前女友哭着求复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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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辑师过来看一下……你的那些素材是不是要……”

    头顶是阴雨连绵的逼仄天空,导演似乎在不远处喊了几句,但她没有听清。

    只是听见漫长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谢稚鱼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噩梦之中。

    雨声突然一静。

    一把黑色的伞挡在她的头顶,有着美丽面容的女人扶起她,清冷浅淡的花香将她环抱。

    谢稚鱼从仿若溺水的雨中清醒,在看见南初的第一眼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或许是死去那天她最想做的事。

    南初被打得偏过头,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痛楚,而是潮湿而又芳香的腥气。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导演从正在围观的工作人员中钻了出来,讨好地笑了笑,然后指着谢稚鱼的鼻子骂道:“还不给南小姐道歉?”

    “刚才不是故意的。”谢稚鱼低下头,苍白的脸面无表情,“南小姐,对不起。”

    南初站起身朝她靠近几步,用指腹轻轻抚过脸颊上浮现的红色印记:“没什么,我能理解的。”

    “毕竟我也曾有过出不了戏的时候。”

    “不过……小鱼。”她加重语气在这个称呼,“可以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脸颊上的伤口吗?”

    谢稚鱼还没开口,导演就已经迅速答应了。

    “当然可以啊南小姐,刚好今天小鱼的戏份差不多结束,就等雨停后拍一些其他镜头了。”

    南初冷冷看了导演一眼,按捺住自己因为听见小鱼这个称谓而妒火中烧的痛恨。

    站在不远处的后勤组成员马上跑了过来,一脸殷勤地将两人往医务室里领。

    “两位,请随我来。”

    到这时候大家也都看出来了,这个叫小鱼的说不得就是南小姐不知道多少任情人,刚才那都是情趣呢。

    后勤组的人在送到之后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很快脚步声就逐渐远去。

    只有窗外的雨依旧毫不停歇。

    南初坐在木质的椅子上,闭着眼仰头,红唇沾上水色,那是渴求索吻的姿势。

    谢稚鱼将棉签沾上消毒水用力按在她的脸上。

    “嘶~”南初发出了难耐的吸气声,她睁开眼缠缠绵绵地抱怨,“鱼鱼,你明明知道我特别怕痛。”

    她将还带着水汽的手紧贴着谢稚鱼紧致细腻的温热肌肤,刚才看见她躺在雨中的惶恐才稍稍散去。

    谢稚鱼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

    她当然知道。

    南初的母亲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将怒火发泄在她身上,直到消气为止。

    谢稚鱼会在半夜三更从窗户爬进去为她处理伤口,然后默默流泪。

    在和现在一样差不多的闷热湿雨中,南初曾舔过指尖染上的泪水,告诉她——

    ‘不痛。’

    谢稚鱼深吸口气,将弥漫上来的郁气压下。

    “那就痛着。”她将消毒水放回原位,“南小姐,请自便。”

    南初不知何时将明艳的脸凑得更近,笃定道:“你刚才在想我。”

    她依旧没有忘记这次赶来的目的:“鱼鱼,你明明还想爱我,为什么要拒绝?”

    “……不会有人过来。”她柔若无骨地身躯缠了上去,口中轻巧地说着一些刺痛人心的甜言蜜语,“那些事都过去了,如果你想让我疼痛,不如用另一种方式。”

    她牵起谢稚鱼的手缓慢往大腿根部移动,难耐地咬唇低吟出声:“难道你不想见到我为你沉迷痛苦的模样么?”

    雨中惑人精魄总是如此,能够抓住那一丝一毫的动容,然后像菟丝花枝一般从根茎处开始一寸寸生长蔓延。

    耳边传来呼啸的雨声,手机铃声随之响起。

    谢稚鱼垂下睫毛挡住眼中的神色,抽出手指远离那温热的幽深之处,打开医务室的门走了出去。

    “妈妈。”她站在走廊内侧,看着不远处还在拍戏的众人,“是封闭式剧组,一个月左右就能结束。”

    “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我之前拜托护工给你做的……”

    “稚鱼。”那边传来谢明月平静又温柔的声音,“锦城那边我还有一些暂未处理的房产,之前……我没什么心思动用。”

    “但我们可以回锦城,我问过医生,那边的气候也更适合我的身体……”她说了很多,明显就是在经过深思熟虑后说出口的话。

    “……妈妈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来到海城,当初明明清楚你和南初不是良配,却因为一时心软害你……咳咳咳。”

    那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谢稚鱼攥紧手机,指骨泛白。

    “谢小姐?”电话那头换了一个女声,“谢女士二十分钟后还有一次化疗,等晚间再给您回电话好么?”

    谢稚鱼点点头,又很快反应过来手机那头的人看不见:“好的,我妈……谢女士没什么事吧?”

    “没有没有,只是谢女士的身体太过虚弱,好好休息不要过于殚精竭虑。”那边护工的声音突然压低,小声地说:“您也多劝劝谢女士。”

    “我知道了。”谢稚鱼温声说道:“谢谢你。”

    那边很快挂断了电话,她回过头,发现南初考在木质的门框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女人的面容在山间的雨雾中若隐若现看不分明,唇色却是及其艳丽的。

    要不是她穿着现代的衣物,任谁都会觉得她就是山中靠吸取人血肉的精怪。

    她在漫天的雨中一点一点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将乌发挽在耳后:“……要做吗?”

    “我可以忍住不叫出声。”

    不知为何,她们之间的争吵总能因为身体上的契合而莫名结束。

    这是南初自以为是的默契,也是谢稚鱼一次次被伤,又一次次妥协的爱。

    谢稚鱼再一次望向她的脸,认真地说:“南小姐,你走吧。”

    “我没办法和不喜欢的人做。爱。”她冷着脸,“以及之前在酒店的那一次,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南初的薄唇轻抿:“我不相信。”

    “是昨晚电话旁的那个女人?”她眼角眉梢忍耐着嫉妒的神色,明明强忍着,却依旧因为多年上位者的身份而说出难听的话来。

    “鱼鱼,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有外人参与。”她抓住了谢稚鱼的手,“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谢稚鱼摇摇头:“和任何人都没关系。”

    她眼眸中倒映着这个算起来与她曾纠缠过一生的女人。

    “只是,我没办法忘掉那些你说的过去。”她笑着拂开南初的手。

    “……谁让我死了呢?”

    第33章

    南初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重锤击中,呈现出一种空茫的状态。

    她所说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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